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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居然這么能辦事,驚嘆之余,更是心癢難耐,但兵荒馬亂不太好親身跑,只能派了一個叫莫梭的貼身警衛(wèi)過去,隨身帶了些銀子,算是代表老大的打賞。同時聯(lián)合礦業(yè)那邊決議也下來了,結(jié)合緬北的實際情況,徐知著受了個重獎,報上去的難民經(jīng)費全部被審批,也算是去掉了徐知著心頭的大石,畢竟第一批糧食采買的錢全是藍田墊付的。但聯(lián)合畢竟是國際大公司,花錢得聽響,上百萬美金的專項拔款劃出去,最好要讓全世界都能看到。聯(lián)合(國際)的媒體關(guān)系部立馬就找了熟識編導(dǎo)出來,給錢給門路,讓他們派人進克欽邦做報道。給錢的是大爺,徐知著再怎么腹誹也只能找人把那兩名記者從曼德勒偷偷運進來,好在是亞洲的記者,算是老大配合,給派了兩個泰國人,否則絕對被堵在關(guān)卡上。人既然帶進來就得好生伺候著,住最好的房子,吃最好的飯,抽最好的煙。王暮峰和梭登朗全程陪同,徐知著狠抓管理,食堂放開量做飯,明里暗里提點著,大家都安生點,等送走了這兩位大爺再生事。兩名記者對徐知著每天念經(jīng)這件事特別上心,噼里啪啦拍了一大堆照片,徐知著生怕露餡,幾乎想把乘涼地點從樹下搬到樹上。這幾天兩邊的戰(zhàn)事慚緩,已經(jīng)有難民陸續(xù)開始往回遷。徐知著的心情又是愉悅又是焦躁,恨不得馬上就把那些人都趕跑,他好回到北京的安樂窩里去,按四周休一周來算,他幾乎攢了有一個月的假,滿腦子都是吃喝玩樂有老婆在身邊的幸福生活。這些日子以來,雖然每天都累得要命,徐知著上床時仍然一身的躁氣,欲望這種事,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開過葷嘗過味,陡然斷了糧,餓得火燒火燎的。而更要命的是,這地界要勾引他的小姑娘實在太多,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他眼前晃,緬北的衣服貼身又性感,一絲兒不露,但筒裙包著大腿和胯,走起路來柳腰款擺,極富東方情調(diào)的誘惑力。徐知著雖然理智上完全控制得住,但生理上畢竟還是個直男,不可能完全沒想法,一身yuhuo只能自己默默消化,感覺比當(dāng)年在麒麟關(guān)著要難熬多了。畢竟那會兒基地里沒有半個女人,連cao場上的狗和食堂里的耗子都是公的,哪像現(xiàn)在,只要他招招手,就有青春少女樂意陪他睡,除了長得黑點兒,眉眼正經(jīng)不錯,而且畢竟是年輕,皮膚緊致滑嫩。徐知著掰著手指數(shù)日子,到最后的關(guān)口上還是出了事。徐知著正陪著那兩個泰國記者與幾個基督教的牧師聊天,他一個偽佛教徒對基督的恩典更是狗屁不懂,裝得十分辛苦。王暮峰忽然派人把他叫出去,徐知著肅然躬身致歉,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出來一看,王暮峰已經(jīng)站在門外,挑著眉毛,一臉的嚴肅:“他媽的,有群兵在外面?!?/br>“讓魏賽出去打發(fā)了不就行了?”徐知著不以為然。打秋風(fēng)的兵痞子每個禮拜都得來個兩三回,一般都是三、四百美金加幾條煙哄走了事。魏賽是逐浪山的親隨,在緬北門路很廣,說起來很多人都認識,狐假虎威,最擅長處理這種糟心爛事。“是一群!你他媽聽清楚,一群!龜兒子,老子數(shù)數(shù)差不多有一個連!!”王暮峰急了。徐知著臉色一沉,眸光透出鐵色。魏賽已經(jīng)在外面交涉了,王暮峰也趕過去盯著。徐知著急忙往辦公室跑,打算給逐浪山打電話,讓他走上層路線,問問這到底哪支部隊算哪回事。生活區(qū)的大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喧嘩,徐知著扭頭看到一個大漢揮舞著一把緬式長刀沖進來,身后跟著幾個警衛(wèi)仿佛想開槍又不敢的模樣,跑跑停停,距離馬上拉開了。“站??!”徐知著鳴槍示警。大漢換了個方向想繞開,大腿上忽然濺出一線血,咆哮著撲倒;然而此人甚是悍勇,腿腳雖然不行了,手上的刀鋒卻還是不停,胡亂揮舞著不讓人接近。徐知著第二槍打在刀刃底部,沖擊力震裂虎口,緬刀帶著一串血花脫手飛去。一個警衛(wèi)追上去重重地給了他一槍托,終于……老實了。“怎么回事?”徐知著喝道。“媽的,這龜孫子忽然就鬧起來了,差點一刀劈著爺?shù)镍B?。 蓖跄悍逵蟻?,面紅耳赤,氣喘吁吁。徐知著本來以為王暮峰在開玩笑,嘴角剛剛揚起,就看到王暮峰大腿根上的褲子裂了一條長縫,隱隱滲出血絲。“要緊嗎?”徐知著嚇了一跳。“沒事,爺閃得快。”王暮峰順手摸了一把,指尖上只有淡淡一點血色,的確沒怎么傷著。負責(zé)大門警戒的一個小排長跑步過來向徐知著報告,徐知著緬語不太好,連聽帶比劃再加上王暮峰翻譯才明白過來。原來當(dāng)時在進門的隊伍里忽然有兩個人起了爭執(zhí),一人忽然動手,另一人馬上拔刀,因為事起突然,警衛(wèi)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這么讓他們闖了進去。“媽的?!毙熘钢∨砰L問道:“知道一開始跑進去那人長什么樣嗎?”小排長點頭。“叫昂鐵帶人過來頂你的班,你帶上你手下見過他的人去里面找,一定要把人找出來?!边@句話意思有點長,徐知著說的是中文,王暮峰同聲傳譯,小排長馬上cao辦去了,徐知著又派了人去醫(yī)務(wù)室看管那個受傷的。徐知著那槍打得很準(zhǔn),大腿側(cè)邊穿透傷,就像是被人砍了一刀,沒傷著骨頭和筋脈,抬到醫(yī)務(wù)室止血、縫合、包扎就成了。這邊的事還沒安排好,魏賽已經(jīng)在通話器里急得大喊,徐知著從門口看去,發(fā)現(xiàn)遠處那一大群軍人果然蠢蠢欲動。魏賽急得緬語直接飚出來,徐知著凝神細聽,原來是那支部隊借口礦區(qū)出現(xiàn)安全事故,正吵著要接手礦區(qū)防務(wù)。“一伙的?”王暮峰狐疑道。情急之下,徐知著腦中電光石火般一閃,與王暮峰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底看一絲焦慮。“密松。”王暮峰輕輕吐出兩個字。徐知著默然。前車之覆,后車之鑒。這種破事兒之前不是沒有發(fā)生過,當(dāng)年也是這樣,克欽邦與政府軍對掐,密松電站夾在中間兩邊不是人,變成雙方斗法的籌碼,打秋風(fēng)的冤大頭,一朝失手,讓政府軍和克欽軍輪番洗劫了一通,把中方的員工通通遣返,中國水電瞬間陷入被動。再開談判時條件變得異??量?,三方各不想讓,上千億人民幣的項目最終夭折。逐浪山雖然和克欽邦的頭頭腦腦們私交不錯,但情誼千斤哪敵黃金萬兩,在利益博弈的關(guān)口上占到主動才是最關(guān)鍵。今天要是讓這群狼殺進來了,今后再想要回來,還不知道要出多少血。“不能放他們進來!”徐知著主意拿定。王暮峰嘆息道:“怎么攔?那幫龜兒子有槍有炮!”“拿我的槍過來!”徐知著轉(zhuǎn)身往瞭望臺跑。40、之前從逐浪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