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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隨身物品。” 官曉荷霍然回頭,滿眼疑問的瞪著紀佳南。 紀佳南配合的跟隨保鏢走到一旁,從包里拿出了那個mini DV。 保鏢眼神一凜:“抱歉,紀小姐,你不能把這個帶進去?!?/br> 官曉荷看到那個DV時,整個人都快要昏過去了。尤其是聽到身后傳來的低笑和輕聲議論后,臉上就更掛不住了。 紀佳南對周圍的議論聲置若罔聞,不卑不亢地解釋:“帶這個,是因為我的專業(yè)課需要一些場景素材,保證不會暴露霍家的位置和私隱。我之前已經(jīng)征得霍修文先生的同意,你們可以向他求證?!?/br> 兩個保鏢交換了一個眼神,似乎是有些拿不定主意。而這一來一回間,投向她們母女倆的視線也逐漸多了起來。 官曉荷忍不住扯了紀佳南一下,低斥:“能別給我丟臉了行嗎?趕緊把那破爛玩意兒扔了!” 紀佳南神色淡淡:“我又沒干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 官曉荷:“……” “抱歉,是我交代不周。的確是我同意佳南把DV帶進來的?!?/br> 人群里忽然款款走出一個身著深色西服的男人,斯文俊朗,眼神清淡而溫和。 “大少?!北gS看了來人一眼,而后低頭退到了一旁。 “修文哥哥。”紀佳南抬頭看向男人。 “你今天很漂亮?!被粜尬恼嬲\地稱贊著。 她今天穿著一條白的仙女裙,頸部一條碎鉆傾斜而下,襯托出漂亮的鎖骨線條,承接裙身。鏤空蕾絲呈現(xiàn)于歐根紗與褶裥薄紗之上,一層疊著一層,從胸口一路往下,宛若一朵盛開的馬蹄蓮,柔美而浪漫,透著種夢幻般的優(yōu)雅。 霍修文不由自主地就伸出手,像是想要揉一揉紀佳南的頭。但他很快意識到什么,手伸到一半,又克制的收了回去。 他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官曉荷,禮貌地一點頭:“官伯母。” “修文啊,今天沒在醫(yī)院加班?”官曉荷臉上掛著笑,目光卻有些疏離。 “嗯,我和同事?lián)Q班了。難得今晚阿成要回家,我也好久沒見到他了?!被粜尬膹陀值皖^看向紀佳南,“那咱們進去吧?” 紀佳南點點頭:“好?!?/br> “那是誰???” 幾人走后,才有人好奇地將心中的疑問說出口。 “你不知道?那是霍家大少,霍修文。” “平日里聽到,媒體上看到的,都是霍少,霍念成。這位大少,還真沒怎么聽說過?!?/br> “這也難怪。聽說他做了外科醫(yī)生。當年為了這事兒,差點兒跟家里鬧翻。后來霍家就不怎么管他了,聽說他父親也不怎么待見他?!?/br> “噓——你小聲點兒。” “行了行了,別八卦了。走吧,我還想去看看二少呢,機會難得。” *** 霍修文領他們?nèi)雸龊?,就忙著去招呼別的客人了。 紀佳南生平最討厭這種虛與委蛇的社交場合。趁著官曉荷與人寒暄之際,轉頭便朝宴會廳的角落里遛了去。 剛走到樓梯附近,就被一個年輕女人攔了去路。 接觸到對方略帶敵意的目光時,紀佳南微微一愣。而后她很快明白了這敵意的由來。 對方身上,穿著和紀佳南一模一樣的仙女裙。 明明是同樣的款式,卻被對方穿出了一種風塵氣。 紀佳南盯著那女人看了兩秒,意識到問題出在了她的妝容和發(fā)型上——濃妝,卷發(fā),太艷了。 女人臉上噙著笑,手里端著酒杯,向紀佳南靠近了一步。 有點太近了。紀佳南想。 所以那酒朝她潑過來時,紀佳南靈巧地往旁邊側了側身。 無論走到哪兒,都有碰瓷的。這世道。 卷毛女本來是想裝腳下不穩(wěn),不小心撞到紀佳南懷里,哪知紀佳南不配合劇本來演,讓她撲了個空,還差點兒摔個狗啃泥。 這錚亮的大理石地板,摔下去估計牙都能磕掉一排。 紀佳南看了一眼卷毛女腳上那15CM 的高蹺,好心伸手扶了一把:“你沒事吧?” 卷毛女勉強站穩(wěn)腳跟,抬頭怒瞪紀佳南:“你!” 紀佳南無辜地松開手,女人又是一個趔趄。 她忽然伸出手,直接扯住紀佳南的禮服。這一扯,紀佳南胸前的那片薄紗瞬間被撕出一道豁口。 紀佳南:??? 這禮服的設計是一層薄紗套著一層的,營造出層層花瓣盛開的感覺。雖然外層的薄紗被扯破不至于讓她直接走光,但畢竟輕紗質(zhì)薄,透過里層的紗,已經(jīng)能清楚看到里面的內(nèi)衣了。 卷發(fā)女站直身子,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過,D牌這件高定是意大利手工紡織,里面用到了鉑金絲,不應該輕輕一扯就破啊……” 碰完瓷還倒打一耙,這cao作有點兒sao啊。 紀佳南抬手掩住胸口,不疾不徐地說:“是不是故意,一調(diào)監(jiān)控就知道了。” 她倆這一鬧騰,雖說不至于成為焦點,但到底還是吸引來了周遭不少人的目光。 卷發(fā)女揚聲道:“哈,還調(diào)監(jiān)控?穿身A貨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樣兒的,也想飛上枝頭當鳳凰?當霍少是傻子?” 紀佳南淡淡道:“是不是A貨,不是你說了算。D牌高定,設計師都會在群內(nèi)繡上名字縮寫。我不介意把裙子脫下來跟你對峙。不過相應的,我會起訴你侵犯我的名譽權?!?/br> 卷發(fā)女臉色微變:“我沒那么閑!沒工夫跟你瞎糾纏!” 她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生竟完全沒有被走光的事情所影響,還能站在這兒跟她據(jù)理力爭。 紀佳南:“這就怕了?腦袋不好使,是爹媽的問題。手腳不干凈,就是自己的鍋了。下次給人使絆子前,先想想自己能不能承擔后果。理賠的賬單,之后會寄給你。” “哈哈,你看卷毛臉都黑了?!?/br> “我知道她,新晉小花柳倩倩,出了名的胸大無腦。大概是最近連演了兩部霍氏投資的戲,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了?!?/br> “她仗著有點背景,經(jīng)常使些下作手段來坑新人?!?/br> “呵,撒野也不看地方?!?/br> 周圍的議論聲,多多少少都傳了些到兩人耳中。 柳倩倩耳根都氣紅了,涂著朱紅丹蔻的纖纖玉指指著紀佳南的鼻子:“這筆賬,我記下了?!?/br> 紀佳南莞爾一笑:“是該記著,你還要賠錢呢?!?/br> 柳倩倩:“你!” 紀佳南:“哦對,還有一件事你誤會了。不是所有人都對你那根電線桿子感興趣。” 憑柳倩倩那腦袋,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紀佳南這句話的意思。 不過有人倒是聽明白了。 兩人身后傳來一聲輕笑。 那人的音色有些低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