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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面子,今年南方鬧水災,北方卻旱的不行,農(nóng)民的日子不好過??!天不下雨,他們家的那些菜就要挑水澆,天天要跑河彎子挑水,又麻煩又受罪。隱隱約約的大家心里都不□□定,尤其是家里沒什么存銀的,他們村子的糧食交過稅除了留下點口糧,大都是賣錢了,今年干旱這么嚴重,種的莊稼都旱死了,就是沒死秋天也收不了多少,估計連稅都不夠交,人心浮動,只是又能如何呢?人不與天斗也斗不了?。〗衲晖獬龃蚬さ哪贻p漢子更多,這個年不好過?。?/br>李平他們更下定決心趕緊打井,就怕以后會越來越旱,到時候河里的水干了,他們連吃都水都沒有了。奎叔和全叔都說了,等新媳婦過門了他們就不在四合院住了,兩個光棍漢住著不像話,閑話還不知咋傳?全叔準備在西山搭個窩棚湊活,哪有這種道理,當初說好住一起吃一起的,這種事他們是做不來的,最后商議下來全叔和奎叔一起住在舊院,互相還能有個照看,年前也翻修了下舊院,住著也不錯,而且房子有人住老化的就慢,還有煙火氣,吃飯的話還是在四合院大家伙一起吃。辜子晟也明白等李平娶媳婦了,很多事他也是要避嫌的,因此沒磨蹭趕緊到鎮(zhèn)上找了個會看風水的,尋了個好地方打井,以后吃水就方便了。本來成親前是不適宜動土的,只是今年天氣不好加上等李平成親了,總不好新娘子剛進門就挖井,這才趕著把事辦了。那個風水師是王子昭給介紹的,說是鎮(zhèn)上很多人家打井都找他看,一選一個準,口碑十分好,而且還帶著幾個打井的能手,一般過得去的人家都不會自己下井,沒挖過的人容易出事故,所以更愿意讓懂行的人干,這也是辜子晟找他們的一個原因之一。和李平商量好一共打兩口井,一個打井的地方選的很近,就在菜棚和馬廄跟前,吃水和澆菜都方便,另一口選在西山的一棵雪花梨樹旁邊了,天旱的時候給果樹澆水也是方便快捷,風水師說這兩個地方都是風水寶地,旺財,最重要的當然是水量大。村里人聽說辜子晟他們請人打井,也是意動的很,這天眼看著越來越熱了,照這個樣子只怕河里的水也會干了,還是打口井以后自己用也方便,免得向以前為了桶水打架的事都常常發(fā)生。辜子晟是早早就讓小安給村里的孩子說了,讓他們回家告訴大人的,風水師傅自然是很高興可以賺外快的,把地址選好了,就讓那幾個伙子挖,自己坐在院子里歇息。村里好些人家都圍著瞧,李東和李慶最先下手,跟風水師說自家也要打井,不過準備自己打,他們發(fā)豆芽做豆腐也是用水量大的很,挑水太吃重了,打口井還不用一輩子,旱的時候也不用和村里人搶水了。風水師就起身跟著給看了地方,收了錢回去辜子晟那兒。圍著看熱鬧的人多,正經(jīng)要打井的人少。辜子晟他們到了今天還能動土打井,這會兒倒是慶幸女方家要推遲成親了,畢竟剛成親就動土到底不好。不過聽說這推遲成親還是姑娘自己決定的,說通她父母答應的,雖然很是好奇原因,但李嬸兒去打問過了,聽說不是因為自身問題,也沒給李平戴綠帽子,就沒再管,家里有一攤子事要忙活的哪里有時間管別人的閑事。院子里的那口井打了很深還沒有出水,幾個好手打了好些時間土質(zhì)才變得很濕潤,又打了好一會終于是出水了,水量相當充足。村里人看著真的出水了,就愿意叫風水師給自家看地方,家里地多的人,還是很愿意打井的,不過李家村人多地少,還真沒幾戶人家用得著打井。風水師笑瞇瞇的跟著主家給看地方找水眼,主人家愿意,他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撈外快的時候,風水師在李家村多留了一天,就住在李平家。而西山那口井雖然是在山上,出水卻淺,打好井又沏了井臺,臺子上鋪了青石板,安好了水轆轤,活做的細致,辜子晟他們自然工錢也給的足,還管了一頓豐盛的晚飯才把打井的人打發(fā)了。那男人醒了就留在屋里,晚飯也是只吃了一點點粥,然后就閉眼躺著聽著外面人說話,死氣沉沉的樣子。不過他們也不管,反正傷好了就走,沒必要投入太多感情,免得分別的時候傷心。小樂倒是有興趣去看好看哥哥的,不過這男人一雙眼睛凌厲的很,一眼掃過來就是大人都承受不住,小樂自然也就息了那點心思。家里吃剩下的小酸菜趁著天氣好都曬成干菜了,收起來放進儲藏間,這個時節(jié)都能吃上鮮菜了,酸菜就不受歡迎了,辜子晟準備把它曬干了裝起來,干菜放久了也不會壞可以留著以后慢慢吃,總好過糟蹋了。心情正大好,和李平坐在樹下說著以后的事,就有人嫌他太閑找麻煩來了,那人還是很久沒出現(xiàn)過的李雨,不知道這丫的又想干啥?原因說來好笑,竟然是想效仿李平他姑姑,安夏淵就是那個被看中的倒霉蛋,辜子晟心里不厚道的笑笑,跟著李平回去看熱鬧去了。辜子晟很好奇,據(jù)說她弟弟年前回去沒少教育,也安分了些日子,還以為會一直安分下去,沒料到又出來蹦噠了。沒進屋就聽見那男人一副難以忍受的聲音道,“你這樣的女人白送都不要,看著就是一副不安于室的樣,趕緊出去,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嘖嘖現(xiàn)在的女人……”就沖這話好感度蹭蹭上漲了不少在辜子晟這,因此推門進去的辜子晟和顏悅色的對著那男人,“身體恢復的怎么樣?能走動就走動一下,好的快?!?/br>轉(zhuǎn)頭對著白著一張臉的李雨可就沒什么好臉色了,“還不走?留著等飯吃吶?”許是以前的后遺癥李雨對辜子晟是打心里害怕,哆嗦著嘴,張了張最后還是沒說話拽著裙子跑了。其實對李雨他還真沒多大意見,據(jù)說沒出嫁以前也是個勤快的好姑娘,奇怪的是成親后簡直跟變了個人一樣,她弟如今也算是頂門立戶了,就算只是個書童,平日里也能跟著學習,還能抄書養(yǎng)活自己,她在這么作下去,估計弟弟的也會不滿了,希望能聽她弟的話改改那身毛病,省的李平cao心。辜子晟這會有閑心了,拉把椅子坐邊上和男人說話。“這是我大哥李平,是他救你回來的,我也是大哥救回來的,現(xiàn)在我是他表弟,辜子晟,你叫什么?”按住李平的手,阻止他反駁,“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桃林的?”看得出那人的戒備,辜子晟歪歪頭笑瞇瞇的繼續(xù)道,“不愿說就算了?!?/br>那人緩緩搖搖頭,抿了嘴唇,“在下安夏淵,多謝兄臺救命之恩,既然是恩人相詢也沒有不能說的,回京的路上遇上一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