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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指顫抖的指著蕭晨晨,喘了兩口氣,陳瑜猛的緩了臉色,睜著濕漉漉的眼睛委曲的看向蕭老爺子,“外公,我身體不太舒服,想回去睡一會兒,失陪了。”話落轉(zhuǎn)身就走,背挺的筆直,看著著實惹人憐惜。見女兒走了,蕭鳳蘭也跟著站起身,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幾許隱忍,看也不看蕭晨晨只對著老爺子低聲道:“爸,我去看看小瑜,那孩子性子倔,不看看我不放心?!?/br>“去吧,告訴小瑜,等她腿傷養(yǎng)好了,外公派人陪著她隨便逛街,買多少都由她?!睌[擺手,老爺子垂眸磨搓著拐杖開口。“我替小瑜謝謝爸,大哥,大嫂,你們慢慢吃?!倍Y貌的朝蕭國瑞和蘇顏點(diǎn)點(diǎn)頭,蕭鳳蘭腳步匆匆的離開了大廳。直到兩母女都走的不見影子了,蕭老爺子拐杖往地上一杵,“蕭晨晨?!?/br>“爺爺我錯了?!惫麛嗾J(rèn)錯,蕭晨晨耷拉著腦袋,站在蕭老爺子面前做懺悔狀。蕭老爺子本來還想訓(xùn)一訓(xùn)蕭晨晨,可一看她失落的模樣又不忍心了,想到蕭晨晨才十六歲,行差走錯很平常,兩個丫頭打嘴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過年的罰重了確實不適合,末了只得象征性的罰蕭晨晨寫篇檢討書,又勒令她逛街時給陳瑜買件道歉的禮物,才放過了她。倒是回想起陳瑜的表現(xiàn)時,蕭老爺子有些起伏不定。跟家里人相處,需要忍氣吞聲嗎?他自問,自己從不曾虧待過陳瑜,兒媳婦更是把陳瑜當(dāng)成親生女兒對待,蕭家孩子們有的,哪一樣陳瑜沒有?小時候陳瑜咬的蕭晨晨胳膊上都是印子,兒媳婦一次也沒動手教訓(xùn)過陳瑜,放在別人家里還不早翻了天?他們千好萬好供大了陳瑜,難道還供出個仇家來?他雖然老,可眼睛不花,陳瑜先是含恨看向蕭晨晨,后又扮委曲以退為進(jìn),每一步都看得人心驚rou跳,陳瑜才十九歲,她把自己藏的那么深想干什么?罷了,找人看著點(diǎn)陳瑜吧,但愿那孩子只是一時想岔了道,有鳳蘭約束著,想來也出不了大問題。“小晞,你手上有證據(jù)證明許家兄弟有錯?”拋開疑慮,蕭老爺子興味盎然的問向蘇然,既打回了本,又給對方挖了個大坑,孫砸有勇有謀,隨他。“嗯,我動手之前錄了音?!?/br>“錄了什么?放給爺爺聽聽?!?/br>“對,也讓媽聽一聽是什么惹得我們小晞沖冠一怒的?!?/br>不止蘇顏,蕭國瑞、韓祁、蕭瑾昱、蕭瑾晗這等男人也燃燒起了八卦之火,齊涮涮興奮的望向蘇然掌心里的手機(jī)。蘇然嘴角抽了抽,頂著眾人閃亮的目光按下了播音鍵。‘我就罵蕭家人都不是東西了怎么著?你個一輩子被人壓的sao啊~!’蕭老爺子神色不動,罵的比這難聽得多的話他都聽過,不是東西?小意思。蘇顏和蕭國瑞繃著臉,說他們家小晞是個一輩子被人壓的?找死!蕭瑾晗抿緊了唇,身上的氣息直接降到了零下負(fù)數(shù),雖說最后一句沒說完整,但他聽出來了,許孝仁在罵小晞是sao貨,好一個許孝仁,自己昨天晚上就該先踢廢了他再走。蕭瑾昱眼神幽幽,腦子里各色酷刑瘋狂的轉(zhuǎn)動,就算目前為了大局不能真的把許孝仁怎么著,但以后想收拾個失了勢的少爺,應(yīng)該不難吧?韓祁和蕭安的臉色最差,在他們的認(rèn)知里,蘇然是個直男,跟壓不壓的沾不上邊,許孝仁罵的到底是誰,不言而喻。“他以為你是小安?”懷抱著默不吭聲的蕭安,韓祁輕聲問。想像過毛毛蟲在脖頸上爬嗎?蘇然感覺韓祁的聲音就像是一只活的毛毛蟲在自己的脖子上爬來爬去。說實話,他不太敢點(diǎn)頭,看韓祁的樣子,似乎只要自己點(diǎn)了頭,他就能馬上沖到許家把許孝仁劈成八塊再扔了喂狗。別人也許還要顧忌些家世和人情,滿腦子都是蕭安的韓瘋子可不管許孝仁有沒有靠山,弄死了都找不到證據(jù)是他干的。所以才說他們這些人形兇器讓國家愛也難恨也難,管理好了如蕭瑾晗,手握神兵,遇魔斬魔,管理不好就如韓祁,噬主的邪靈,逮誰咬死誰。“我明白了?!笔栈啬抗?,韓祁不再看蘇然,低頭輕輕吻了下蕭安的額角道:“等我回來?!?/br>喂喂喂,你明白什么?你要去哪??蘇然干眨巴眼睛瞪著韓祁的背影,自己貌似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吧?第92章決定“韓祁,你給我站住。”要么說鹵水點(diǎn)豆腐,一物降一物呢,蕭安一嗓子出口,韓祁立馬乖乖跑了回來。蕭老爺子像是早就料到了事情的發(fā)展,眼角都沒甩給一會神經(jīng)病一會兒忠犬的韓某人一下,轉(zhuǎn)頭對著蕭瑾晗道:“跟我去趟許家,你許爺爺大概等不及要見我了?!?/br>眼瞧著還有半年多就要換界了,兩派暗地里雖斗的風(fēng)聲水起,正面攻擊倒是一次也沒有,誰也不敢先伸手,因為誰都不知道伸了手的后果是勝是負(fù),今天借著小晞的證據(jù),說不定真能從許家的身上咬下一大塊肥rou來。這些政治上的事情他不想牽連到小晞,這孩子是他們找回來疼愛的,自由自在活著就好,其他的,交給瑾晗和瑾昱就行。“是,我也等不及想見一見許孝仁?!鼻迩謇淅涞穆曇袈犨M(jìn)耳朵里能凍的人直打冷顫,特別在說到許孝仁時,蕭瑾晗連眼神都裹著冰碴兒。“瑾晗,不可沖動。”拍一拍長孫的肩膀,蕭老爺子很憂郁,他可不想自家的兒郎走上韓祁的破道兒,脫了韁繩的野馬固然自由,卻太過危險,摸不準(zhǔn)哪天就得死外頭。“爺爺放心,我自有分寸?!闭f著話,蕭瑾晗看了眼死皮賴臉抱著蕭安不撒手的韓祁,他們都是從同一個地方爬回人間的魔鬼,為了心中的珍寶,自然不會輕易犯險,可一旦犯了,就別給人留活路。蕭老爺子趕腳自己更加不放心了,瞟瞟比韓祁還過份,正拿著蘇然的手當(dāng)面團(tuán)揉的蕭瑾昱,要不,把他也帶上?好歹能看著點(diǎn)瑾晗……吧?搖頭苦笑,怎么就忘了瑾昱性子里的魔性?看著是個正常人,骨子里比瑾晗還獨(dú),許孝仁戳了瑾晗的軟肋最多打個半死,戳了瑾昱的軟肋卻是想死都難。當(dāng)初瑾昱是如何憑著一已之力創(chuàng)下若大的家業(yè)的,他猜也猜得到幾分,古玩市場風(fēng)云莫測,多少老狐貍都栽在了里頭,瑾昱能站穩(wěn)腳跟可不是單單眼光好就能成事,直到如今,他都弄不清楚瑾昱的雙手是從什么時候起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