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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深情款款。 下周三對他來說都有點太久了,他覺得自己就像病入膏肓的病人,突然有一天有人送給他一包解藥,藥到嘴邊,他迫不及待的想把這藥吃到肚子里。 只有這樣那藥才不會丟,也只有這樣他才能活命。 賀子彥聞聲看向莊禾,眸中帶著些許異樣,他砸了砸嘴,緩了半天,最后輕聲說道: “莊禾不是才畢業(yè)沒多久……是二十二還是二十三,是不是太小了?” 賀久眼尾一挑,臉色忽然沉了下去,薄唇緊抿,一言不發(fā),只沉著臉看向莊禾,他也想知道她的想法。 “小什么小,你還十幾歲就訂婚了呢!再說了我小怎么了,賀久大呀,他都二十九了好嗎?!?/br> 二十九怎么也算得上是晚婚了,她早婚他晚婚,兩個人一竄和不正好嗎。 賀子彥想了想,“也對,你們差了六歲呢。” 賀久一聽臉色更黑。 他沉著臉一把拉開車門,二話不說直接甩上車門,隨后沖著別墅大步往前走去。 莊禾和賀子彥對視了一眼, 莊禾瞪了他一眼,這傻狍子真是一句好話都不會說。隨后她也下了車,一路小跑跟在賀久的身后。 賀子彥透過側面車窗一直注視著那二人的背影,眼神中透著些許的落寞與羨慕。 白安楊回過頭看著他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氣,強制著自己看向別處,不去在意他的眸光。 只是那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是暴露了她的內心,她靠著椅背閉上了眼,扯了扯嘴角,輕聲開口到: “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賀子彥這才回過神,點了點頭,重新啟動車子,二人緩緩離去。 ———— 賀久一路沖進臥室,拿了一套換洗的衣服就進了浴室,莊禾小腿都跑抽筋了也沒跟上。 得知賀久和莊禾受傷后成伯自動請愿來到了他們的小家來照顧他們,看著賀久那怒氣沖沖的模樣,成伯緊張的攔住莊禾,低聲問到: “二少這是怎么了?” 莊禾擺了擺手,喘了一口氣,“沒事成伯不用擔心,跟我鬧脾氣呢,一會兒就好了?!?/br> 成伯聞言眼睛瞪得老大,他十分懷疑自己歲數大了耳朵不好使。 莊小姐說了什么?賀久在跟她鬧別扭? 我滴個乖乖,就他們家二少那個性格還會鬧別扭? 莊禾也不管他怎么想,喘了口氣之后又向著臥室跑了進去。 衛(wèi)生間里嘩嘩嘩的流水聲絡繹不絕的傳了出來,莊禾聞聲心里一急,趕緊去敲門: “賀久你在洗澡嗎?你的傷口還沒好,大夫說不讓你碰水的!” 她敲了幾下里面都沒有動靜,只有水聲不斷傳來。 她又加了點力道,把門拍的更響: “賀久……你聽到沒有快點出來,傷口會發(fā)炎的?!?/br> 就在這時衛(wèi)生間的門被一把拉開,賀久穿著一件十分寬松的白色體恤走了出來,他的頭上還在滴著水珠,身上帶著一股很清香的薄荷味。 看這樣子肯定是洗澡了。 莊禾面色一沉,抿著嘴不悅的看著他。 賀久手里拎著毛巾,他揚起頭轉了轉脖頸,舌尖抵在口腔內滑動,眸色暗淡,一看就是生氣了。 二人對峙了片刻,最后莊禾嘆了口氣,一把拉住他的手,一路將人拉到床邊然后按在床上坐下。 而她則是去柜子里翻找醫(yī)藥箱,然后很快返了回來,把箱子往地上一扔,直接上手扒他衣服。 賀久就老老實實坐在床上,任她折騰,臉色雖然還沉著,然而眼眸里卻早已沒了剛剛那股沖勁。 體恤被脫下去之后莊禾眉頭一皺,如她所想,賀久胸口的紗布都已經濕透了,她抬起頭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他,然后抿著嘴將他的紗布一點一點的拆了下來,動作輕柔緩慢。 待紗布全部打開后她看到了他那一條條猙獰可怕的傷口,幸好他身體素質好,傷口基本上都已經結痂了。 “疼不疼?” 他們的床很矮,她跪坐在他腿間,小心翼翼的給他傷口周圍消了消毒,時不時抬起頭,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詢問一下。 賀久一味搖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的嬌靨輕聲道:“不疼。” 直到換完紗布,莊禾身上幾乎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賀久重新穿好衣服,莊禾就癱坐在他腿間仰著頭看著他,目光灼灼,看的賀久口干舌燥。 “賀久……你為什么生氣?” 莊禾的聲音帶著一股特有的清透甜軟,每次都會把他的名字拖得老長,像撒嬌,又像在呢喃。 明明這名字已經被叫了快三十年了,可是他就是覺得她叫的不一樣。 每次從她嘴里聽到自己的名字賀久的心都會不正常的跳一跳,整個人似乎都被這兩個字給融化了。 哪怕從她嘴里聽到讓他去死,估計他也會去做。 他一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抱在懷里,頭枕在她脖頸上,閉著眼輕聲問到: “關于訂婚,你準備好了嗎?如果覺得太急我可以推一推?!?/br> 莊禾抱著他的腰搖了搖頭:“不用,我準備好了?!?/br> 話新一落賀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發(fā)自內心的笑意。 此生有你,足矣。 ———— 賀久十分重視這場訂婚宴,從選地到禮服再到現場布置,全部都是他一人精心挑選的,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要反復斟酌調試多遍,最終選出最好的那個。 而莊禾除了跟在賀久身邊搗亂,其余幾乎什么都不用她cao心,她就等著周三當天當一個女主角就可以了。 周二這天莊禾一整天都沒有看到賀久人影,直到晚上他才拿著一張邀請賓客名單回來。 他把那名單推到莊禾面前,對她詢問道:“有沒有覺得不妥的,或者是沒有請到的人?” 莊禾看了一眼,發(fā)現陳家人和莊母都在這個列表里面。 她抬頭看向賀久,賀久伸手揉了揉她小腦袋,安慰道: “放心我保證他們不會再傷你。” 言罷他手上一頓,繼續(xù)道:“畢竟是她家人,就順道請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