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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都說不出來。他又抿了下唇,匆匆地道:“總之,歡迎學長回來。”Arthit手臂環(huán)胸,這么居高臨下的姿勢讓他臉上的輕視顯得更加具體了一些:“這么歡迎我不怕你男朋友吃醋嗎?”Kongphop覺得自己腦子也許是真的已經(jīng)不正常了,居然能在這么簡短的一句嘲諷里找到幾分曖昧的痕跡,然后竊喜個兩秒鐘。他張了張口,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Arthit冷哼一聲,視線也輕蔑地轉(zhuǎn)到一旁:“你給我聽好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躲著你們不等于我好欺負,我這次就讓你看清楚,如果我要針對他,你能不能護得住?!?/br>Arthit此刻正在被全體一年生懷疑的風口浪尖上,現(xiàn)在在大庭廣眾下說出這種話來,無異于是在對他公開宣戰(zhàn)。下面的學弟學妹們聽了,果然是一片嘩然。Kongphop心里一緊:“Arthit?!?/br>Arthit轉(zhuǎn)回頭來,死死盯住他:“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不尊重學長,抱頭蹲起,200次,馬上執(zhí)行!”他懲罰Kongphop的理由聽上去無懈可擊,可是因為剛剛才說過那些囂張的話,聽見這個懲罰,下面的學弟學妹們還是免不了一陣竊竊私語。Arthit目光冷冽地往臺下看去,聲若雷霆:“安靜!你們是想陪他一起做嗎?”在訓練場上,教官的命令即是一切。聽見他的訓斥,一年生們頓時都閉了嘴,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地目視前方,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噤若寒蟬。Arthit嚴厲的視線在眾人之間環(huán)顧一周,最后又落在站在自己面前的Kongphop身上:“怎么還不動?”Kongphop對這樣的懲罰其實全無異議。現(xiàn)在Arthit的麻煩似乎都是由他帶來的,如果通過對他的體罰,能讓Arthit心里好過一些,那么他甘之如飴。可是Arthit剛剛的那一番話,卻讓Kongphop對他的處境更為擔心。不管他是不是只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但既然在這么多人面前說了出來,就難免會落人口實。Kongphop抱著腦袋,在眾人的目光中一個個蹲下又起來:“1、2、3……”Arthit惡狠狠地瞪視著他:“低下頭,不許往上看!”Kongphop這才發(fā)覺,即使被懲罰著,他的目光依然貪戀地落在Arthit臉上。但好在他現(xiàn)在站的位置特殊,除了Arthit,也就只有Tuta學長能看到他的表情。不然流言不知道又要發(fā)展出幾個版本來。他倉皇地別開臉,悶頭在眾人的注視中一點點落實著Arthit的懲罰。Kongphop一直以來都保持鍛煉,體格不錯,再加上最近新生訓練的幅度加大,200個蹲起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特別困難的事情,但還是費了好些時間。往常教官們懲罰一年生,多數(shù)會把他們單獨抽到一旁,以免影響到其他人的訓練。可是今天Arthit卻一動不動地,帶著所有一年生眼睜睜地看著他直到懲罰結束。200個蹲起做完,Kongphop的額上都沁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累得氣喘吁吁。不過他還是頑強地在Arthit面前站好,開口報告:“報告學長,200個抱頭蹲起完畢。”Arthit輕揚著下巴,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一直看得人心里發(fā)毛,才終于松了口:“歸隊!”Kongphop聽話地轉(zhuǎn)身走向一年生的隊伍,可沒想到Arthit卻一起走下臺階,跟在他身后,穿過一年生的隊伍,站在所有人的正中間。天陰沉得厲害,他的臉色陰沉得更厲害。有他站在人群中,所有的一年生看上去都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Arthit高傲地看著他們,目光睥睨:“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他這話恐怕也沒人會懷疑。這么驕傲的他,原本就該站在最頂點,俯視所有人對他的詆毀。他輕視的目光掃視一周,最后落在Kongphop身邊的那個人身上,其中的嘲諷變得更加深刻。M對上他的眼神,第一時間便忍不住低下了頭,看上去脆弱又無助。然而他的表現(xiàn)卻讓Arthit眼中的鄙夷更加明顯。他走上前去,用肩膀用力將M頂開,穿過人群,重新邁著步子朝主席臺走去。他的背影挺直,步履堅定,看上去就像是這世上所有的詆毀都不足以擊倒他。也讓人不得不相信,他說的話,都是真的。他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第31章什么關系?訓練完畢,幾個人又像往常一樣結伴去吃了飯,等散場的時候,暮色早已經(jīng)降臨。烏云在天空堆積了一整天,可是一直到了現(xiàn)在,都還沒有下起雨來。只不過過低的氣壓似乎總讓人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你真的不需要送我,反正也沒有多遠,我走回去就是了,而且剛吃完飯,我也順便散步消消食?!癆rthit站在Not的車前,開口拒絕他的好意。他知道自己最近的情緒不穩(wěn),害得朋友們擔心。而他卻不想成為大家的負擔。可惜Not并沒有被他說服:“看這天,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下,我先送你回去,想散步,我就陪你在樓下走走。”因為天氣不好,今天Not出門并沒有騎小摩托,而是開了他那輛四個輪子的。Pme大概是有心給他制造機會,飯一吃完就把不明所以的Tuta和Bright強行拉走了。不然按照以前的習慣,Not勢必要一個挨一個送回去,更慘的是Arthit的住處還不是最遠的一個,這么一來,他與Arthit根本一點獨處的時間都沒有。Arthit知道勸不住他,只能妥協(xié)地坐進了副駕駛座位。盡管天氣不好,但晚飯時間的路上也依然有學生們來來去去,Not的車開得很慢,兩個人應該稱得上是龜速前進。Arthit疲累地仰在椅背上閉目假寐,并沒有與他深談的意思。可Not還是忍不住開了口:“Arthit,在訓練的時候,為什么要說那些話?”Arthit原本就已經(jīng)猜到他會問起,而他卻并不想回答。他張開眼,卻扭頭看向窗外:“出口氣罷了,何必再管是為什么。”Not無奈地嘆口氣:“本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