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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束住他,每一根絲線上都寫著藍田,深深勒進rou里,切膚而入,卻沒有一滴血,也不覺一絲痛。徐知著到最后連怎么射出來的都不知道,恍惚間看到藍田俯下身來吻他,瘋狂而熱烈,好像要把人吞下肚去的那種吻法。“真棒,寶貝。”藍田累得不行,全身是汗,整個人壓到徐知著身上,然而瞳膜漆黑,亮得嚇人。徐知著靜靜看著那雙眼睛,唇角微微顫動,末了,又輕輕喊了一聲:“哥。”藍田微微挑眉,欣然受了。徐知著卻像是忽然害羞的不得了,雙手抱住藍田的脖子,不肯抬頭。藍田大約不會知道,他徐知著這輩子,叫過媽,叫過爸,叫過姐……卻從來沒叫過哥。好像冥冥有一種力量,讓他在最親昵的稱呼中留了個空,就好像前面三個位置都被廢掉了,潛意識里,還想給自己留個機會。他這輩子就只有這一個親人!但,一個也夠了。徐知著枕到藍田肩上,感覺到有熾熱的氣息灑在耳邊。藍田低低笑語:“你里面又熱又緊,我真不想拿出來。”“那就別拿出來了?!毙熘匀欢坏卣f道。“不吃飯了?”“不吃了?!?/br>“也行,那就在床上跟我過一輩子吧?!彼{田把人緊緊摟著。“好啊?!毙熘D過臉去吻藍田的嘴。他暈呼呼的想,老子還真他媽淺薄,貪吃好色,好逸惡勞,但凡有一點好,就想抓著不放,可是……有誰不淺薄,誰他媽不想過點好日子?73、藍田雖沒能跟人在床上過一輩子,但還真過了一好陣子,到最后真是筋疲力盡,連頭發(fā)絲兒都酸了。他終于明白這世上怎么會有風流鬼,這如斯佳人,俊美無儔,低低一個眼神拋過來,還要神志做什么?留著節(jié)cao可以當飯吃嗎?說不得,拼了!藍田感覺自己真是拼得徹徹底底,連渣都沒剩下。“行,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彼{田失笑。徐知著抬起眼來看他,不解。“我連下個月的存貨都讓你掏干凈了。”藍田笑道。徐知著轉了轉眼珠,似乎若有所思,藍田陡然感覺到一絲壓力:“你不會是……想?”徐知著笑了:“我覺得這真是個好主意!”學壞了。藍田垂淚。真不可愛,zuoai的時候多乖啊,讓干嘛干嘛。第二天早上,徐知著如常地帶隊去訓練,藍田躺在床上暗暗心驚,好在早餐入坐時還是皺了皺眉。藍田馬上很不要臉的拍拍大腿說:“來,哥喂你?!?/br>徐知著看了一眼,一個眼色把登恩趕出去,居然真坐了過去。藍田又是開心又是意外,捏著徐知著的下巴問道:“你說,要讓他們看見你這樣子,會不會給嚇死?”徐知著心里一驚,眼神猝然一利,又和緩下來,舒舒服服地靠在藍田懷里哼道:“管他娘的?!?/br>藍田哈哈大笑,喝下一口咖啡,低頭喂過去。雖然是老梗,但老梗有老梗的好,大俗即大雅。就這么纏綿之極的吃完一頓早飯,徐知著把桌上的寬皮帶往腰上一束,輕輕松松地從二樓跳下。藍田看慣了飛檐走壁,這會兒已經不驚訝了,收拾好行李,便坐在cao場邊看徐知著訓人,越看越是眼熱。徐知著在cao場上和在藍田跟前完完全全是兩個人,一個是鐵面修羅,一個是純情少年。藍田一想到他這雙利目昨天晚上是怎么依戀的瞧著自己,這緊抿的雙唇是怎樣吮吸自己,此刻厲聲斥責毫不容情的嗓子會怎樣動情的呻吟,便臉紅心跳,情動萬分,還好昨天存貨清得干凈,有心無力,不至于硬在當場。我的娘哎!藍田暗暗心驚,我這是遇上了怎樣一個尤物!藍田心想今年回老家一定要好好上支香,祖墳的風水有點太好了。午飯還是在徐知著屋里吃的,特別交待過要清淡,但口味仍然一般。徐知著是不挑食的人,反倒是拿了個檸檬葉逗藍田吃。藍田一時色令智昏嚼了一片,頓時一張臉皺成一只核桃。徐知著瞇起眼,連忙用手去接藍田吐出來的暗綠色碎葉,一邊把水遞過去。藍田漱完口,一本正經的教訓:“不是個好人?!?/br>徐知著嘿嘿笑,不否認。他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喜歡這個人喜歡得要命,舍不讓任何人碰他,卻又總想欺負欺負,看著他無奈也好,驚駭也好,露出種種表情,再趕緊哄回來。“我說,下次再來,你就給我安排一個景點就成了。”藍田笑道。“唔?”藍田湊近一些,神色有些曖昧:“你在cao場邊上給我安個凳子,白天我看你cao人,晚上在床上cao你?!?/br>徐知著離開床臉皮就薄了很多,聽得臉上發(fā)燒,耳根便紅了起來。藍田在他耳垂上一吻,開懷大笑。徐知著看著藍田明亮的笑容,想起之前王暮峰問他,你跟藍老師到底誰是老公,誰是老婆???徐知著想了半天,回道,說不好。的確說不好,藍田是他想要保護的妻子,也是他需要依靠的丈夫。送走藍田,徐知著把心底的柔情收藏好準備干正事。雖然他答應了逐浪山不查,但事實上,他不光是要查,還要更好更深入的查下去。這江湖是另一種戰(zhàn)場,只有兵精糧足,手握足夠的籌碼你才有和談的資本,對于這一點,徐知著非常明白。反正訓練有方進帶人幫他頂著,徐知著把過去逃掉的應酬一一拾起,甚至專門余出一筆錢貼補親信,給自己攏人。這件事無論怎么了結,他跟逐浪山都得撕破臉。這人雖不是緬甸首富,不能只手遮天,也畢竟是名門望族,一方豪強。徐知著沒有太多時間給自己攢人脈,只能通過楊北川聯(lián)系上了公安部在緬甸的人。與總參的放養(yǎng)不同,這些年為了打擊犯罪,公安部在緬甸深耕多年,在緬北更是混得人脈精深。徐知著畢竟是中國人,事到臨頭,還是組織上最靠得住。鄧峰收到消息說徐知著要請他吃飯時,甚至有點點期待,當然,這也沒什么,這人紅得實在太快太暴力,總是引人好奇。之前他們也想過要招募他,只是總參二部快了一手,現在兜兜轉轉又搭上線,鄧峰便覺得這就是命。鄧峰不信鬼神,但在緬甸呆久了,多少都有點信命。表面上,他是個富足的玉石商人,實際上,從他手里流向佤邦的軍火一點也不比他販出來的玉石價值低。徐知著把鄧峰約在四特的一個娛樂城里,他到得早,正站在窗邊盤算心事,鄧峰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徐知著下意識的回眸一眼,鄧峰微微愣了一愣,笑了。徐知著馬上也浮出笑意,伸手迎上去:“鄧先生好?!?/br>“叫我瘋子?!编嚪逡贿吷焓郑贿叴罅ε拇蛐熘郯?,感覺到堅硬的肌rou在掌下彈動,暗暗估計這看起來瘦削的男人隱藏在衣料下的強壯。跑江湖的男人都喜歡漢子,鄧峰笑道:“真結實啊!”“你也不差?。 毙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