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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裹上,低頭看到一雙含著春風的笑眼。“笑什么?”藍田被笑得筋骨都軟了。“其實,你穿著還是挺帥的?!毙熘Φ?。藍田摸了摸徐知著的眉毛,氣息壓得極低,仿佛呢喃一般:“你想不想,你從小就在我身邊長大。小時候我就住你家隔壁,我?guī)慊丶页燥?,教你寫功課,給你包餛飩,抱著你睡覺,給你講故事。你去當兵,我就是你的連長,誰都不能欺負你,誰敢欺負你我就訓誰。你升到少校,我就是你的將軍,我愛你?!?/br>徐知著覺得這個愿望太過夢幻,真要是實現(xiàn)了恐怕會折掉他全部陽壽,直接胎死腹中。所以他沒說想,他只是看著藍田的眼睛,微微笑著說:“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將軍?!?/br>藍田很滿足的笑了。后來,徐知著又想,就算他真的從小在藍田身邊長大,也沒什么用。他小的時候并不是一個像陸臻那樣的天才少年,他成績中不溜丟,也沒見過什么大世面,就算真的住在藍田家隔壁,恐怕藍田也看不上他。他當兵時是一個很能吃苦很會看眼色,慣會討好上級的兵,那時班長、排長、連長、營長都喜歡他,并沒有什么人欺負他。但那時他一門心思要往上爬,離開老部隊奔麒麟時,心里沒有一絲牽掛,即使藍田當了他的連長,也會被他甩在身后。當他是少校時,身邊還有個門第顯赫又愛他的好姑娘,無論藍田這位將軍有多愛他,他都只能說對不起,沒準兒還要擔心將軍會不會因此給他穿小鞋,心里郁悶又煩躁。所以,他什么都沒有錯過,他們之間什么都沒錯過,在對的時候遇上對的人,一切剛剛好。☆、29逐浪山覺得徐知著很有意思,從來沒見過這號人,新鮮,刺激,古怪而美艷,正派得很邪行。一出手奪命,收回手勾魂,金剛怒目,菩薩低眉,全在他一個人身上。一大群人在那玩兒,他看著,不急不躁不怒。逐浪山不是沒見過正派人,但那些人通常都帶著衛(wèi)道士的蠢勁兒,追求的是那種站在道德至高點上的優(yōu)越感,眼底藏著戾氣,全是壓抑下去情欲。但徐知著沒有,他一個人坐在燈紅酒綠中,自成一派,清靜自然,你們玩兒你們的,別管我。逐浪山有心招他,徐知著在第三次去那家歡場的時候,終于出了大名。全場的公主少爺都知道03號包廂有一個男人,長得巨帥無比,自稱要對得起太太,不好女色,不近男色,誰能挑得他情動,有人獎十萬塊。所有人都趕著去賺錢了,就算不賺錢也看個熱鬧,長這么帥的男人不出軌,天理難容。徐知著見場面不可收拾,沖銷售部一個小哥點了點頭,對逐浪山說道:“你一定要玩兒,我就陪你玩兒這一把,但這是最后一次。我贏了,明天你把合同簽了,以后,這種地方永遠也別再讓我來了。每天都這么晚,我老婆該生氣了。”逐浪山瞇了瞇眼,扭頭對老鴇說:“有沒有信心?”老鴇子一彎美目:“試試唄?!?/br>徐知著其實占了點便宜,逐浪山雖然怎么看他都覺得不像個正兒八經的Gay,但畢竟考慮到此人心里那位是個男的,所以挑人的時候男的占多數,最后挑出來五男三女,每個人20分鐘,硬不起來就換人。只要徐知著能熬過通關,他就贏了。徐知著安安靜靜的沙發(fā)上坐著,手肘支在膝蓋,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眼神像風一樣從他們臉上掠過,漠然道:“不能吻我,不許脫我衣服,來吧!”徐知著要挺過那五個男人完全無壓力,直接伸手摸褲襠都沒用,摸得雞皮疙瘩一層一層往外冒,臉上的厭惡掩都掩不住。那幾個小哥也算是這店里的頭牌,一個個生得人比花嬌,烏眉大眼挺鼻紅唇,平時一萬塊錢坐個臺也得挑一挑,今天撕破臉犯賤倒貼死賴著蹭……不光是沒戲,還被嫌了,自尊傷到地下,撿都撿不回來。更別提還有兩個正經是Gay,摸著摸著把自己的心火挑起來了,被徐知著順著掌心勾了勾,眼神低垂,在唇上碰了一眼,自己先硬了。徐知著一身輕松之下,甚至還想到了藍田,總覺得不是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要比那甜言蜜語的本事,浪蕩風流的sao情,這幾個鴨子還真不夠看,光是昨兒晚上那一出就斃得他們滿地找牙了。另外那三個妞挺得略有點難度,徐知著沒多想,眼觀鼻,鼻觀心,老僧入定了一般,間或一抬眼,直射在逐浪山的眉心。射得逐浪山全身上下都是一個機靈,每一個毛孔都張開:爽,爽透了,就跟剛剛死過去一回似的。只要徐知著愿意,他可以讓一條毒蛇慢慢爬過他的臉,他可以讓火一點一點燒掉他半條褲子,所以,任憑這三個妞兒長得像天仙一樣也沒用,根本不入眼,也不過心,在眼皮底下就被抹了。八個人,兩小時四十分鐘,徐知著掐得一秒不差,把身上的姑娘推開站起來說道:“我贏了?!?/br>逐浪山舔一舔嘴唇,笑瞇瞇地說道:“你怎么證明,你能舉?”眾人頓時哄笑。徐知著想了想,又坐了回去,閉上眼睛遐想了一會兒,手掌隔著布料搓揉,西褲的布料松垮,但緊貼著還是能看出一點隆起。逐浪山攤開手,大大方方地認帳:“我輸了?!碑斚率沽藗€眼色,馬上有隨從把十萬塊錢堆在徐知著面前。徐知著實在有點囧,自從遇上這位老大,賺錢的方式就特別邪行,銷售部那位老哥賊眉鼠眼地直沖他使眼色,示意干得漂亮,明天把合同簽了,提成少不了你的。徐知著不自覺苦笑,其實他肯豁出去玩兒這一出,圖得倒不是眼前這仨瓜倆棗,關鍵是將來到緬甸還得跟這位爺混著,既不能把人太得罪了,又不想老是被人“嫖”,還不如抓住機會搞把狠的,徹底把逐浪山的念頭給絕了。逐浪山這人雖然扯蛋,但基本還算守信,混大場面的人多半都得有這種素質,甭管他心底想不想賴帳,眾目睽睽之下答應了的,再反悔就傷面子。所以,雖然第二天合同談到半夜三更,但簽了就是簽了,總監(jiān)大人簽完合同就拽著手下聽故事,只恨自己昨天偷懶沒親臨。回頭沖徐知著一揚手:放心,該你的一分少不了。轉天,徐知著帳上多了15萬,王暮峰那個酸,那個震驚,那個悲憤填膺。徐知著彈了彈工資卡:“你看,上天厚待那些有老婆,而且疼老婆的男人?!?/br>王暮峰一字一字的蹦道:“我cao你姥姥!”徐知著雖然賺了筆大的,但苦于實在沒法跟藍田解釋這錢是怎么賺的,也就不能交給老婆表功,便有些失落,仿佛錦衣夜行。暗夜,北京,古老的帝都,當之無愧的遠東權勢中心。逐浪山從一間高級私房菜館出來,坐上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貼身警衛(wèi)甘約湊過來問他去哪兒,逐浪山沉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