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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太方便移動。你想……去看看嗎?” 紀佳南朝書房看了一眼,霍念成忙起來也沒個準數(sh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來。 想到霍修文難得回來一趟,紀佳南便點頭應(yīng)下來:“好啊?!?/br> 紀佳南剛跟著霍修文走到門口,便聽見書房門開了,霍念成從書房走出來,神情陰郁地看著二人: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有什么話,非得背著我說?” 作者有話要說: 霍霍:又是計劃通(劃掉)醋死自己的一天~ 請大家記住今日今時的睡蓮:)我還得提醒自己別忘記這條線(捂臉)。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捕捉一只野生王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大胖陽、神二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8章 什么叫——‘有什么話, 非得背著我說?’ 說得就像她和霍修文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紀佳南忍了霍念成一晚上了, 簡直忍無可忍。 “霍念成, 我早就想吐槽你了……被迫害妄想癥是種病,有病就去治病!別沒事瞎BB?!?/br> 霍念成的臉色, 瞬間黑了。 連霍修文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是看著霍念成長大的。 從小到大, 還沒有誰敢這樣跟霍念成講話。 霍念成微微瞇眼,唇角向上拉起一個不帶溫度的弧度:“紀佳南, 我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 霍修文插言道:“念成, 你誤會了。其實是我……為你們準備了一份訂婚的賀禮。因在閣樓上不方便搬運, 我才邀請佳南和我共同前往查看。既然你忙完了, 就和我們一起去吧?!?/br> 霍念成微微一挑眉:“哦?我去……不會打擾到你們?” 紀佳南這陰陽怪氣的男人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頭對霍修文道:“我們走吧,修文哥哥。至于某人嘛……愛去不去。” 霍念成:“……” 霍修文:“……” 霍修文說的閣樓, 位于主宅西北面的那座高塔最頂層。 要爬一截很長的旋轉(zhuǎn)樓梯才能走上去。 紀佳南小時候時常跟著她爺爺來霍家玩兒,記憶中, 她也只對著這座高塔有著很深的印象。 霍修文那時候也是喜靜的, 總是一個人躲在閣樓上看書。 而她那時候也沒什么朋友,每次來霍家,她都喜歡到閣樓上去找霍修文給她講故事。 紀佳南跟在霍修文身后上樓的時候,兒時的記憶,忽然一點一滴地復(fù)蘇。 紀佳南地目光落在旋轉(zhuǎn)樓梯的扶手上。這扶手修得有些高,她小時候夠不到,就只能拉著扶手中央鏤空的那些雕花銅飾,才能慢慢爬上去…… 而每次離開, 霍修文因為怕她摔倒,會直接把她抱下樓。 那時候霍修文已經(jīng)讀初中了,而她還是個小豆丁。霍修文于她,就像是父兄一樣的存在。 跟在紀佳南身后的霍念成見她停下,忽然伸手,握住了紀佳南的手。 紀佳南微微一驚,轉(zhuǎn)頭看過去。 霍念成揚起頭看向她,逆著光,神色不明。 只聽他語氣淡淡:“這里光線暗,小心一點?!?/br> “嗯……”在那一瞬間,紀佳南心中滑過某種不知名的情緒,一時間竟然沒有甩開霍念成的手。 霍修文回頭看了兩人一眼,沒多言,一路沉默著,爬上了閣樓。 爬上最后一級臺階,霍修文抬手,摁亮了閣樓的燈。 紀佳南跟在他身后上了閣樓,而后愣住。 整個閣樓,被霍修文改造成了一個小型的電影放映廳。 屋子中央擺著一臺電影放映機。放映機的對面,掛著一整面墻的投射熒幕。屋子四角,也裝了專業(yè)的聲效系統(tǒng)。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靠墻那一排,被做成了膠片展示架。 上面已經(jīng)有一些電影膠片存放在那里了。 霍修文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本來我還打算再多收集一些電影……不過沒想到你們婚期定下來得這么快……” 紀佳南想,他大概原本想說‘倉促’的。 霍修文:“以后你……你們可以到這里來看電影。效果應(yīng)當比那些量產(chǎn)的家庭影院好多了?!?/br> 雖說是送給霍念成和紀佳南的訂婚禮物,但很明顯,這都是照著紀佳南的喜好來設(shè)計的。 紀佳南有些感動,認真看向霍修文:“謝謝你,修文哥哥。我真的很喜歡這里。這大概是我收到過的……最好的禮物了?!?/br> 霍念成:“……” 霍修文溫柔地笑了一下:“你喜歡就好?!?/br> 他轉(zhuǎn)頭,又看向霍念成:“念成平時工作忙,經(jīng)常24/7連軸轉(zhuǎn),很少有時間放松。有時候我都覺得他跟上了發(fā)條的機器人一樣。我和奶奶,都很擔心他的身體?,F(xiàn)在你來了,可以拖著他陪你看看電影,對他來講也是一種放松了。” 霍念成與霍修文對視了兩秒,兄弟倆神色都有些嚴肅,又似有些微妙。 紀佳南總覺得,在他倆沉默的這瞬間,兩兄弟通過眼神,已經(jīng)交流了很多。 安靜了半晌,霍念成終于開口:“謝謝。” *** 紀佳南這夜睡得不|太|安穩(wěn)。 她又夢到了之前在利維亞的事情。 之前剛醒來的時候,有可能是因為意識迷迷糊糊的,也有可能是她刻意去壓制那段記憶,那時,她每天都想著怎么好起來,是以也沒有去細想在以瑟基地發(fā)生的那些事情。 然而有時候卻還是會夢到那場景。 這天晚上的夢,不知為何卻格外清晰逼真。 在那個燈光昏暗的地下室,她經(jīng)歷了十幾個小時的嚴刑拷打……也許是二十幾個小時……時間變得很模糊,只有痛感是真實的。 她看著施刑的人,手里舉著一塊燒紅的烙鐵,一步一步朝她逼近,然后,朝著她的臉壓了下去—— “啊——” 紀佳南在夢里發(fā)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而后她猛然坐了起來。 夢境的真實感讓她一時分不清何為現(xiàn)實。 她顫抖著手,摸上自己的臉…… 皮膚是自己的皮膚,臉也是完好無損的臉。 紀佳南大口大口喘著氣,一邊平復(fù)著呼吸,一邊抬起頭來—— 床邊坐著個黑影。 “啊——?。。 ?/br> 紀佳南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本能地縮到了床角。 “是我。” 黑影忽然一動,迅速摁了一下床頭的控制臺。墻角的暖黃的地?zé)袅疗饋恚岷偷臒艄饪翱罢樟亮藘扇说哪槨?/br> “別怕。” 坐在她床邊的男人,穿著睡袍,英俊的側(c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