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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重生]夜鶯之彌賽亞作者:愷撒月文案齊硯是一個歌手,后來他蠢死了。然后得到第二次機會,帶著系統(tǒng)重回娛樂圈但是……齊硯:我只是一個歌手啊,要做什么才能拯救世界?系統(tǒng):看見那朵白蓮花了嗎?去揍他。齊硯:哦!系統(tǒng):看見那個渣攻了嗎?去踹他。齊硯:哦!系統(tǒng):看見賀老師了嗎?去親他。齊硯:哦……不對等等!這是一個蠢白小歌手被系統(tǒng)坑害,把自己打包送給腹黑大作家吃干抹凈的纏(xi)綿(wen)悱(le)惻(jian)的故事。升級為主,斗爭為輔,談戀愛總是沒時間。明明應該叫:基友幫想的新名字:內(nèi)容標簽:報仇雪恨重生娛樂圈勵志人生搜索關鍵字:主角:齊硯┃配角:彌賽亞2.0,賀千秋,唐鉞┃其它:貴圈真亂==================第一章重生與回憶窗外雷電交加,大雨磅礴。午夜時分,青白閃電剎那間將城市照耀得亮若白晝,隨即響起驚天動地的雷聲,震得窗戶嗡嗡作響,高樓大廈都隨之晃了一晃。隨后烏云中又接連滾過成串的炸雷,仿佛要將整個世界掀個底朝天才肯罷休。齊硯驟然睜開眼睛,緊緊盯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心跳急促卻有力,喘息時咽喉也不再有燒紅的銼刀來回割據(jù),餓得縮成一團的胃好像也恢復了原狀。最重要的是,窗外闊別整整三年的風雨雷電,那是地下基地里,絕對不會出現(xiàn)的風景。房間里心電儀嘀嘀的聲音幾乎被窗外瓢潑大雨給淹沒,清潔新鮮的空氣,混合了消毒水、雨水和泥土氣味。這里是,醫(yī)院。是地上世界,是沒有經(jīng)歷過天災的,屬于人類安詳而普通的世界。齊硯顫抖著抬起手,修長有力的手指,皮膚年輕而鮮嫩,充滿活力和彈性。一根細細的透明塑膠管從手背的膠布中向著床頭點滴延伸過去。他一把扯掉了針頭,連滾帶爬跳下床。健康的,久違的,充滿了力量的身軀,讓人高興得戰(zhàn)栗。病房門適時打開了,一個護士出現(xiàn)在門口。齊硯從她身旁一竄,閃電般沖出了房門,光著腳拼命往走廊外跑,推開大門,沖進了露臺外狂暴的雨簾之中。雨點豆子似地砸在他頭頂、肩膀和后背,鈍鈍地痛。齊硯真真切切感受著雨水的涼意和疼痛,最后身形傾倒,頹然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嚎啕大哭。不是做夢,不是做夢,我回來了……我,回來了!一天之前,齊硯在地下基地,以叛徒的罪名被處以極刑。下令的男人是他曾經(jīng)的戀人,龍之堂基地的最高領袖唐鉞。唐鉞下令的時候,杜鋒站在他身后,一向乖巧文靜的臉上,終于露出了難以抑制的狂喜。那喜色只是一閃而逝,又立刻被滿臉悲戚掩蓋住,杜鋒抱住唐鉞的手臂,帶著哭腔懇求著,“唐先生,唐先生,求您了,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小硯哥跟了你八年,他不會背叛你的。”雖然死到臨頭,齊硯還是忍不住為杜鋒的演技點贊,不愧是天災之前被譽為新生代最強實力派演員的人物,這演技渾然天成。要不是剛進公司時和杜鋒在一個宿舍同住了幾年,只怕他也要相信那小子流露出的“真情實意”。果然,唐鉞在聽見那幾句話后,冷峻的臉色更加陰沉,抖灰塵一樣把杜鋒揮開,笑容冰冷得像刀鋒?!澳愀宋野四?,我待你怎么樣,你心里有數(shù)。哪怕是養(yǎng)條狗也該養(yǎng)熟了,你就這么報答我?”齊硯激動得掙扎了一下,仍然被兩個高大沉默的護衛(wèi)押得跪在地上。這之前他被關了很長時間,每天只靠一支營養(yǎng)劑茍延殘喘,身體消瘦得可怕,胃里像塞了一團干冰,寒冷而燒灼。力量幾乎被剝奪干凈了,所以被輕易地壓制在原地。他只能狠狠咬緊后槽牙,狠狠朝唐鉞瞪過去??谥腥茄任兜?,干枯凌亂的劉海垂下來遮擋了視線,他卻仍然能夠看見唐鉞冷漠得令胸腔刺痛的眼神,和站在他身后,瑟縮低垂頭,卻依舊止不住揚起嘴角弧度的杜鋒。齊硯反而笑了,露出笑容的時候,就看見唐鉞眉心蹙了起來。盡管如此也絲毫無損這個男人的英俊。安閑坐在辦公桌后,指揮若定的神態(tài)。修身的高級定制西服熨帖貼合著高大身軀,口袋里露出一寸的手巾,純色領帶和深灰條紋西服搭配得渾然一體,相得益彰,處處顯露品味,就算最挑剔的禮儀專家也找不出毛病。無論作為昔日的傳媒集團帝王,還是如今暗無天日的地下基地首領,他認識唐鉞整整十年,這個男人仿佛從未老去、從未動搖,像磐石一樣堅定和傲慢,像機器一樣準確而刻板,連發(fā)絲和領帶也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差錯。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曾經(jīng)毫不保留地寵溺愛著他,如今也近乎偏執(zhí)地恨著他。齊硯知道他的偏激從何而來。背叛是任何一個領導者都無法輕易寬恕的逆鱗,甚至在唐鉞對背叛的下屬實施狠辣處罰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覺得有問題。但現(xiàn)在并不是因為同樣的懲罰落在他身上難以忍受的問題,而是他明明沒有做過,唐鉞卻不相信。齊硯繼續(xù)笑著,笑得咳嗽起來,鮮血順著干裂的嘴唇,一顆顆滴落在冰冷的石磚上。“你腦子進水了?”他終于開口,聲音嘶啞,往日的歌星,用動人的嗓音帶來美妙旋律,如今聲音嘶啞得像公鴨嗓,“我們不是結婚了嗎?我有什么理由……”他突然住口,嘶啞刺耳的聲音像突然被刀切斷了一樣,只顧著直勾勾瞪著眼前的兩個人。杜鋒臉色慘白地按住胃部,小心翼翼跪在唐鉞腳邊,撒嬌似的側頭靠在他腿上。唐鉞仿佛早已習慣了,像拍寵物犬一樣輕輕拍青年的頭頂,依然冷冷看著齊硯,“你有什么理由?”齊硯幾乎是茫然地跟著他重復,“……有什么……理由?”他覺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這個圈子一向亂得很,分分合合,醉生夢死,比娛樂圈還熱鬧,他憑什么認為自己是例外?可以和男人一直走下去?被保鏢反剪身后的手臂痛得麻木僵硬,全身好像都被撕裂了,內(nèi)心,靈魂,心臟,肺,全部都破碎了一樣疼痛。明明,眼前這人才是背叛者,卻以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譴責他,唐鉞憑什么?齊硯又掙了掙,擒拿手腕的手指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