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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柔了嗓音,這人一旦不開玩笑了,便專注深情得讓人心生無力。徐知著有些不甘,低聲抱怨道:“你老是耍我。”“我就是想讓你別那么緊張?!彼{田又在他眉心吻了一記,方才戀戀不舍的離開。熱水,熱毛巾,用最溫柔的方式,把人從頭到腳擦了一遍,某個隱秘地方自然得到了更為細致的照顧。徐知著總覺得不好意思,一直嚷嚷著要自己來,被藍田堅定不移的拒絕:“你這么辛苦,照顧你是我的責任?!?/br>徐知著自欺欺人的捂著眼,身上比zuoai時還要燒得厲害。擦干汗水,換好床單,藍田在暮色四合中小心翼翼地跨坐到徐知著腿上,雙手按上眼前那截強健的窄腰,拇指抵在脊椎凹處細細揉按。徐知著舒服地直哼哼,扭過頭來看著:“你倒是經(jīng)驗豐富。”藍田抬頭瞥了他一眼:“你這種情況,我經(jīng)驗可一點也不豐富?!?/br>“我什么情況?”徐知著又是心虛又是不滿。藍田俯身貼到徐知著耳邊,低聲笑道:“處男。”徐知著從耳根到胸口都燙紅了。44、雖然徐知著堅持說自己沒事,但當天晚上藍田還是沒讓他下床,同時24孝男友病發(fā)作,洗手作羹湯,把一早就備著的上好食材炒得風生水起。乳鴿燉湯,清蒸帝王蟹,牛rou片炒菜心,上湯時蔬……配一大碗晶瑩的米飯,無邊香氣把徐知著勾引得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藍田滿腔柔情無處安放,把東西做好搬到床頭,恨不得一口一口喂下去。徐知著給面子敷衍著從藍田筷上吃了兩口,實在受不了那個悲摧的速度,一把搶過飯碗,開足馬力扒飯。開玩笑,在緬甸吃了三個月的黃豆蒸米飯,現(xiàn)在好不容易嘗到藍田手藝,那個鮮美,那個脆嫩,牙齒都找不著北了,差點把舌頭當成牛rou咬碎吞下去。藍田光看徐知著那個吃相就滿足得飽了,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邊剝蟹,白生生的蟹rou沾著晶瑩的汁水,鮮甜肥美,把徐知著感動得熱淚盈眶。徐知著一個人干掉三碗米飯和幾乎所有的菜,吃得肚皮滾圓,躺在床上直哼哼。飯后,藍田為報當年之仇,堅持要親手把徐知著抱到沙發(fā)上看電視,從臥室到廳里,短短十米,藍田佯裝淡定的走過,差點閃掉老腰。好不容易把人搬運好,藍田揉捏著徐知著堅硬的肌rou,不無嫉妒的抱怨道:“你簡直就是鐵打的?!?/br>“不好么?”徐知著吻他的臉,開始學著調(diào)情:“還不是一樣要被你上?”藍田聽得一愣,耳廓泛出紅暈,熱血沸騰地差點獸性再發(fā)。電視機里放著遼闊大草原的紀錄片,藍田把徐知著按在沙發(fā)的角落里吻,兩個人迷戀地擠在一起,磨磨蹭蹭,空曠了太久的皮膚感覺到久違的飽足。“還疼不疼?”藍田捧著徐知著的臉問。“還行?!毙熘鋵嵱悬c困惑,怎么會有人好這一口?他總覺得自己算是個能吃苦的,一場刑下來都差點交待在床上,腰里又酸又麻,某處更是辣痛難耐。“第一次總是這樣的?!彼{田一邊安撫,一邊也算是為自己申冤:“慢慢習慣了就會好的?!?/br>“你確定不是因為你太大了嗎?”徐知著故意逗樂,大家都是男人,知道男人喜歡聽什么。沒想到藍田居然還真是有點愁,額頭抵著徐知著的額頭耍賴撒嬌:“那怎么辦?你嫌棄?”“我哪敢啊?”徐知著樂了。藍田把手移到徐知著腰上揉著:“以后會好的,慢慢就適應了。我技術可好了,一定shuangsi你?!?/br>“嗯?!毙熘槐菊?jīng)的點頭:“我等著你讓我shuangsi?!?/br>男人之間的交流要直白得多,而且一個不要臉,另一個也慢慢學會了沒臉,求歡是天性,沒遮沒掩,不藏不掖……仿佛一切都可以攤開來討論。徐知著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剛剛走出沙漠的無知少年,看著外面滿樹甘甜的果子,又是期待又是急切,拽著藍田的手,恨不得馬上都嘗一遍。食色,性也,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徐知著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在遇到藍田之前,自己其實從來沒有好好吃過,也沒有好好睡過……活了小半輩子,真是浪費了。有情飲水飽,戀人之間說點廢話都覺得甜蜜,討論明天吃什么又可以消磨半小時。藍田聽完非洲大草原上的角馬遷徙,又轉(zhuǎn)到體育頻道看了一場球賽。藍田的體育不行,評球很行,看得十分投入,嘻笑怒罵妙語如珠。徐知著覺得累了,便有點困,迷迷糊糊地枕在藍田大腿上,感覺到一只手輕柔地游走在自己光裸的皮膚上,指尖微涼,輕而軟,像一片孔雀的羽,一縷拂面的風。朦朧中聽到三聲哨響,徐知著睜開眼來,看見藍田含笑的眼眸。徐知著不敢(怕摔著)讓藍田再抱自己一次,趁藍田洗漱的時候偷偷溜上床。不一會兒,藍田拉開毯子睡下,徐知著抬腿把人勾到身邊,結實有力的大腿緊壓著對方,把藍田兩條細白的長腿都夾在雙腿之間,方心滿意足地貼到對方身邊睡了。藍田夜里比他清醒,一時半會兒還舍不得睡去,就著月光端詳徐知著平靜的睡顏,從眉到眼到唇……這么近的距離,居然看不出一點瑕疵,老天爺真是偏心之極。徐知著最近勞累過度,精神上放松下來,一睡就是昏天黑地。第二天早上藍田都醒了,他還在睡,把藍田像個枕頭那樣夾在兩腿之間,緊緊的摟著,胯下那套玩意兒無意識地貼在光滑的皮rou上磨蹭著,晨勃硬得鼓鼓的,把內(nèi)褲撐起一個包。藍田默默感受了一會兒,心跳越來越劇烈,像這樣在情人的擁抱中醒來,深切的感受到愛人的熱情與愛戀,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他無意識地舔唇,咽了一口唾沫,輕輕拉開徐知著內(nèi)褲的邊緣,把手探進去……徐知著輕哼了一聲,無意識地在藍田掌心挺動。藍田從徐知著懷里掙出來,蜻蜓點水般輕盈的吻著,從脖頸一路向下,在光線曖昧的薄毯下,徐知著的皮膚有種神秘的熱力。藍田壓抑不住那種迷戀的感覺,一口一口細細的品味,舌尖滑到底,一只手扶著,把那個漂亮硬挺的東西含進口中。徐知著長長嘆息了一聲,手指落到藍田頸邊,極輕的碰觸,像是在確認是不是真實。半夢半醒間的歡愛,給人似幻似真的錯覺,比現(xiàn)實更飄忽,比春夢更真實,徐知著緩緩睜開眼,略帶茫然地左右看了看,方才小心翼翼地拉開薄毯。藍田感覺到眼前一亮,匆忙中抬起頭,居然有些臉紅。“你在干什么?”徐知著迷惑地看著他。藍田頓時尷尬了,這個……你用眼睛也能看出來我在干什么吧?徐知著看到藍田臉上飛紅,濕潤的薄唇色若滴血,慢慢也醒過神來,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問得是有點傻,他用指尖碰了碰藍田的嘴唇,不好意思地笑道:“大清早的,盡想著干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