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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每當看著少年單薄的身影獨自站在窗前凝視著窗外時,她就止不住的心疼,醫(yī)院里有關于沈家的恩恩怨怨她也聽說過一些,但卻一個字都不信,小念才不壞,肯定是那些人想要巴結沈家才故意污蔑小念的。小念多好,長的帥性子又溫和,完全就是白馬王子的翻版,哪像十七樓那位,整天閉緊了嘴巴裝木頭人,折騰的沈家夫婦又是哭又是哄的,矯情的沒完沒了。爭不過小護士,蘇然只好加快了腳下的動作,直到躺回床上才笑著開口道:“我都住了三天院了,什么時候能出院?”“你腿上的傷還沒養(yǎng)好呢,怎么著也得再住十天?!?/br>十,十天??蘇然腦門上劃下來一排冷汗,就腿上這點傷,放在以前也就是抹點消炎水的事兒,再住十天太浪費了,他可不想讓沈振生誤會自己賴在醫(yī)院不走。蘇然是個行動派,既然不想讓沈振生誤會,自然要越快出院越好,當天晚上就趁著某愛心過度泛濫的小護士查房的空檔,順順利利離開了醫(yī)院。站在大道邊,蘇然囧囧有神的仰望著路燈上撲愣著翅膀和燈罩死磕的飛蛾,他覺得自己和飛蛾一樣傻,身無分文還想著開啟新生活簡直是妄想,更何況自己不止身無分文,還連個身份證件都沒有。沈大少習慣了刷臉卡,身份證應該是放在家里了,而家……沈振生曾經(jīng)說過沈念目前的家在南和路,南和路那么長到底哪間別墅是沈念的鬼才知道。正一籌莫展時,身邊猛的停了輛車,刺耳的剎車聲在夜色里飄蕩,緊跟著車門輕響,從駕駛座上走下來一位閃閃發(fā)光的青年。嚴重聲明,蘇然的眼睛絕對沒有問題,對面的青年確實在發(fā)光,光芒來源于他脖子上足有姆指粗的金鏈子、手腕上一寸寬的銀色表帶、腰上碧綠色的皮帶扣子、外加眼睛上的黑色大框墨鏡。蘇然的腦子里頓時襲上兩個大字——土豪。“我當是誰迷了我的眼,原來是沈大美人,看看我們多有緣份,出來兜個風都能碰見?!睉袘幸性谲嚿砩?,土豪青年摘下黑鏡嬉皮笑臉的朝著蘇然揚一揚眉稍,一身白衣襯著火紅的車再搭配著青年身上閃閃發(fā)光的裝飾,畫面美的蘇然都不忍看。“一路好走不送?!鞭D身,手捂著差點被閃瞎的眼睛,蘇然快步往前走。“別走啊,沈大美人想去哪?需不需要我送你一程?”故意在沈大美人四個字上加重音,土豪青年笑的極其囂張,不用問,這小子和沈念肯定有仇。“好歹我們也算相識一場,千萬別客氣,我……”呆愣愣看著蘇然繞過車身神態(tài)悠然的坐進了后座,土豪青年驚的嘴都哆嗦了,“你你你沒生病吧?”“我很好,你不是說要送我一程嗎?相識既是朋友,我自然要給你個面子。”溫溫和和的笑,蘇然扯過了安全帶扣好,點頭示意土豪青年開車。明天的太陽會從北面出來吧?土豪青年,也就是秦家小公子秦沫僵硬的坐回車里,忍不住又看了眼后座的少年,是沈念沒錯,那張臉化成灰他都認得。但以沈念的脾氣,早在自己諷刺他是美人的時候就該炸了,又怎么可能安安靜靜坐在車里,還笑的那么如沐春風?呃……好像是有這么個詞兒吧?靈激激打了個冷顫,詞兒是好詞兒,套用在沈念身上怎么就這么別扭呢?“那個……你能坐到我旁邊嗎?”坐后面他心里壓力太大,總懷疑沈念會暴起和他同歸于盡。“你在害怕什么?”胳膊搭在椅背上,身體前傾,蘇然低聲問,窗外的燈光透過窗子映在少年俊美的臉龐上,讓此一時的蘇然看起來格外的……誘人。驚!悚!秦沫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恨不能把自己縮到車外去,他竟然覺得沈念很誘人?他竟然覺得沈念很誘人!mama咪啊,原來病的不是沈念是自己。被秦沫仿佛世界末日到來的表情逗的笑聲不斷,蘇然額頭抵著手背,眼睛里很快就蕩起了一圈水光。“不準再笑了!”秦沫窘的滿臉通紅,以前他兩就氣場不和,碰到一起總要有個低頭的才肯罷休,原本以為沈念離開了沈家自己就能夠隨便踩他的面子了,誰料想竟會輸?shù)倪@么凄慘。直起身體用力踩下油門,順便偷偷呼出一口氣,娘的,可憋死他了,被沈念嚇到忘記了呼吸的黑歷史,死都不能讓人知道!“你都沒問我要去哪就亂開,不太好吧?”眼里的笑意還沒有散干凈,蘇然歪著頭粉疑惑的眨了下眼睛。‘吱~’夜色里再次響起了刺耳的剎車聲,跟著又響起了秦沫的咆哮聲,“你給我坐好!不準再盯著我看!不準再亂說話!更不準眨巴眼睛!!”他萌可愛系嗷嗷嗷~~他對美美的可愛系少年完全沒有抵抗力嗷嗷嗷~~他打扮的這么成熟想勾搭的是真純潔美少年不是沈念這條火爆大白鯊啊嗷嗷嗷嗷嗷~~第5章蠢萌的秦二少心里狂風大作,凌亂的如同臺風過境一般,秦沫第N次后悔自己干麻要腿欠的湊到沈念跟前去找虐,如今瘟神已經(jīng)上了車,再趕人下車是肯定不行了,主要是真那么做了顯得自己好像怕了沈念似的,忒沒面子。最終秦沫一咬牙,踩足了油門以最快的速度往南和路‘飛’,招搖過市的駕駛方式引的路邊的行人們口哨聲四起,咒罵聲不斷。秦沫才懶的理會別人怎么想,早點送走瘟神才是王道。但有句老話說的好,人要是點背喝口涼水都能塞牙。就在幾分鐘之后,一塊異物從天而降,好死不死砸在了秦沫的正前方,下意識的,秦沫用力踩住剎車,可車子還是因為速度太快的關系,以著勢不可檔的架勢沖上了綠化帶,并一頭撞上了刻著‘此處風景獨美’的雕石,繼而‘碰’的一聲,機器蓋子翻起,秦沫倒霉的腦袋上也瞬間多了好大一個包。“我特么這是招誰惹誰了。”頂著額頭上的包,秦沫一邊用力拉扯卡進窗子里的衣襟一邊憤憤的吶喊,“你別碰我!”躲開蘇然的手,繼續(xù)笨拙的和車窗較勁,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等到警察叔叔來了秦沫還在較勁。警察……圍觀者們……蘇然……實在受不了秦沫傻缺的樣子,蘇然在一片沉默中走上前,彎腰,輕輕打開車門,伸手,將滿臉通紅的家伙拽下車,最后一腳踢在秦沫的屁股上,隨著嘶啦聲響起,與車窗緊密相連的衣襟徹底恢復了自由。警察……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