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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煞神,還別說,他這張極富古代書生韻味的俊臉,不管是陰冷邪魅還是儒雅翩然都那么合情合理,毫無一絲違和,大概,這才是偽君子的最高境界吧?俗稱,天然黑。“那你想怎樣?”繃緊了神經(jīng),五個劫匪被蕭瑾昱一會兒人一會兒魔的形象折騰的苦不堪言,與蕭瑾昱比起來,蕭瑾晗可愛多了。沒出聲,蕭瑾昱雙手縛胸,慢悠悠的用口型回答道‘就—不—告—訴—你—們’,他喜歡看對手忐忑不安的樣子,笑眼瞇瞇的抬起兩條大長腿,蕭瑾昱轉(zhuǎn)身走向了關(guān)著蘇然的房間。他一點(diǎn)兒都不擔(dān)心劉老大五人會不會逃跑,外面天羅地網(wǎng),給他們裝十雙翅膀也別想逃出生天,別忘了,這里可是蕭瑾晗的地盤。“小安,二哥來接……”話,頓在口中,蕭瑾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角落里卷縮成一團(tuán),身上血腥味濃重的人,真的是自家小弟蕭安?劉老大怎么敢!強(qiáng)壓下回身弄死劉老大五人的念頭,蕭瑾昱快步跑到蘇然身旁,蹲下身認(rèn)真察看著蘇然身上的傷痕。胳膊上兩道口子,掌心里也有一道劃傷,手掌撫向腿,剛一碰到后腿彎,耳邊就響起一聲痛苦的呻吟。不錯,就是后腿彎,蘇然同情的看著自己多災(zāi)多難的腿,這是它第二次受傷了,再多來幾回,自己會不會變成二等殘廢?“小安,你把手拿開,讓二哥看一看你傷的重不重?!北M量把聲音放柔和,蕭瑾昱說著還摸了摸蘇然的發(fā)頂。身體一僵,被一個陌生人摸腦袋的感覺讓蘇然感覺毛毛的,為了擺脫‘替身’的狀態(tài),蘇然慢慢抬起頭,努力讓蕭瑾昱看清楚自己的長相,“麻煩你看一看我的臉?!笨春昧藳]?自己不是他弟弟,請離遠(yuǎn)一點(diǎn),懂?看臉?難道臉上也有傷?心里一沉,蕭瑾昱抬起蘇然的下巴認(rèn)認(rèn)真真掃了一圈,頓時哭笑不得,別說傷,連顆痣都沒有。“小安比以前瘦了,不過依然俊美無雙?!北镏σ庠俅蚊蛱K然的發(fā)頂,蕭瑾昱微微揚(yáng)起脖子,他可不想被弟弟看到自己憋笑的臉,弟弟會發(fā)彪的。當(dāng)然,一邊逗弄著弟弟,蕭瑾昱另一邊也沒忘記查看蘇然的傷,手指有技巧的在蘇然的大腿上摸來摸去,足足摸了好一會兒才收回手。(咳,不要多想,這里面沒有曖昧,不信請看喜子的正經(jīng)臉(ˉ(∞)ˉ))。他沒有認(rèn)出來?!蘇然震驚了,自己和那個叫小安的真有這般相像?忍不住瞪視著對面的男人,該不會他和小安的關(guān)系太差,才會沒有認(rèn)出自己是個假貨吧?“小安,你為什么瞪我?分別三年多,膽子倒是長了不少嘛?!鼻笍椓讼绿K然的腦門,蕭瑾昱心懷大暢,“不害怕二哥了?真~好~”抖,蘇然確定自己聽出了某種詭異的銷魂音,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走,二哥帶你回家?!睓M抱起蘇然,蕭瑾昱站直身體。“等一下,你說回哪?”推拒著貼得太近的胸膛,蘇然仰視著怎么看怎么和強(qiáng)壯不搭邊的家伙。“當(dāng)然是回二哥家了,你放心,外面的雜碎有大哥去料理,保證讓你滿意,你現(xiàn)在是病人,先把身體養(yǎng)好,其它的以后再說?!?/br>誰跟你以后再說?萬一穿幫了倒霉的不還是自己?“你放我下來,我根本就不是小安。”看,他是個多么坦白的人。可惜蘇然碰上的是個腦頻率與一般人不一樣的怪胎。“真巧,我也不是蕭瑾昱,我是超人,為了人類的和平而存在?!卑菏淄π兀掕啪o了緊手臂,大踏步往前走。蘇然差點(diǎn)被雷成渣,這人,這家伙,他到底是從哪個星球上偷渡過來的?“乖,小安想玩什么游戲二哥都陪你玩,只要你好好的……”語意喃喃,剩下那句‘別像小晞一樣消失’只有蕭瑾昱自己才聽得到。他保護(hù)不了小晞是因?yàn)楫?dāng)年的他太弱小,如今,誰敢向蕭家人伸爪子他就剁了誰,特別是向與小晞長相相似的小安動手,死了也別想安寧。“小安睡一覺吧,醒來我們再接著玩?!钡皖^朝還想爭辯的蘇然寵溺的笑笑,蕭瑾昱干凈利落劈暈了懷中的少年,連一絲眼角都沒甩給僵成石塊的劉老大五人,瀟瀟灑灑揚(yáng)長而去。“老老大,蕭蕭瑾昱的腦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久久,從石化中清醒過來的五老疤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超人什么的,哈哈,馬勒戈壁!劉老大沒功夫理會飽受打擊的疤面老五,他正與另外三個兄弟一臉驚喜交集的望著出現(xiàn)在門口的男人,終于來個正常人了,求帶走。站在門口的蕭瑾晗……第40章上當(dāng)蘇然被迫‘暈倒’的時間并不長,主要是蕭瑾昱沒敢下重手,等蘇然再次睜開眼睛,正好趕上醫(yī)生給他包扎傷口。幾乎是出于本能的,蘇然在呻吟聲脫口而出的瞬間死死咬緊了牙關(guān),山里的孩子生來就不嬌養(yǎng),他家里的情況又比別人家要差上一些,由小到大,身上大傷小傷基本上就沒斷過,因?yàn)榘鸬倪@點(diǎn)小痛苦,蘇然只要醒著,就絕不會皺一下眉頭。蕭瑾昱的眼眸幽幽發(fā)沉,他才離開家三年,小安的性子竟變的他都快認(rèn)不出了,三年前,臉上染了一小塊顏料小安都會下意識撇嘴,如今卻能重傷流血也淡然處之了。他想不通,在蕭家上有父親,下有大哥與他在,足以為小安和小晨支撐起一片自由的天空了,他們喜歡縱著兩姐弟在這片天空里奔跑,也容不得任何人去破塊這份難得的純真。這也是為什么他們不贊同韓祁靠近小安的真正原因,因?yàn)樗揪蜎]有辦法讓小安過上悠然而又幸福的生活。小安沒有染沾過一絲一毫的黑暗,他把所有的熱情都奉獻(xiàn)給了畫筆,將美好的景象記錄在畫板上才是他最大的愛好。可本應(yīng)該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小安,是怎樣習(xí)慣了疼痛的?誰曾經(jīng)給過他一次又一次的傷痛?又是誰,讓小安不止習(xí)慣了痛苦,更學(xué)會了隱忍?能把隱忍變成本能,非一朝一夕可練就,該死的,在小安的身上究竟都發(fā)生過什么!“好了,注意一下別讓傷口沾水,等過些日子就沒什么大礙了?!币灰粸樘K然包好了傷,醫(y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蕭先生,令弟年少,如果不喜歡天天待在屋子里,你不防給他弄輛輪椅來,讓人推著他散散心,千萬記住了,近幾天不能活動右腿,這一次的新傷正疊在前一次的舊傷上,若不小心,很可能會落下殘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