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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部服來著?!?/br> 魏磬一說話就露餡的毛病真的是耿直到?jīng)]朋友。 廖靜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線了:“哦?我可沒說是誰啊。這么關(guān)心?。俊?/br> 魏磬真服了她這個八卦雷達(dá)了。 廖靜除了八卦,審訊的功力也讓人無法無視,三下兩下就把魏磬追趙玲瓏的心路歷程給扒拉出來了,一邊聽還一邊裝的流眼抹淚,感嘆一下魏磬當(dāng)真悲慘的情竇初開。 魏磬一臉冷漠:“再裝?” 于是乎,趙玲瓏這兩天都覺得靜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不過魏磬真的如他先前所說,沒有在趙玲瓏面前瞎轉(zhuǎn)悠,之前一天兩次純粹是魏磬的工作需要,逃不掉的——不過他倒是換了種方式縈繞在趙玲瓏心頭。 或許是她言情看了太多,以至于更加多愁善感,反正這個人是散不掉了,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 甚至有天早上眼睛一睜,她想起的是魏磬和另外那個紀(jì)檢部的短發(fā)女孩那么親密的樣子。 人有的時候怎么這么賤得慌?有的時候不能珍惜,沒有的時候嘛又念念不忘。 她不是那種會去怪“是魏磬太套路而讓自己念念不忘以此來釣魚”的人,想起來就是想起來,認(rèn)了就完事兒了。 思考解決方案才是正經(jīng)問題。 但是會去想起一個人這種問題簡直無解,不然哪兒來這么多為情所困的人? 她在床沿上坐了一會兒就起來正常洗漱了。 今天早上早跑輪班好像不是輪到中澳部紀(jì)檢部,倒是輪到了衛(wèi)生部頭上來。唐棠作為部長,非常大搖大擺地巡邏,旁邊還跟了個部長夫人蔣垚,找著借口不去跑步。 趙玲瓏搖搖頭,不知道蔣垚會不會在拒絕了自己之后想這么多。 找了個時間,她還真去找蔣垚問了問這個問題,結(jié)果蔣垚同學(xué)相當(dāng)之有自知之明,非常坦誠且淡然地回答:“沒啊,因為我直男想不出來這么多彎彎繞繞的......”估計是不知道自己這個回答有沒有什么毛病,還很迷惑地?fù)狭藫项^。 趙玲瓏:“......” 程雪說他什么來著......哦對了,沒有直男的命,渾身上下直男的病。 太真實了吧! 趙玲瓏沒什么興趣去看他們男生打籃球,倒是程雪和唐棠非常興奮,叫得可開心了——這節(jié)體育課有好幾個班一塊兒上,其中就有他們班和何晴歌班......哦對了,魏磬他們也在這會兒上體育課,剛才看見了。 趙玲瓏告訴自己,這次偶遇也不是他故意的。 誒自己怎么還開始替他開脫起來了? 她拍拍屁股站起來,正準(zhǔn)備拍掉坐在地上而導(dǎo)致褲子上沾的灰塵,忽然就覺得有什么異樣...... 我天吶,不會吧?這么突然?! 趙玲瓏急匆匆就要往廁所走,突然被程雪抓住褲腳。程雪正要問她干嗎去,忽然就看見她褲子后面的一塊兒臟污...... “我靠,你怎么......”這種女生的事兒,也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反正欲言又止這樣,大家都懂就行了。趙玲瓏急得快哭了,皺著眉頭直說“我也不知道”。在唐棠也跟隊形問一句“怎么了”之前,程雪趕緊護(hù)送著她去了體育館的廁所。 也不管什么過來的路上是不是看著很像兩只前后夾一塊兒的螃蟹了,反正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怎么才能光明正大出去。 總不能一直蹲廁所不出來吧! “玲瓏你怎么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時間的嗎?”程雪在隔間外頭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好像這種事就算每個月都來一次,都能讓女生最大程度地崩潰一次,“你自己有帶著備用的嗎?” “我時間不準(zhǔn)啊......”趙玲瓏難過死了,備用的姨媽巾都在教室,褲子也沒備用的,現(xiàn)在回寢室還要專門去找Windy開假條,根本應(yīng)不了急。 “那你帶飯卡了嗎?我去小賣部跑一趟?!背萄┯窒氤鰜硪粋€新招。 “你不是說怕我倆等會兒下課了去小賣部,還專程讓我別帶卡了嗎!” 程雪一愣:“媽的好像是哦......” 然后就聽見外頭程雪一拍腦門,嘀咕著“那我去問別人借一下......”就出去了。 趙玲瓏一個人蹲在不會有人來的黑黢黢的衛(wèi)生間里,又難過又害怕。她總感覺坑里,或者門的頂上會探出來頭發(fā)或者半張恐怖的臉;一會兒又害怕萬一程雪沒借到錢怎么辦,就算借到錢了,沒有干凈的褲子換,那不是要丟死人了! 說不定剛才螃蟹走路、或者更之前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丟過人了! 她差點沒哭出來的時候,程雪突然就非常興奮地沖進(jìn)來了,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讓她覺得度日如年。 魏磬老遠(yuǎn)就看見倆人奇奇怪怪地躥進(jìn)了體育館,短發(fā)妹子適時出現(xiàn):“你看你女神看這么光明正大??!不怕被當(dāng)成偷窺的變態(tài)???” 魏磬沖她假笑,轉(zhuǎn)身朝著小賣部走。 直覺告訴他,這倆人肯定有一個大事不好。 他在刷那包姨媽巾的時候,被小賣部阿姨調(diào)侃的時候,居然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拿來當(dāng)鞋墊,軍訓(xùn)時學(xué)的”。 果然還是不敢說“我喜歡的女生遇到困難了我去幫她”。 人家都把自己拒絕掉了,還說什么喜歡不喜歡的,湊上去丟人送人頭? .......等下自己好像確實已經(jīng)送了不少次了——來自某個被后羿追殺無數(shù)次的韓信。 ”哦對了,阿姨能不能給我一個不透明的袋子啊?“ 他揣著一大袋子?xùn)|西從小賣部往體育館那邊趕,一邊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自作多情其實人家能自己解決,一邊在想她倆連個外套都沒有怎么出來。他順手給自己西裝外套脫下來塞進(jìn)塑料袋里,一邊繼續(xù)感嘆自己的......妥協(xié)。 還能怎么辦呢?就是忘不掉怎么辦呢?這也不是自己的錯,是這個腦子先動的手。 從體育館里跑出來的程雪剛剛好碰上他,跟看見救星似的問他飯卡里有沒有錢。只見魏磬一臉小驕傲地把袋子塞她懷里:“拿去,不用謝我!” 程雪還一愣,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那里面是什么東西,略有些驚訝:“我代她謝謝你??!”說完轉(zhuǎn)身正要走,突然被魏磬叫?。骸澳莻€......學(xué)姐你別跟她說,我不想讓她覺得難堪......” 程雪一個“OK”表示會意。 于是乎,在趙玲瓏把塑料袋里的那件西裝逃出來的同時,魏磬想起了自己的衣服還在里面。 一件長了眼睛都知道是男款的、帶著灰色條紋的男式西裝校服外套,他們18屆還改了版,胸前的校標(biāo)從藍(lán)色改成了黃色,明亮,鮮艷,又明媚。 就算程雪不說,趙玲瓏用腳指頭也能想得到是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