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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欲言又止的看著趙言。 好想問下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父王在齊國時和皇帝的事情。 趙言低聲笑道:“溪溪莫非是有事問我?” 奚熙:“??你怎么知道?” 趙言眼睫半抬,摸著她柔軟的肚皮,道:“大抵我就是溪溪肚里的蛔蟲,所以溪溪腦袋里想的,心里思的都瞞不過我?!?/br> 奚熙拍開他的手,卻被他緊緊反握在手中。她掙脫不開,只好作罷。 “莫不是想問當(dāng)年皇帝和我父王的事情?” 奚熙更驚訝了:“你怎么全都知道?” 這家伙不會在皇帝身邊也安插了人吧? 不怪她這么想,當(dāng)年在齊宮不過一年趙言就能把自己的人安插到她的寢宮,就連皇子寢宮她曾經(jīng)也看到過趙言身邊熟悉的人。這么多年過去了,趙言的手段只怕比從前更加厲害。 趙言被她這么模樣逗笑,他低頭輕吻女孩明亮的眼眸,道:“溪溪難道不覺得當(dāng)初我父王離開齊國有隱情嗎?” 她疑惑的搖頭。 趙言道:“世人皆說當(dāng)初趙國質(zhì)子隱忍不發(fā),離開齊國之際偷走了齊國密文,才引得齊國太子登位之后率兵攻打趙國。但這只是其一,父王心機(jī)深沉,面上一副溫潤君子模樣,內(nèi)里怕是誰也比不上他殘忍無情。世人眼中性情溫和,禮賢下士的趙王,也不過披著羊皮的惡狼?!?/br> …… 有這么說自己父親的嘛。 趙言輕撫她柔順的黑發(fā),繼續(xù)道:“父王要是想拿走齊國的密文定是神不知鬼不覺,而不是最后天下皆知。這不過是齊國皇帝打出來的幌子,一個能夠名正言順到趙國幌子?!?/br> 奚熙:“為何?若是父皇想去趙國何必要發(fā)動一場戰(zhàn)爭?” 趙言低聲笑了起來,又道:“溪溪難道不覺得齊宮的后宮和趙宮相似嗎?就連皇子們出生的時間也是十分相近?!?/br> 奚熙楞了一下,腦中的迷霧猛然消失,心中某種感覺愈發(fā)強(qiáng)烈。 趙言道:“齊宮里的女子少之又少,趙宮里這么多年也只不過只有三個女人。旁人認(rèn)為父王偏愛貴妃和幼子,對皇后和嫡子視而不見,以至于將嫡子舍棄,當(dāng)做質(zhì)子送入齊宮??伤麄兌煎e了,父王誰都不愛,他薄情且無情,寵愛幼子不過是障眼法。這樣就能將悉心栽培的嫡子送入齊宮。” 奚熙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這,這可是宮中秘聞,趙言為何突然告訴她,難道他忘了她是齊國公主嗎? 趙言覺得她這個樣子可愛極了,忍不住親了又親。 “為何這般看我,溪溪會告訴旁人嗎?” 奚熙默了一瞬,搖了搖頭。 趙言笑的開心,輕咬她的唇瓣,低聲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我的秘密,我的過往,你若想知道我全都告訴你?!?/br> 他又道:“溪溪也是我的?!?/br> 奚熙輕拍他的手,道:“然后呢?!?/br> 趙言又懶洋洋的趴在她的肩膀,道:“左不過是愛而不得的俗套故事,有什么好聽的。溪溪倒不如聽我說每日我是如何歡喜你?!?/br> 奚熙惱羞成怒道:“趙言!” 趙言把玩著她纖細(xì)的手指,道:“皇帝打到趙國,大抵是因愛生恨,這其中的緣由只是這兩人清楚,旁人不過是猜測幾分,便傳的天下皆知??上麄兌煎e了,天下人或許都沒想到這兩人竟是戀人。只可惜其中一個人有多少真情又有多少假意呢,他愛的是權(quán)利和江山,不惜利用一切。另一個知道真相后因愛生恨竟想用一場戰(zhàn)爭逼迫其現(xiàn)身?!?/br> 他突然笑了起來,略有幾分諷刺:“到底是該說他真摯熾熱,還是該說他沖動愚蠢。道最后竟為了所愛之人的愿望將祖輩江山送入其懷。” 奚熙皺眉:“這是什么意思?趙國國君的愿望是坐擁天下,父皇難道要將天下送給他嗎?” 趙言親昵的握著她的手,聲音溫柔又蠱惑:“溪溪喜歡嗎?若是喜歡我也將這天下送給你。” 奚熙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笑的像一只狐貍,道:“只可惜我有最喜歡的東西了。” 趙言的動作頓住,眼眸漆黑,低沉道:“溪溪喜歡什么?” 奚熙湊在他的臉頰旁,嬌聲道:“最喜歡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停電差點連家進(jìn)不去,都是淚啊。 補(bǔ)昨天的。 第20章 第一穿「回趙」 趙言心中一震,將她抱的更緊。低聲在她耳邊說道:“這話我記住了,一輩子都不會忘。溪溪也要記住今日說的話,無論今后發(fā)生什么也不能忘了。若是忘了,我就將溪溪放在身邊,日夜不停地在耳邊說著?!?/br> ……這個蛇精病。 奚熙不自在的扭動著身子,道:“你還沒說齊宮和趙宮哪里相似了?” 趙言聲音慵懶:“趙宮立了皇后,有了嫡子,齊宮馬上也有位皇子。若是趙宮有了子嗣誕下,他日齊宮必定也會有皇子或公主。從齊宮三位皇子的名字可見一二?!?/br> 名字?奚熙皺眉,仔細(xì)了想了想。 下一瞬,她睜大眼睛,不可置信。 趙言道:“懷,君,琿。懷君,思君,悔君。呵,想不到皇帝也是一顆情種,可惜了?!?/br> 可惜這情種錯種,生在帝王家。 又可惜將一片深情給予個連真情都不知有多少的人。 奚熙被這巨大的信息量給震到了,她愣了半晌都不知說些什么。 想不到平日里瀟灑自由的皇帝背后竟是這般的故事。 一瞬間,她不知該心疼皇帝,還是心疼幾個連名字都被冠上對他人情愛的哥哥們。 咦,不對。 她狐疑的看著趙言,道:“你為何會知道這些事情?” 趙言毫不在意的說:“這么多年了,早就摸的一清二楚。” 趙言將她攬著懷里,奚熙沒反應(yīng)過來,兩人便躺在了床上。 燈不知何時被熄滅,月光透過窗子灑在屋內(nèi)。 趙言輕拍她的背,輕吻她的額頭,道:“莫要再想他人了,月色正好,不如我們做點別的事?” 奚熙虎軀一震,連忙道:“你胡思亂想什么呢!睡覺!睡覺!” 趙言低聲笑道:“我想說今日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