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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上的男人,心想,真絕。 不過她不能連累mama,于是提筆簽字,十分干脆利落。 而黎美一開始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回過神后立馬奪過舒夏簽了字的協(xié)議,撕了個粉碎。 滿是恨鐵不成鋼地向顧星涎表示:“你當(dāng)婚姻是兒戲嗎?!?/br> 男人玩了一下指尖的筆,目光停留舒夏身上,不帶一絲感情:“您才是兒戲的那個吧,黎女士。難不成我的妻子我還不能做主?你覺得一個差點(diǎn)要了我的命的女人,我能留她在身邊?” 黎美不想在外人面前丟人現(xiàn)眼,一邊用眼神暗示李管家,一邊又壓低聲音對顧星涎警告:“才剛康復(fù),你能別折騰嗎?!?/br> 很快,李管家送走了其他人。 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一家三個。 顧星涎沉默了一會兒,嗤笑一聲:“也對,從小到大,我的人生該怎么樣都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半點(diǎn)也不能有自己的選擇??蛇@一次我很好奇,黎女士,你到底看上這位……我的夫人哪點(diǎn)了。她貌似并不符合您的兒媳標(biāo)準(zhǔn)。” “舒夏是不符合我心中兒媳的標(biāo)準(zhǔn),可那不是你……”黎美想繼續(xù)說,可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有點(diǎn)傷人。 她立馬看向舒夏。 但舒夏滿不在乎地對她笑了笑,表示無礙。 這份懂事,不知怎的,讓始作俑者顧星涎感到無比刺眼。畢竟他想要為難的人,本就不是她。 戲,點(diǎn)到為止就夠了。 男人站起來,目光落在面前低著頭努力減少自己存在感的女人身上。 又看向自己的母親:“黎女士,你處心積慮地將她送到我的身邊,這份禮物,要我收下也不是不行?!?/br> 舒夏立馬抬頭生氣地看向他。 黎美也嗔怒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顧星涎!” 男人卻頭也不回地牽起舒夏的手,離開一樓。 只留下一句話給自己的母親:“但這份禮物以后就只歸屬于我了,你無權(quán)過問。” “什么?星涎!你要帶她去哪?你別欺負(fù)夏夏。” 黎美緊張的聲音被阻隔在室內(nèi)電梯外。 可憐巴巴的舒夏被男人一路拖著上了二樓,又被拖進(jìn)臥室。 最終,被大力甩在床上。 等她準(zhǔn)備奮起時,男人卻已經(jīng)撐在了她身上,阻擋她所有的去路。 兩人四目相對。 舒夏能聞到他身上干凈的男士香水味。是她為他挑的一款。 忍不住抵住他結(jié)實(shí)的胸肌,舒夏羞紅了臉:“你、你起來?!?/br> “這是在……害羞?” “……” 男人見她沉默了,勾起唇:“原來能主動上植物人的人,也會害羞?” 蹭的,舒夏像是點(diǎn)燃的打火機(jī),腦門guntang。 “你在說什么……”她決定裝傻。 “是我說的沒能讓你明白。” 隨后,顧星涎附身薄唇輕啟,在她耳邊低啞著聲,丟下三個字——按.摩.棒。 作者有話要說: 禮物·夏瑟瑟發(fā)抖。 準(zhǔn)備拆禮物的顧星涎表示,其實(shí)這份禮物是真的符合他的心意。 紅包。 這本超甜的,我保證! 第6章坦誠 原來昏迷的他能聽見那晚她說的話。 舒夏側(cè)過頭,讓自己的臉埋進(jìn)枕頭里。露出一雙像是小狐貍的耳朵,只不過此刻那里紅得鮮嫩欲滴。 顧星涎伸手揉了揉她的耳垂。 聲音像是與商場上的對手進(jìn)行談判時,那般正經(jīng)嚴(yán)肅:“我可以給你一個機(jī)會。只要你告訴我,你和黎女士想在我身上撈到什么好處?!?/br> 舒夏搖了搖頭。 顧星涎見她敬酒不吃吃罰酒,伸手輕輕挑開她襯衫上的蝴蝶結(jié)系帶。 舒夏感受到了,立馬將臉轉(zhuǎn)回來,雙手握住他炙熱的手,有些著急:“你想干什么?!?/br> “做一些昨晚沒來得及做的事?!?/br> “你——”??? 不再廢話,顧星涎直接抽出她脖子上的系帶,將她送上門來的雙手一捆,綁在了床頭的欄桿上。 聲音越發(fā)森冷,不帶絲毫情.欲:“告訴我,你究竟想從我這得到什么?” “我就俗人一個,能想從你這樣的大佬身上得到什么,我就只想要錢和地位。”被逼急了的舒夏胡亂找了個理由,不過這也算是她的真實(shí)想法。 她嘗試掙脫束縛。 可男人系繩子的手法像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沒那么輕易能掙扎開。 漸漸的,手腕紅了一圈,火辣辣的疼。 男人的目光掃過手臂,最后垂眼在她紅潤可口的雙唇上。 慵懶的眼神變得炙熱:“如果你真為了錢,那么應(yīng)該明白,從我醒來的那一刻開始,你需要討好的人究竟是誰?!?/br> 討好…… 舒夏抬眸對上他。 語氣肯定:“是你。” 顧星涎笑了一下。 舒夏繼續(xù)掙扎,帶著乞求:“把我放開吧。” 這樣被綁著,真的很被動。 好在,顧星涎看到她起了血印的手臂,沒再繼續(xù)為難。 他解開了束縛她的帶子又為她整理好衣服。 “你很聰明,也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希望今后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你都能自己想清楚?!?/br> 舒夏咬著牙:“會的。” 四目相對,彼此達(dá)成共識。 顧星涎不再停留,起身離開房間。 而舒夏也從床上坐起來,果斷拿出手機(jī)給安楓發(fā)了條短信:“明晚我會去明安閣赴宴。” 對方快速回:“寶貝兒你想通啦?!” 是啊,想通了。 從顧星涎醒過來的那一刻,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不能停下來喘口氣,必須馬不停蹄地投身于工作。 只有這樣才能賺更多的錢,然后離開這座城市,重新開始生活。 她也必須做好隨時被顧星涎“拋棄”以及“報復(fù)”的準(zhǔn)備。 這樣再被丟到谷底的時候,不至于連翻身的能力都沒有。 —— 接下來的時間,舒夏就沒有再看到顧星涎了。 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用腳丫子想一想也知道,肯定是香車美人,燈紅酒綠。 于是,趁著這段時間,舒夏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從主臥搬回了客房。 好在東西不多,兩趟就搬完了。 揉著自己有些酸疼的勁椎,舒夏走到鏡子前彎腰,去照那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