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9
地笑道:“我真是上輩子欠過你的。”“那我用這輩子還你。”徐知著答得順暢,完全沒發(fā)現(xiàn)兩者的邏輯矛盾,只是牽過藍田的右手往后,急切而低啞的催促道:“自己把手指放進去?!?/br>一兩根手指的進出其實不至于積累多大的快感,但藍田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身上涌起潮紅,像是被人潑了一杯紅酒,左手抓握成拳在鏡子上留下一個濕漉漉的掌印。“你,能不能別看?”藍田終于還是不好意思了。“不能啊?!毙熘H惶ь^,視線直直撞進藍田眼底。他說得那么理直氣壯,就像是在討論那些曠古恒遠不應變幻的事。藍田忽然不敢面對這個眼神,極為罕見的在情事中感覺到羞澀。“你他媽……”藍田閉了閉眼睛,想說:給我差不多一點。“嗯?”徐知著漫不經(jīng)心地應了一聲,低下頭,清晰地注視著藍田修長漂亮的手指進出他自己的身體。這是他想象過很多次的場境,在寂寞的午夜里,或者無邊的黑暗中,藍田像此刻一般溫柔,白皙的皮膚透出血色,予取予求。一個人的手比臉更能代表他的生活環(huán)境,一雙保養(yǎng)得當?shù)氖执碇魅藦男〉酱笳麧嵍难湃松?/br>藍田有一雙非常漂亮的手,沒有突出的關節(jié),也沒有深重的紋路,每一片指甲都修得干凈圓潤,帶著健康的微粉色,而且修長溫暖,沒有一點女性的秀氣。徐知著總是忍不住去幻想這雙手做的一些事,那柔軟指腹的觸感,那白如玉蘭的膚色與難言的潔凈感……而此刻,這雙手正屈從與他火熱的情欲,這種反差令他無比興奮。“夠了。”徐知著終于忍不下去,雙手握到藍田腰際,急不可待地頂了進去。“你……輕,點?!彼{田輕咝了一聲,緊緊皺起眉頭,露出隱忍的表情,他是特別怕疼的人,切菜時不小心劃到手指,都要大驚小怪。徐知著總覺得自己不厚道,但他的確喜歡,稍微粗魯一點點,只一點……他想看到藍田為他忍耐的表情,即使疼痛,也不反抗,寵溺而縱容。“去床上!”藍田郁卒,隔著寬大的行李架,這樣的站立位根本無從依靠,汗?jié)竦氖终圃阽R子上滑來滑去,徐知著激烈的動作讓他雙腿發(fā)軟,“怎么去?”徐知著拉他轉(zhuǎn)身:“走過去,還是我抱你去?!?/br>怎么去?藍田頭皮發(fā)炸,腳下一個踉蹌,幾乎跌下去。從外間玄關處到里間的大床上,短短幾步,藍田走出一身汗,到最后支撐不住的砸到床上,徐知著火熱沉重的身體隨即壓上來。“滾?!彼{田曲起手肘往后頂。徐知著低聲笑:“怎么滾?”藍田感覺那條蛇又撞了進來,動作急切而粗魯,令他既痛楚又快慰,想喊停又舍不得……這小子在床上總是有點莽,偏偏眼神無辜而渴望,讓人不忍斥責。徐知著把人鎖進懷里,雙手繞到前方去撫摸,掌心摩挲著藍田光滑的皮膚,濕潤柔軟,吸住他的手指。徐知著動了片刻,把人翻轉(zhuǎn)過來,面對面進入,藍田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迎上去長吻。口舌交纏中,徐知著意外地聽到外間大門開啟的聲音,他瞬間清醒過來,整個視野里……洞開的房門,床頭的臺燈和空蕩蕩連浴巾都沒有一條的床,身邊林林總總的一切盡收眼底。徐知著壓著藍田的肩膀,分開膠合的雙唇,粗聲喝道:“出聲?!?/br>藍田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徐知著身下重重一撞,藍田啊的一聲喊了出來:“輕,輕點……啊……”飽含情欲的嗓音啞到極處,尾調(diào)被拖長成誘人的呻吟。大門被人驚慌失措的合攏,發(fā)出咔的一聲輕響。徐知著輕吁了一口氣,把這筆帳暫時扔到一邊,手指撫摸著藍田的濕潤的嘴唇,低聲囈語:“繼續(xù),我想聽?!?/br>藍田渾然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意外,手指從徐知著胸口摸到臉上,喘息著笑了笑,壓低了嗓子呻吟:“老公,快……”品味這么惡俗,不如直接滅了你,一句話完殺,看你還能有什么花招。徐知著果然連眼眶都紅起來,藍田很快發(fā)現(xiàn)這事真是自作自受,連骨頭都要被勒斷掉,就這樣,被束縛著,顛簸在欲??癯敝?,幾近沒頂。某些人真是惹不起啊,藍田甜蜜而又無奈地想……徐知著把自己收拾干凈,站在走廊里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徐徐吐出,毅然決然地敲響了隔壁的門。大門旋即開啟,就像有人專門候著似的。徐知著自門縫中視線一掃,已經(jīng)把屋里的情況盡收眼底:方進一臉無辜地站在門口,夏明朗煩燥暴戾地抽著煙,只剩下唯一的異數(shù)左戰(zhàn)軍,眼睜睜看著他進來,驚慌失措到整個人紅到要滴血。87、徐知著站在走廊里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徐徐吐出,毅然決然地敲響了隔壁的門。大門旋即開啟,就像有人專門候著似的。徐知著自門縫中視線一掃,已經(jīng)把屋里的情況盡收眼底:方進一臉無辜地站在門口,夏明朗煩燥暴戾地抽著煙,只剩下唯一的異數(shù)左戰(zhàn)軍,眼睜睜看著他進來,驚慌失措到整個人紅到要滴血。徐知著心里嘆了口氣,在夏明朗兇目掃上來之前先發(fā)制人:“怎么回事?!想嚇死我?”夏明朗愣了一愣,臉上浮出一絲詭笑:“怎么個情況?”左戰(zhàn)軍那邊咳了一聲,像是自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愴惶間抬頭,發(fā)現(xiàn)兩位大佬都在看他,頓時絕望地恨不能化成虛無??蓱z左戰(zhàn)軍活到這么大,都沒有哪個時候比這一刻更窘迫過。徐知著挑了挑眉毛,夏明朗馬上特無辜地說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這小子咬死不說?!?/br>這話倒是說得徐知著一怔,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去,把人從頭到腳細細看了一遍。能在夏明朗的威儀之下寧死不屈的,那都不是一般二般的漢子。徐知著知道自家老大的脾氣,今天這出算是犯了他的大忌,你要再不說點自己不開心的事讓他開心開心,絕對沒個善了。徐知著皺起眉頭,一臉為難地湊到夏明朗耳邊低語:“我辦事兒呢,把我嚇萎了你負責?”夏明朗果然亮出一口白牙,笑得舒暢了許多:“老子連嚇萎嘍的機會都沒有,我這找誰說理去?”徐知著知道在此處不可多糾結(jié),他糟蹋了人家八天蜜月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只怕萬死難抵其罪,馬上轉(zhuǎn)了一個路子問道:“什么事這么急?”“哦,老鮑那邊請吃晚飯?!毕拿骼兽k事一向滴水不漏,即使擺了明路在坑你,他也能自圓其說。地頭蛇的飯不可不吃,但藍田先是狠狠的威了一通,又被人狠狠的威了一通,眼下暈床暈得厲害,連眼都睜不開。徐知著只覺得正好,反正做戲要全套,他寧愿跟夏明朗再唱一出,也不樂意藍田在這詭譎兇險的緬北拋頭露面。潛意識里,他覺得藍田就是那神殿里寶相莊嚴的一尊菩薩,只應坐在雪白的蓮花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