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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也正是有了這條線索他才找到他。 一時間包房內(nèi)突然安靜了下來,這時候一直看著對面的耄耋老人的莊禾好奇的開了口: “你續(xù)過命?” 此話一出不僅是賀久就連對面的老人都驚的說不出話,他神色復雜的看著莊禾,他當然知道她的身世,不過是一個離經(jīng)叛道的小姑娘。 只是沒想到一下子說出了他身上背負著的秘密。 “續(xù)命?你怎么知道?” 莊禾側過頭看了眼賀久,肯定的對他說到: “我敢百分之百確定,他續(xù)過命,不過施法的人似乎手段并不高明,你細看他臉上的斑,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年斑,而是只有死人才有的尸斑……” 對面的甄洪不顧一切的爬到桌子上,探著頭面色激動的伸出手去抓莊禾,他驚恐的問到: “你這是什么意思?當年他們給我做法時候明明告訴過我我可以活到一百歲,可是如今我才六十幾歲就已經(jīng)衰老成這個樣子,為什么?到底哪里出了錯?” 賀久一把將莊禾抱在懷里,伸就修長的大腿一腳將桌子踢得老遠,甄洪趴在桌子上被踢到離他們很遠的距離。 莊禾松了一口氣,抓著賀久的胳膊揚聲到: “因為你本就是個死人,你若續(xù)的是活人的命還好,你卻太貪心直接將人弄死,占了人家剩下的幾十年,兩個都是死人當然死氣沉沉,雖然動作如常,但你早已是個行尸走rou,想必你現(xiàn)在的五臟六腑都已經(jīng)空了吧,生不如死的感覺怎么樣?” 甄洪透著死氣的眸子這會兒也懶得掙扎了,他被莊禾說透了心思潸然淚下。 他得身子從第二年開始就越發(fā)沉重,五感越來越弱,身體的各個機能衰退,衰老的越來越快,慢慢的還散發(fā)出一股nongnong的尸臭味,所以他身上都會熏很重的熏香,以此來掩蓋自己的味道。 “你續(xù)的命……是誰的?” 莊禾好奇的看著他,賀久聞言眸中閃過一抹殺意,隨后也一起看向甄洪。 甄洪搖頭:“我不知道,當初他們給我續(xù)命,我答應他們幫助他們弄跨你們公司,其他的我一概不知?!?/br> 得到這么多的線索已是收貨,賀久對著門外揮了揮手,外面的人將門推開,賀久拉著莊禾走了出去,隨后對著門外守著的人叮囑道: “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另外叫人給我查一個叫賀謙的人,要快。” 說完他和莊禾走出酒店。 里面的腥風血雨絲毫沒有沾染外面分毫,來來往往的路人仍舊面帶笑容的遙望著不遠處的酒店,畢竟裝修別致,就算進不去光是看看也覺得十分養(yǎng)眼。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穆葉子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章節(jié)目錄 第四十一章 “賀謙, 男,63歲,m籍, 現(xiàn)居住z國T市改名為岳謙?!?/br> 電腦上一行行滑動下來全部都是關于賀謙的資料, 內(nèi)容十分詳細,從出生到結婚生子隱居,連帶著全家人的照片都在其中。 賀久目不轉睛的看著屏幕, 試圖通過這些資料能看出什么線索。 然而一直到下午也只是對這個人了解了個大概,賀謙這個人似乎十分內(nèi)向低調(diào), 凡是有賀家人的地方他從不出現(xiàn),這也是為什么賀久直到現(xiàn)在才知道有這么個人的存在。 他看著電腦上瘦骨嶙峋的老人相片陷入了沉思, 這個男人生下來就是私生子,明明留著同樣的血卻只能過著乞丐一樣的生活,一生不被賀家認可, 為此他新生怨恨,完全有作案動機。 只是他想不到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能讓父親發(fā)了瘋似得不管不顧殺了那么多人。 就在他思考時手下再次打來電話: “二少我們查到一處岳謙名下莊園, 今天那里正在舉行宴會,舉辦人是岳謙的長子岳修杰。” 賀久微微抬眸, 狹長的鳳眼緊緊的盯在電腦屏幕那張寫著‘岳修杰’三個字的相片上。 眼底有一瞬的鋒利閃過,“我知道了, 你叫人先盯著,看看有沒有岳謙的身影?!?/br> 那邊應聲之后掛斷。 賀久隨手從辦公桌下面抽屜里拿出一包軟糖,十分順手的扯開袋子, 拿出一條蜜桃味的軟糖塞進嘴里,慢慢咀嚼。 香甜軟糯的糖慢慢在嘴里化開,沖散了腦中緊張,也淡化了心中的煩悶。 只不過越嚼賀久眉頭皺的越緊,神色越發(fā)低糜。 這糖是他最喜歡的品牌,也是他最喜歡的味道,那甜香的口感每次都能成功的讓他忘卻一切煩惱。 只是…… 自打認識莊禾之后,他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吃過了,而現(xiàn)在,他嘴里的味道雖然沒變,但是總覺得怪怪的,越吃越覺得差點什么。 越吃越煩躁。 最后他隨手將軟糖連袋子一起扔到桌上,臉色漸漸沉了下去,閉著眼靠在了椅背上。 這時去廚房倒水的莊禾端著水杯路過書房門口,書房的門開著,透過大敞著的門她看到了正對面黑著臉的賀久。 她敲了敲門,帶著柔柔的笑意問到:“我可以進來嗎?” 賀久聞聲睜開雙眼,看向她的瞬間嘴角勾起,他對著她招了招手,“過來?!?/br> 莊禾聞言雙眸彎彎的看著他,一頭已經(jīng)到腋下的頭發(fā)披散著,十分柔順的貼在后背上,將她巴掌大的小臉襯得更加小巧。 莊禾將一杯剛沏好的咖啡放到他面前,知道他喜歡吃甜,所以咖啡中多加了幾塊糖。 “心情不好嗎?” 她走到他背后,伸出手按在他太陽xue上一點一點的揉著,嬌嫩的指尖點在賀久的頭上,一下一下劃去他心中的不快,讓他焦躁的心慢慢平靜。 “當年的的命案都說我父親是突然發(fā)瘋,只有我不相信,明里暗里查了十幾年,卻依然一無所獲。” 這件事橫在賀久心中十六年,已經(jīng)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想咽咽不下,想吐又吐不出來。 每次他以為自己能解開謎團時候都會出現(xiàn)另一個更大的問題,每一個問題之間都毫無關聯(lián),這怎么能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