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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能幫得上他的都不在家,大院門前打出租又打不著,一念之差,才會步入了險棋。此處恰好是一處監(jiān)控的盲區(qū),早上來往的車輛不太多,林沛儒派來接應(yīng)的手下手腳比特種兵還麻利,本來有百分之九十八的可能性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但誰讓李景軒為了早一點趕到蕭家繞了小路呢?誰讓李景軒因為愛而不得把蘇然的長相深深刻進了腦海,只單單看了半邊兒臉就認(rèn)出了蘇然呢?緊踩急煞車,李景軒本能的喊了聲,“蘇然?”這一喊不要緊,把正幫著綁匪抬蘇然腳的蕭鳳蘭嚇的一激靈,就差兩秒她就能躲進面包車?yán)镅b暈了,是哪個不怕死的混蛋跳出來打岔?!因為蘇然的關(guān)系,李景軒查了不少蕭家的資料,對蕭鳳蘭并不陌生,見綁匪里有蕭鳳蘭,馬上意識到事態(tài)不同尋常,開車就想要暫時離開,以一敵六別說解救蘇然,羊入虎口還差不多,倒不如全身而退另做打算為佳。可他反應(yīng)的再快也快不過槍,裝了消音器的手槍一槍打穿了輪胎,一槍透過玻璃擊中了李景軒的肩膀,半分鐘不到,李大少就成為了又一位階下囚。等蕭鳳蘭他們駕車遠(yuǎn)去,李景軒的車子也很快被人托去了報廢中心處理掉了,鮮血、痕跡,一絲一毫都沒有留下,由此可見林沛儒的手段,確實厲害。十多分鐘之后,軍部實驗室里正接受各項檢查的蕭瑾晗看到了一張?zhí)K然被捆著雙手的照片,瞬間,扣在蕭瑾晗四肢和脖子上的金屬環(huán)發(fā)出了咔吱咔吱的響聲,報警器滴滴亂叫。當(dāng)守候在外面的蕭國祥等人跟著醫(yī)生一起沖進控制室時,看見的是赤紅著雙眼明顯快要失去理智的煞神。心,一路沉到了谷底,他們都知道,蕭瑾晗在此時此刻發(fā)瘋意味著什么,林家和許家要的就是蕭瑾晗失控,當(dāng)眾失控,讓事情再無回旋的余地,若不能阻止蕭瑾晗,今天就會是他的忌日。“小……曦……”勒在脖子上的金屬環(huán)卡住了蕭瑾晗的聲音,汗水打濕了鬢角,他卻像感覺不到痛似的,還在努力掙扎。“蕭瑾晗!”蕭瑾昱沖上去抬手給了蕭瑾晗一拳,“你清醒一點,小曦沒事,他正在家里好好的等著你,你好意思讓他失望傷心嗎?”“沒用的蕭二公子,失智人一旦發(fā)瘋就會徹底成為一頭嗜血的兇獸,沒想到連蕭少將都淪落了,真讓人痛心啊?!绷峙傻墓賳T甲虛情假意的感嘆。“是啊,不過就算蕭少將壯烈了,他的功績和輝煌,仍舊會載入史冊?!绷硪晃涣峙傻墓賳T乙也不忘上來踩一腳,活像蕭瑾晗已經(jīng)死了一般。在場的官員不止有林派,其它派系的和保持中立的也不在少數(shù),林家故意擺下若大的場面為的就是光明正大殺掉蕭瑾晗,哪怕最高領(lǐng)導(dǎo)人有意想包庇蕭家,也堵不住悠悠之口。隨后踏進房間的蕭老爺子像是陡然老了好幾歲,腳步沉重的走向床上青筋暴起頻頻喘粗氣的蕭瑾晗。自己還是晚了一步嗎?他最出色的孫子,將要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活活打死嗎?“瑾晗?!笔终戚p輕撫上蕭瑾晗汗?jié)竦念~頭,滿含顫抖的聲音似乎在低低述說著一位老人的哀傷,正是這一聲,喚醒了蕭瑾晗陡然陷入混亂的心神。“小……曦被……抓了咳咳?!眲倓倰暝奶昧?,蕭瑾晗的嗓子難免受了些損傷,每說一個字都會火辣辣的疼。“你說什么?有人抓走了小曦?”蕭老爺子馬上就明白蕭瑾晗為什么會發(fā)瘋了,林—家!像頭被激怒的獅王,蕭老爺子滿身煞氣的回頭,冰冷的目光一一由林派官員的身上掃過,看的眾人僵著臉誰也不敢吭聲。旁邊不屬于林派的官員則個個目瞪口呆,蕭瑾晗沒瘋?不對,是蕭瑾晗瘋了又好了?難道愛的呼喚可以拯救失智人?國之大幸啊。與他們的驚愕不同,蕭瑾昱簡直喜出望外,探臂一把揪住蕭瑾晗的衣襟,“有我在小曦不會出事,你給我好好的守住心神,不準(zhǔn)再失控,如果你敢讓爺爺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我就把小曦寶盒里所有關(guān)于你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燒掉,片甲不留。”“你敢!”蕭瑾晗前一刻的失控都沒有這一刻的暴怒嚇人,報警器又是一陣滴滴滴亂響,滿屋子都是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威壓。我去,深覺承受不來的眾官員總算明白蕭家新找回來的三少爺對蕭瑾晗到底有多么重要了,難怪居心叵測的人會拿蕭瑾曦下套,根本是一套一個準(zhǔn)嘛。“不想我敢你就給我堅強點,還記得我在訓(xùn)練場上說過的話嗎?你甘心眼巴巴看著我粘小曦一輩子?”一輩子什么的……確定是兄弟情?不論哪派的官員都在心里吐了個槽,其中包括蕭老爺子和進來許久也沒被人注意到的最高領(lǐng)導(dǎo)人。不是他存在感太低,是事件一出接著一出,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與根本利益息息相關(guān)的蕭瑾晗身上,壓根沒往門口瞧過。“把我身上的金屬環(huán)打開?!眲右粍邮帜_,終于恢復(fù)冷靜的蕭瑾晗低聲開口。“不行!”林派的官員第一個反對,他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蕭瑾晗逼到死地,哪能輕易放虎歸山?“我孫子沒瘋,憑什么扣他?”心里的火氣仍在熊熊燃燒,蕭老爺子語氣狠厲,再加上蕭家其他人凝聚到一起的壓迫感實在太洶涌,硬是唬的林派官員抖了半天嘴皮子也發(fā)不出音。“他剛剛就瘋過,誰知道會不會……”想幫腔林派的官員越說聲音越小,明明怕的要死,硬是不甘心就此認(rèn)輸。“瘋過了才更應(yīng)該放開他,身為第一個熬過失智人危機的英雄,何不聽聽他的感想?”誰在幫蕭家說話?眾人齊刷刷回頭,“主席?!”他老人家是什么時候來的?沒理會眾人微妙的表情,主席叫人解開了束縛著蕭瑾晗的金屬環(huán)。“手表。”顧不得向主席敬禮,搖搖晃晃坐起身的蕭瑾晗伸手指向墻角的柜子,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臉上就又多了一層汗。控制室里專門為特殊人員準(zhǔn)備的電床會隨著人員的反抗而自動電擊,蕭瑾晗被電擊了足有十幾次,換個弱一點的,別說坐起身,能不能清醒都不一定。各派官員心情有喜有憂,眼神不由自主的隨著蕭瑾昱的腳步看向了柜子上的手表。蕭瑾晗第一時間拿回手表是不是說明,手表中有什么和蕭瑾曦被抓有關(guān)的信息?林家設(shè)局想要砍掉蕭家臂膀的舉動已經(jīng)明顯不會成功,那么下一步,是不是該蕭家反擊了?比如說,在蕭瑾曦身上安裝竊聽器,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