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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猜人心思。兩個人在窗臺上進行不對稱角力,藍田的小腿無意中貼到徐知著腿間,徐知著輕喘了一聲,臉上微紅,坐正了起來。藍田略有些疑惑,雖然這些日子以來徐知著越來越容易動情,但也沒這么一挑就起的范兒。難道……還真是今天讓妞兒摸出感覺了……徐知著像是知道他想什么,視線一碰,臉上又紅了一層,低聲咕嚕著:“你別又瞎想……”那一屋子美女,你再怎么心里知道是雞,也是美雞,有前有后有腰,膚光勝雪,蛾眉彎彎,而且環(huán)肥燕瘦任君選擇,總有一個讓你鐘意的,你要說看著完全沒感覺,那不可能。只是那點生理沖動還沒撲上理智那道閘門自己就xiele,化為一團暗潮淺淺的涌著。藍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把眼鏡拿下來,輕咳了幾聲,一手按到徐知著胸口,嗓音低柔里帶了點饑渴:“客官,你是要打尖呢,還是住店?”徐知著目瞪口呆,不自覺地往后倒,差點從窗臺上栽了下去。“至于嘛,別這么玩兒不起?。 彼{田眼明手快地揪住徐知著的衣領(lǐng)。“你這,就你這……”徐知著巨惶恐:“你這裝老板娘也不像??!”藍田樂得大笑:“那我裝什么像?”“將軍?”徐知著本想說皇帝,鬼使神差的到嘴邊又變了,最近清宮戲泛濫,帝王的形象都凝聚到四爺身上,徐知著一想到藍田刮出半邊禿瓢,心里就是一哆嗦。“哦?!彼{田若有所思。徐知著嚇得什么都軟了,小心翼翼地哄著:“我們睡覺吧?”藍田點點頭,允了!徐知著本來覺得這事兒就這么了了,臨時起意的一句逗貧而已,沒想到,第二天晚上,藍田給他玩兒了個狠的。這天逐浪山折騰得更兇,徐知著甚至被迫喝了點酒,場子里的小姑娘像是忽然知道了還他這么一號人存在,為了向世人證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開始輪著班的來折騰他。其實那班妞兒要是好好坐著,徐知著還有點意馬心猿,可偏偏這么一浪起來,真是什么興致都沒了,你們玩兒你們的,你們別來煩我??!好不容易熬過了11點,徐知著就要走,大家便跟著起哄,連喝了三杯酒才放行。徐知著總覺得太晚了,心中有愧,一路忙不迭的給藍田發(fā)短信,讓他別等了先睡,藍田也不回復,急得他心急火燒的,到家都快12點了。推開門,客廳里一片暈黃,只開了一盞落地小燈。“回來了!”藍田壓低了嗓子,威嚴里透著狠勁兒。“啊,他們那些人啊……”徐知著不自覺地想為自己分辨,一邊松領(lǐng)帶一邊往廳里走,剛剛繞過玄關(guān)就愣住了。藍田穿了一身松枝綠的陸軍禮服,少將銜,他特意換了隱形眼鏡,軍帽壓到齊眉,皮靴錚亮,右腿橫擱在膝上,金刀大馬的坐在暗處,攏了一身寒光。徐知著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立正了。藍田從沙發(fā)上坐起,一步壓著一步的往前走。徐知著繃得全身肌rou都僵了,腎上腺素飆升,膝蓋發(fā)軟,雖然站得倍兒直,但總覺得自己在發(fā)抖。藍田伸出手,白手套束著漂亮修長的手,手指輕輕托到徐知著下顎上,稍稍抬起一些,偏頭深深地看了一眼,一點一點的慢慢壓下去,吻住,舌尖分開唇,越過牙齒,掠過上顎……幾乎要攪到喉嚨口。徐知著緊張得連氣都喘不過來,雙手緊拽著藍田的袖子,總算是沒軟下去,唇分時氣喘吁吁,連眼眶都紅了。“你哪兒搞來這么一身?”徐知著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藍田一挑眉,右手輕擺,馬鞭在暗室里劃出一道風聲,貼在徐知著的腿根上輕輕拍了兩下:“立正?!?/br>徐知著刷得站直了。“一身的酒味?!彼{田舔了舔唇。“我去洗澡?!毙熘D(zhuǎn)身就走。藍田鞭子一橫攔住了,鞭梢劃開徐知著的領(lǐng)口:“在這兒脫。”徐知著緊張得一塌糊涂,心跳得太亂,連手指都在抖,跟著藍田的指示,一個扣子一個扣子脫開,衣服、褲子、鞋、襪……一點點裸露出來,那感覺又興奮又羞恥。他著迷似地盯著藍田的臉,背光,面目一片模糊,只有一雙眼睛寒星似的在閃,沒戴眼鏡的藍田看起來有些陌生,威嚴而又冷峻。徐知著脫到最后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鞭梢壓在腿根處往上滑,勾勒出某個器官的形狀。徐知著的呼吸越來越急,手指勾住內(nèi)褲的邊緣,順著那條鞭子往下褪,那物已然完全勃起,筆直的硬翹著。藍田垂眸看了一眼,嘴角微揚,露出一絲贊許的笑意。徐知著莫名其妙地一陣激動,好像當年在集軍團比賽上拿了大名次一樣。☆、28浴室里也只開了一盞燈,徐知著一路倒退著走進淋浴室,連門都沒敢關(guān),嘩嘩放出熱水,飛快的擦洗。藍田雙手抱肩靠在浴室門口看著他,眼睛瞇成一條線,視線一寸一寸地掃描,落到哪里,徐知著都是一陣哆嗦,下面就一直硬著,軟不下來。超快的洗涮干凈,徐知著赤腳踩到瓷磚上,抽了條大浴巾,蒙頭一陣猛擦。藍田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徐知著一下愣住,直勾勾地看著他。藍田拿開帽子,探身過來吻他,戴著手套的手指靈活的撫過徐知著胸口,略帶粗糙的質(zhì)感刺激著敏感的rutou,讓它迅速立起。徐知著半昂著頭,天花板上的燈光落進他眼里,滿目的晶瑩繚亂。他只覺腦中一片空白,糊里糊涂地被藍田攬在懷中揉弄,那火熱的吻留連下移。藍田略退了半步,單膝跪下去,徐知著一驚之下瞬間清醒,雙手硬提著把藍田拉起來。“不不不不……這絕對不行?!毙熘Z無倫次。“你不是已經(jīng)洗干凈了嗎?”藍田低頭微笑,用浴巾裹著徐知著漂亮的裸體。“不,這不行。”徐知著伸手摸了摸藍田的領(lǐng)口和肩章,這種感覺又興奮又怪異,他抬頭吻一吻藍田的嘴,十分小心謹慎的。藍田也不強迫,一手扶在他腰上,就這樣交換著溫柔輕緩的吻,從浴室吻到臥室里。站到燈光強烈的地方徐知著才覺得自己緩過來了,方才就像一場幻夢般,迷人而又燎人。他低頭撫摸著藍田身上金黃的授帶和銅扣,由衷贊嘆:“做得可真像。”“本來就是真的?!彼{田得意的:“除了肩章和資歷牌可能是假的。”“你哪搞來的?”“早就搞了,一直沒敢穿。”“你這個……你這犯法,你知道嗎?”徐知著樂了。“那你打算怎么罰我?”藍田雙手卡在徐知著的胯上,聲音壓到極低:“你要不要上我?”徐知著下意識地搖頭,連驚帶笑:“這怎么可能,你穿這身呢,我連碰都不敢多碰你?!?/br>“我還以為你會撲上來把我壓到床上蹂躪,以報當年被他們欺負的仇?!彼{田低笑。“我就沒見過幾個將軍,我就一小兵,哪兒輪得上我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