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很舒心，可忽然有一天，小狗得意洋洋地對你說：別看我這樣兒，其實我是警犬。

查理忽然湊過去含住方風(fēng)雷棱角分明的下唇，低聲囈語：“你別看了，我都硬了?！?/br>
商務(wù)機寬大的坐椅在這種時候立了大功，方風(fēng)雷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忽然這么激動，但那種感覺，就像是彈藥庫被直接點著了，壓不住火。查理連衣服都沒脫，舔濕了方風(fēng)雷的東西，往自己身體里送，不夠充分的潤滑讓進入有些困難，查理小心的吸著氣，眼角泛出桃紅色。

“不……需要先洗澡嗎？”查理有些不太好意思，方老板永遠是很干凈的。

“不用?！狈斤L(fēng)雷雙手扶到查理腰上，把他神奇的小狼犬鎖在懷里，摸著他的手指和身體，然后抽送頂弄。

他一想到這個臟兮兮的小混球剛剛出生入死，在戰(zhàn)火硝煙中沖殺往復(fù)就異常激動，這雙手曾經(jīng)cao作殺器，讓子彈傾泄如雨……那些從電影里看來的畫面在腦海中循環(huán)，男人天性里的暴虐與征服欲叫囂著得到滿足。

查理仰起臉，發(fā)出壓抑而興奮的喘息。方風(fēng)雷不喜歡他喊得太浪，他喜歡壓抑著然后激烈得連叫都叫不出來的那種興奮，只要聽到那濁重的鼻音都會感覺情動。

方風(fēng)雷做完，讓機組準備了些水，抱著查理到機上的衛(wèi)生間里擦洗。查理一身泥塵，足足換了五桶水才擦出本來面目。衣服太臟，暫時只能全扔了。方風(fēng)雷向機組要了一條毯子把人裹好抱出來，查理陳從薄毯里探出頭，濕答答的頭發(fā)柔軟的貼在臉上，皮膚曬紅了不少，有種粉嫩的感覺。

“為什么要把財產(chǎn)留給我?！狈斤L(fēng)雷把人抱在腿上。

“因為你比較愛錢啊。”

“有人不愛錢嗎？”方風(fēng)雷失笑。

“有啊。我爸爸?！辈槔硇∨笥牙硭斎坏?。

10.

一年以后，查理用所有的積蓄再加上方風(fēng)雷給的“賣身錢”買了一架民用小鳥直升機。飛機停到園子里時，方風(fēng)雷還以為哪個飛行員迷路了。

查理小朋友笑的無比得意無比yin蕩：“看，我買的！”

“你買飛機干嘛？”方老板很困惑。

“接你下班啊！”查理認真的。

方老板愣了一會兒，摸著機身問：“多少錢？”

“100多萬吧，民用的，不值錢?！辈槔頋M不在乎的。

方風(fēng)雷又問了一遍：“真為了接我下班？”

查理猶豫了一下，表忠心：“上班我也可以送的，如果不太早的話?！?/br>
11.

有一天，查理小朋友對方老板說，我覺得你還是很關(guān)心我的，比我爸爸還要關(guān)心我。

方大老板老臉一紅，頓覺受之有愧，直到他聽說查理爹曾經(jīng)差點把親生兒子關(guān)在家里活活餓死，被美國政府剝奪了兩年撫養(yǎng)權(quán)。

其實方老板也覺得自己對查理小朋友已經(jīng)夠cao心了，想當年他養(yǎng)兒子都沒有那么cao心過。

查理小朋友很感動。

但方鈞山說，那是因為我們都太完美了，不像這個弱智的二貨，根本就沒機會讓你cao過心。

12.

很多年以后，當所有人都開始驚嘆這兩個人怎么會像模像樣地在一起，居然還好了這么多年時，方風(fēng)雷難得正視了一下自己的感情生活，仍然感到愛上查理是件不可能的事。

后來，方老板很現(xiàn)實主義的想，大概我天生就是一個淺薄的人，那也挺好的，容易滿足。

至于查理小朋友，我們不得不說腦子簡單就有簡單的好處，至少，在方風(fēng)雷還沒有老到干不動之前，他跟方老板都不會出現(xiàn)根本性分歧。

13.

最后，方老板用自己的親身經(jīng)驗得到一個教訓(xùn)，那就是你永遠都不能跟一個色情狂比下流，他會用自己豐富的經(jīng)驗打敗你。

——生活不會結(jié)束，故事總有結(jié)束?完——

117

所有人都在歡慶勝利，只有徐知著心事重重，漠然的雙目下壓抑著極度的畏懼。

是的，即畏，且懼。

這種感覺甚至蓋過了思念，讓他第一次不想回家。但所有的問題都必須面對，事情暫時了結(jié)，扎波卡已經(jīng)到案，新聞通告了全中國，他不能假設(shè)藍田不知道這些。

事情了結(jié)，顧玄似乎暫時成了閑人，自告奮勇地送徐知著去機場。徐知著是面無表情的專家，但顧玄是察顏觀色的高手，幾眼就能看出徐知著壓抑在心底的惶恐，這個認知，讓顧玄好奇而且不安。

“怕什么??？北京有老虎在等你？”顧玄漫不經(jīng)心地笑。

徐知著沒有回答，沉默了片刻忽然問道：“你女朋友知道你干什么嗎？”

“哪個女朋友？”顧玄笑道。

徐知著一愣，轉(zhuǎn)瞬間明白了顧玄的意思：我有很多女朋友，所以跟誰都不是認真的，你的問題，我不存在。

“你騙他？”顧玄想起徐知著資料里那個看起來條件挺不錯跟他很不搭的男朋友。

“沒有。”徐知著斷然否認。

“那你怕什么？”顧玄笑了。

徐知著猶豫了一下，苦笑道：“但我也……沒說實話?！?/br>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當男人，要騙就得騙個實在，容易露馬腳的事千萬不能干。像你這樣，丁不丁當不當，要騙不騙的，早晚就是回家跪主板的命?！?/br>
徐知著默默垂頭想了一會兒，自嘲的低笑道：“我就是害怕。”

“什么？”顧玄沒聽清。

徐知著搖了搖，沒再說什么。

徐知著上飛機前給藍田打了電話，隔了千里傳過來的聲音平淡溫柔，讓人抓不住一點波動。徐知著恍然間心頭一空，像是平地跌了一跤，又馬上穩(wěn)住心智，嚴厲地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這次回家有人接，一出閘機門就看到藍凱的司機舉牌在人流里等著。徐知著馬上心里咯噔一聲，他沒想到藍田說有人接，居然會是藍凱的人。不過，徐知著如今也算是見過場面的人，除了藍田還真沒誰可以讓他生怯，馬上客客氣氣地和司機打了聲招呼，不動聲色地套話，打聽藍老爹已經(jīng)進京多久了。

司機大叔并沒有什么戒備，三一兩下就把底都給賣了。原來這一個月以來杜學(xué)蕉一直住在北京，藍凱在藍田剛剛出事的時候來過一陣子，后來回蘇州趕工作，這次是兩天前剛到的，很明顯就是為了等徐知著。

徐知著知道事情瞞不過，卻沒想過一下牽扯進這么多人。

藍田做人一向獨立，而且在國外呆久了，思維習(xí)慣免不了有些西化，跟家長們的觀念自然犯沖，所以，當年那些游走花叢的老底從來沒往老人家眼前露過。現(xiàn)在雖然穩(wěn)定下來了，但早年裝相裝久了，養(yǎng)成了一身瞞天過海的本事，就連上次中毒的大事都毫不虧心的瞞了下來。徐知著跟藍田在一起這么久，還從來沒有獨自去面對過家長。

當然，這次也不是藍田故意要露底，只是事故出得太大，連新聞都上了，親朋好友一個都沒瞞住，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