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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點,不順口不押韻甚至直白得還有些像小學生作文——不過拿來糊弄糊弄兩個四年級小學生也是夠了。程雅何如乖乖背完,唐棠很開心地默默他倆的頭,再一人塞了一塊兒糖。 “所以喊什么啊?”程雪再提問。 “干爸干爹?!?/br> 蔣垚和唐棠倆人跟老頭老太太似的超級開心一個,笑得無比慈祥。 順帶一提,趙玲瓏和魏磬是倆小孩的干姨媽和干姨夫。 倆小孩兒一堆干親戚,一天到光認人就怪累的。 程雪他們倆每年會代表家里人對于已經移民的倆人傳達一些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的思念而跑到美國來過夏天,實則是倆人想度假。雖說倆人的工作性質就是會經常出國的,尤其是何晴歌。但是總歸還是這邊和法國那邊好,至少有家人在,或者還有個叫做家的大屋子。 這回是兩個小的考試考好了,看著年紀也差不多能安安心心帶出來了,程雪這才答應程雅來看那個什么BALANCE樂隊的——哦BC就楚野那個樂隊。何如本來還想宅家,但是一聽有個什么科技展,還不用自己一個人在家里跟鬼一塊兒呆著,也答應了。 不知道這小子怕鬼隨誰,反正他的一大堆親的干的親戚都是膽子賊肥的變態(tài)......哦對了漏了個趙玲瓏,之前有回把這小子扔她家一個暑假來著,后來他就愛上了看那種格外獵奇的......肯定是被趙玲瓏拉著看了一個暑假的鬼片吧??? 再說說蔣垚和唐棠,蔣大設計師純粹是好不容易找到空閑的時候了,聽說程雪他們又要來美國,去問了問能不能帶自己一塊兒玩,還沒決定呢,直接就被程雪拖過來了。 這人就算當媽了還是那么的......風趣幽默...... 潛臺詞是“這個女魔頭”。 誰敢說,就還有層潛臺詞“我活夠了”。 行李扔后備箱里了,六個人在車里剛剛好坐得下。何晴歌開車,程雪抱著還跟個小豆丁似的的兒子坐在副駕駛,也不覺得擠。程雅在后面跟兩個干爸干爹排排坐,小公主一樣坐在中間,一路上嘰嘰喳喳個沒完,一會兒講前天去看海,一會兒又扯昨天看BALANCE的表演。 “啊我從來沒有想過Edwin居然是我堂舅舅的老公!我回去跟我同學講他們會羨慕死我的!” 垚棠倆人也不知道她在說什么東西,他們也不關注現在10后20后都喜歡些什么東西,本身也不是追星體質,單純就是覺得小姑娘可愛——早幾百年前蔣垚和唐棠就跟程雪和何晴歌商量著,自己生不了就讓程雪多生幾個給自己玩玩。 程雪死活不答應,結果第一胎就雙胞胎,不想答應也得答應。 蔣垚開心死,完美。 也不是說不怎么冒頭的何如就不討人喜歡了。這小子從某種角度來說是很好玩的,一天到晚裝得跟小大人一樣,特別好調戲。 比如你問問他“你是沙雕幫的什么人”。 順便你還能在看見何如一臉驕傲地回答“我是本幫的少公子”的同時,收獲一個在旁邊羞憤欲死的程雪。 小紅車一路開到那家跟樂隊名字同名的酒吧后門口,幾個人下車,小孩子輕車熟路摸到后門進去了。 蔣垚老媽子屬性上來,非常擔心這倆小孩以后不會成日混跡于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吧...... “來這兒干嘛?”唐棠看見店名已經能猜出七八分,蔣垚卻還在擔心,跟同樣走在最后的何晴歌詢問。 “來找她哥。” 他們店過兩天承辦一個音樂節(jié),所以昨天晚上是音樂節(jié)前最后一天營業(yè),這段時間都要布置。楚野作為這家店主的弟弟,不拿錢也要干活,程老板自然也被拖過來當免費勞動力了——不光要免費勞動,還要免費把自己店的花租賃給楚來烽。 程雅超開心一個,沒想到自己運氣這么好,一來就碰上這等好事。她是好多樂隊的粉絲,說獨愛BC都是假的,楚戲精知道這事兒難過了好半天。她拉著親爹過去當翻譯,非要跟樂隊的其他成員聊天。 何晴歌一邊翻譯還一邊教育她:“以后一定要好好學英語哦,你看看多學一門語言是多么有用......” 可惜小丫頭一個字沒聽進去,盯著那套鼓看得非常起勁。 何如反倒對于店里的調酒師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拉著人家非要讓表演一下調酒。四年級小孩的英語水平,再好也就會個father mother teacher student,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急得要哭,偏偏還被三四個調酒師叔叔調笑著圍觀。 你們調酒??!別調我??! 蔣垚飛奔過來救場,以此來拉近跟小魔王的關系,省得他有事兒沒事兒損自己。 程緩店里專門送貨的卡車停在酒吧門口。 楚野正巧推門出來,往外頭的墻上貼上了音樂節(jié)的宣傳廣告,指揮著司機倒車,一邊把頭發(fā)一扎,繞到車后去開箱門準備搬東西。 程緩把車門甩上下車,繞過去順了一下他的馬尾辮,直接勾肩搭背過去了:“這位美女,辛苦了?!?/br> “大恩不言謝,晚上好好犒勞犒勞就行。” 倆人一人搬了一份,楚野跟他說:“你妹那些同學到了?!?/br> “嗯,晚上一塊兒回去吧?!?/br> 程雪專門跑過來一趟其實有事兒,還是音樂節(jié)。這其中一些淵源比較深,大體是何晴歌他爸媽的公司的產業(yè),又莫名其妙跟BC扯上了關系。程雪作為被夾在兩方的中間人,自然就承擔起了溝通的任務。 她滿腦子都是公公婆婆一臉慈祥的表情,一副“這孩子能完成拯救世界的任務”的慈愛。 “程緩??!”一起床出門就打扮得人模狗樣的程雪從辦公室出來,裝得一副子秉公的嚴肅敬業(yè),“合作愉快?!?/br> “跟我什么關系,我頂多老板家屬?!背叹彴褨|西放下,“你同學呢?” “那兒,逗你倆侄兒呢?!背萄┫掳鸵惶?,莫名收到指示的蔣垚和唐棠同時回頭看過來。 蔣垚看見程緩,突然想起來一些事兒。 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兒了。 程緩看著倆人走過來,偏偏就覺得那個叫蔣垚的特熟悉。 “很高興認識你啊,程先生?!笔Y垚笑呵呵地跟他握個手,那個笑容異常的陽光燦爛。 握手的時候程緩低頭,瞟到了自己手上的那個婚戒。 艸,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個設計師?! 等下,這是程雪的同學?! 假如說程緩的人設不是臉盲癥患者的話,他可能還能想起更早以前,在程雪校門口打的那一架。 但是程緩現在無比尷尬,說來說去還是這個戒指。 當初莫名其妙就非要跟程雪比比誰結婚早,扯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