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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蕭老爺子的威武霸氣,敢情蕭瑾晗護(hù)犢子的尿性是隨了親祖父?“小晞沒事?!睓z查完了蘇然的腿,蕭瑾晗邊回答邊站起身,語氣略有些無奈的看著衣衫不整怒發(fā)沖冠的長輩們。也怪他大意,原想著等明天早上再讓家里人知道小晞住進(jìn)家里的事情,順便還能以‘天晚別驚動長輩’的借口擁著小晞睡個安穩(wěn)覺,哪成想下人多嘴,所有打算都泡了湯。想到此,蕭瑾晗冷幽幽的目光又瞟向了墻角處站著的苦菜花,直看的花朵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精氣神全體飛到了九宵云外。“沒事?沒事你會連夜帶著小晞回家?”蘇顏擺明了不相信,推開蕭瑾晗蹲到蘇然面前,眼睛上看下看最終將目光落在了挽起褲管的腿上,“小晞乖,告訴mama,腿疼不疼?”“對,有爸爸和mama給你撐腰,天大的難處也不用怕,你盡管說?!笔拠鹱愿欣鹤恿级?,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摘下來哄兒子玩,父愛洶涌之際碰上兒子受欺負(fù),哪能忍?好好的腿又傷到,不是被欺負(fù)了是什么?拍著胸口甩出個定心丸,蕭國瑞又開始巴拉手指頭細(xì)算b市里有膽子敢惹他兒子的臭小子會有誰,表情肅穆,堪比看作戰(zhàn)報告。“是啊小晞,你爸媽頂不住,還有爺爺在呢,咱蕭家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虧。”喘了幾口氣平緩呼吸,與蕭國瑞同一個想法的蕭老爺子拄著拐棍龍行虎步的走到蘇然身旁,嘴里豪情萬丈,摸著蘇然頭發(fā)的手卻小心翼翼的生怕傷到他。蕭老爺子暴脾氣了大半輩子,對于兒女的教育上,向來以不打不成器為準(zhǔn),兒孫中能讓他寵在心窩子里的除了蕭晨晨就是蘇然,隱隱的,后者正以飛一般的速度超越前者,這一點(diǎn)有眼睛的都能夠看得出來。自己最寵愛的孫子連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指頭,憑嘛給別人碰?掄拐棍抽死丫的。蘇然五味雜陳的看著正前方滿眼心疼的蘇顏,又瞧了瞧左右兩方氣憤填膺的蕭國瑞和蕭老爺子,蕭瑾晗確實(shí)了解他,住進(jìn)蕭家,被蕭家人時時刻刻維護(hù)著寵溺著,即便是神,也會甘愿停留在人間,自己一個凡塵子弟拿什么堅(jiān)守本心?見蘇然眼神怔忡,表情飄忽不定,蘇顏頓時急了,轉(zhuǎn)身火火風(fēng)風(fēng)往外走,“我去換身衣服,老陳起了沒?叫他開車送我們?nèi)メt(yī)院。”去醫(yī)院?恍然回神的蘇然卡巴卡巴眼睛,自己是不是露聽了什么話?“不用等老陳,我親自開車去?!笔拠司o跟在蘇顏身后,腳下生風(fēng),步子邁的又快又急。“那個……”想拉住蕭國瑞,卻晚了一步,蘇然爾康手望著蕭國瑞的背影,麻煩站一下,給個解釋先。“開我的車去,不用浪費(fèi)時間檢查。”蕭老爺子揚(yáng)聲吩咐,望著蘇然的目光更多了幾分心疼。眼見著蕭國瑞和蘇顏就要沖出房間了,蘇然一挺身,“你們給我站住?!?/br>好么,要不幾次三番開不了口,要么一嗓子響亮四方,喊完了話,蘇然直想捂臉,自己貌似有點(diǎn)用詞不當(dāng)?三哥威武~蕭晨晨吐吐舌頭,如果換成自己大嗓門朝爸媽喊‘站住’,一頓雞毛撣子肯定跑不了。屋子里瞬間靜的落針可聞,蕭國瑞和蘇顏愕然回頭,他們倒不是生蘇然的氣,而是好奇他喊住他們的原因。蕭瑾晗知道蘇然臉嫩,看久了難免會尷尬,趕忙上前把父母讓到座位上,搶先打破了寂靜,“都怪我考慮不周,爸,媽,我大半夜的直接把小晞帶回家并非有人欺負(fù)了小晞,而是……”笑睨向摸著鼻子望天的少年,調(diào)足了眾人的胃口才繼續(xù)道:“小晞一個打兩個都綽綽有余,我覺得根本沒有必要住院,不如回家里養(yǎng)的好。”一個打兩個?還綽綽有余?蕭老爺子、蕭國瑞、蘇顏外加蕭晨晨面面相視,確定是他們理解的意思?‘咳’蕭老爺子低咳了一聲,笑瞇瞇坐到蘇然身邊,抬手摸了摸少年的發(fā)頂,“小晞,你和別人打架了?”傷著半條腿以一敵兩還能綽綽有余,是咱老蕭家的種。“嗯?!庇墒捓蠣斪由砩蟼鬟f過來的喜悅氣息緩解了蘇然的無措,少年乖巧無害的模樣仿佛和騎坐在許家兩兄弟身上狂扁的那位,完全是兩個人。長輩們都喜歡聽話懂事的孩子,更何況眼前的少年不止聽話懂事,還長了副討喜的臉,眾人心中的天平往哪邊斜,壓根不用猜。怕蘇然探不清b市水深水淺被人背后捅刀子,蕭國瑞湊到蘇然另一邊,學(xué)著蕭老爺子的舉動也摸上了少年黑亮的發(fā),嗯~又滑又軟,難怪瑾晗和瑾昱百摸不厭,“告訴爸爸,你什么時候打的架?對方是什么身份清楚嗎?”“半個小時前,姓許,我不清楚具體的名字?!鼻髣e摸了,蘇然繃直著腰動也不敢動。“姓許?”兩父子的腦海里同時閃過某個世家,下一刻又齊齊否定了,許家兩兄弟手上有兩下子功夫,小晞一對一還可以,一對二,不太容易。“大哥,你一直跟著三哥,也認(rèn)不出對方的身份嗎?”蕭晨晨搖晃著蕭瑾晗的胳膊問。“是許孝仁和許孝義,小晞把許孝仁打的鼻口流血,還卸了許孝義的兩條胳膊?!闭Z不驚人死不休,蕭瑾晗故意慢吞吞的回答,果然震驚了一票家里人。雖只有一眼,已經(jīng)足夠讓蕭瑾晗看明白許家兩兄弟傷的有多重了,他很欣慰,即使沒有人護(hù)著,小晞?wù)諛幽軌驊{著自己的本事橫著走。“三哥把許孝仁和許孝義一起打成了重傷?”蕭晨晨張大了嘴巴瞪向蘇然,繼而一蹦老高,猛的撲進(jìn)蘇然的懷里笑的東倒西歪,“三哥你真棒,簡直要愛死你了,看以后許孝仁和許孝義還敢不敢在本小姐的面前耀武揚(yáng)威,再叫囂我就放三哥?!?/br>姑娘,在下是人,不是藏獒。蘇然撲騰著想把圈緊了自己脖子,身體還在自己的懷里左蹭右蹭的瘋丫頭弄走,奈何丫頭個雖小力氣倒大,掙扎了半天也只堪堪止住了蕭晨晨磨來磨去的嬌軀。腦門子全是汗,我說其他人能不能別再看熱鬧不嫌事大了?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再蹭下去萬一起反應(yīng)了誰負(fù)責(zé)?“蕭—晨—晨?!笔掕侠L了音暗暗警告著蕭晨晨別做的太過份,他欣喜于小晞和家里人多多親近是一回事,讓別人搶了自己的地盤是另外一回事,這世上除了蕭瑾昱,還有哪個敢公然賴在小晞的懷里撒嬌?默,蕭瑾昱大不要臉的作風(fēng)已經(jīng)成為了摘不掉的標(biāo)簽,究竟留給了蕭瑾晗多少陰影,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