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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這得意勁兒!”劉文也笑了。“真好吃!”Laurent意猶未盡地湊過來插嘴:“中國男人都會做飯,為什么你不會?”“誰他媽告訴你中國男人都會做飯??!”劉文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那樣跳起來:“再說了,我做飯比你能吃多了吧?你一個英國人??!”Laurent被訓(xùn)得不敢出聲,沖藍田擠眉弄眼地做怪相。徐知著在廚房里愉快地哼起了歌。晚上,藍田說表現(xiàn)這么好必須有獎勵,把徐知著從頭到腳揉按了一遍,連指尖上最細小的關(guān)節(jié)都沒放過。藍田之前專攻骨科的神經(jīng)傷害,對人體結(jié)構(gòu)鉆研透徹,徐知著在他手下舒服得直哼哼,連翻身的勁兒都不想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陸臻在會面后第五天給了徐知著一個確定的消息:明晚吃飯。地點約在鼓樓附近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酒樓,進去才發(fā)現(xiàn)另有乾坤,包廂很安靜,滿目晶瑩,富貴奢華。徐知著穿得非常正式,雪白的襯衫束在黑色的牛仔褲里,皮帶是深棕色的,扣子的樣式簡潔別致。陸臻一個擺桌的莊家到得最早,一身陸軍常服穿得一絲不茍,兩杠三星,金燦燦地襯著那張年輕的臉,讓進進出出的服務(wù)員都露出訝色。徐知著到得早,坐在一邊看著陸臻點菜,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肩章。陸臻轉(zhuǎn)過頭來看他,眼神莫名的溫柔。徐知著笑了笑,把那一絲惆悵笑散,夸道:“真帥?!?/br>“哪有你帥。”陸臻由衷的。那天在暗處沒看清,這會兒放在燈光下一照,陸臻差點兒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的確還是那個徐知著,但每一個細節(jié)都不一樣,說不出哪里變了,可就是帥了,氣質(zhì)逼人。藍田真能調(diào)教人,陸臻感慨,品味太好了。“耍我?”徐知著挑眉。“真心的。”陸臻開著玩笑:“你現(xiàn)在這樣子,我都不敢跟你一個床上睡覺了?!?/br>“呀,你終于看我有點感覺了嗎?”徐知著樂了,他還記得當年陸臻萬般不屑地對他說,老子是GAY么也不會見個男人就發(fā)情啊,跟你洗澡能有個屁感覺?“得瑟!”陸臻一巴掌按在徐知著那張帥臉上,可著勁兒的蹂躪了一番。徐知著最后杠不住,笑著躲閃,差點從椅子上翻下去。51、那天在暗處沒看清,這會兒放在燈光下一照,陸臻差點兒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的確還是那個徐知著,但每一個細節(jié)都不一樣,說不出哪里變了,可就是帥了,氣質(zhì)逼人。藍田真能調(diào)教人,陸臻感慨,品味太好了。“耍我?”徐知著挑眉。“真心的?!标懻殚_著玩笑:“你現(xiàn)在這樣子,我都不敢跟你一個床上睡覺了。”“呀,你終于看我有點感覺了嗎?”徐知著樂了,他還記得當年陸臻萬般不屑地對他說,老子是GAY么也不會見個男人就發(fā)情啊,跟你洗澡能有個屁感覺?“得瑟!”陸臻一巴掌按在徐知著那張帥臉上,可著勁兒的蹂躪了一番。徐知著最后杠不住,笑著躲閃,差點從椅子上翻下去。“行了。”陸臻揚手看表,隨手拉直了衣角:“不鬧了,一會兒人就來?!?/br>“都有誰會來?”徐知著一直沒問,他對陸臻有刻骨的信任。陸臻盯著徐知著的眼睛,得意非凡:“嚇死你!”徐知著是真的被嚇死了,來的不光是楊北川,還有總參二部東南亞分局的老大單海洋。他一直知道陸臻的門路廣,但也沒想到能廣成這樣,更沒想到只是為了自己一個并不太重要的需求,他就如此充分的耗用了自己的人脈資源。徐知著雖然沒混過,但官場上那些規(guī)矩他還是懂的,面子、人情都是籌碼,你今天用了別人的,將來就得準備著讓別人用。也不知道陸臻之前是怎么運作的,這兩人一見到徐知著就贊不絕口,把他在緬甸干得那些事翻來覆去地夸著,好像我黨我軍十分缺他這一把好手,還請老戰(zhàn)友能看在國家與人民的面子上,偶爾協(xié)助個工作。太抬舉了!徐知著受寵若驚,眼角的余光中看到陸臻含笑的眼,心暖得幾乎要融化。陸臻在酒桌上從來都是一把好手,徐知著溫和爽快,另外那兩位更是老江湖,人精中的人精,一頓飯吃得氣氛熱烈,仿佛大家都相見恨晚,馬上要義結(jié)金蘭。徐知著還在閑聊中搞明白了一件事,原來早在陸臻動手之前,夏明朗已經(jīng)狠狠地幫自己燒過一把火。老夏同志把一封調(diào)查函寫得催人淚下,仿佛他徐知著生是PLA的人,死是PLA的死人,可PLA居然狗眼不開的把這等忠誠衛(wèi)士掃地出門,根本天理難容。自然,也正是這把火把楊北川引入歧途,一本正經(jīng)的邀請徐知著再披戰(zhàn)袍,還以為他會喜極而泣。徐知著感覺非常的不好意思,好在楊北川完全沒有深究。最后的協(xié)議基本就是徐知著最想要的:互惠合作,軍方會出力幫他鋪路,他也要豎著耳朵幫忙收攏消息跑腿打工。這個結(jié)果很利于徐知著,畢竟把人脈渠道拿出來鋪路都是實實在在的,而徐知著能收攏到多少情報干多少活兒,就得看他的良心了……雖然徐知著并不打算壞掉良心。在京郊一個并不十分引人矚目的軍營門口,傳達室值班的小列兵正在偷偷打量那個站在門口的男人。其實男人看男人大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但這人實在長得特別,仿佛多看一眼都占了便宜,讓小兵兒多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日正當頭,只有屋檐下一道陰涼,那人不偏不移地站在里面,并沒有刻意挺得特別直,但就是挺拔,穿著暗藍色的短袖襯衫,袖口被手臂的肌rou撐出了輪廓。天熱,襯衫扣子松了好幾個,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和兩條平直堅硬的鎖骨。小兵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看第二眼,心里琢磨著這是每天要做多少個俯臥撐多少個引身向上才能練出來的筋骨……軍營是僅次于Gay圈的,最看重男人身材的地方。真他娘的帥氣,小兵在心里默默盤算著晚上應(yīng)該把200個俯臥撐換成300。“哎,你是不是我們馬隊長的老戰(zhàn)友???”小兵鼓起勇氣問道。“我跟他一起打過仗?!毙熘f道。“在非洲?”小兵兒的眼睛亮了。不是什么任務(wù)都能算打仗的,這小兵剛剛?cè)胛椋瑳]趕上當年那場盛事,但也聽隊里的老兵吹噓過。馬小杰馬隊長是那時第一批出去維和實戰(zhàn)的帶隊軍官,自然要被萬眾矚目。連他隊里的新兵蛋子的神氣都跟別人不一樣,一開口能繞開班長、區(qū)隊長直接報中隊長名號。問一句“你跟誰的?”,人能回你說“我跟馬隊的!”倍兒得瑟。“是啊?!毙熘恢佬”睦镛D(zhuǎn)過那么多心思,只是看著那雙閃閃發(fā)亮的眼睛由衷的笑了。真年輕?。渭冇置篮?。“真的???我們馬隊那會兒是不是特厲害?”這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