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調(diào)香師[重生]、一個退圈偶像的日常、非常完美[娛樂圈]、黑白無常、血族與橘貓、諗愛、我的男友世最帥[娛樂圈]、教皇他貌美如花[穿越]、小少爺,該吃藥了、每次出門都有寶物自己送上門
。竟像是在何處見過。我微一沉吟,他長劍已出鞘,寒光如水,我不由大吃一驚。好快的劍!我側(cè)身避過,但失了內(nèi)力,速度便慢了下來,只見那劍尖便要落在我未傷的足踝上,猛地一陣劇痛,鮮血涌出。斷了!我只覺腦中轟然巨響,已然站立不穩(wěn),不由得單膝跪在地上。他已收劍入鞘,凝視著我片刻,目中露出十分復(fù)雜之色,便欲緩緩向我身后行去。我一掌猛地切他小腿內(nèi)側(cè),他似乎有些分神,竟被我一擊而中,不由得一個踉蹌,但反應(yīng)快極,立時拔劍挑向我另一腳足踝。那另一腳踝早已受傷,我不閃不避,只是去奪他長劍,他見我不避,不由露出驚訝之色,此時我已緊緊扣住他的握劍的手腕,用勁一擰。他咬緊牙關(guān)不放手,仍是一劍挑斷了我的腳筋。我足踝劇痛,不由得雙膝落地,但手上已扣住他手上的要xue,他腕一松,長劍落到我手中。他神色十分古怪,卻沒有伸手來奪。此時慕容離已緩緩?fù)崎T而出,我心中一驚,一劍從他下腹往上刺去,那人還不及閃避。慕容離冷冷道:“誰讓你這么做的,退下!”他看見慕容離出現(xiàn),呆了一呆,手指慌忙夾住劍刃,但這一劍已被我刺中。我心中狂怒之極,下手自然毫不容情,雖然被他避過了要害,但已刺中了心脈處,饒是他內(nèi)功精深,只怕也再難復(fù)原。“還不快滾!”慕容離哼了一聲,伸手便是一記耳光。那人被打得飛了出去,咳嗽幾聲,卻也沒說什么,躬身退下。這一劍總算是略微消了我心頭之怒。我收了劍,想起身與慕容離平視,竟是足踝劇痛,雖有知覺卻是無法控制,仿佛失了力氣,再也站不起來。我的腿!我?guī)缀跻窠衅饋恚挥X得仿佛一條毒蛇,猛地纏上了我的咽喉,腦海中仿佛沸騰一般狂亂。中了毒還可以解,筋脈若是斷了,怕是難以再接,以后這雙腿便要廢了。這絕望之痛令我感到一陣怖意。日后即使踏平北燕,也不能洗刷我今日之辱。我只覺心如死灰,坐在地上,長劍倚在身側(cè),看見慕容離已然衣冠楚楚,笑了一笑,道:“請?!?/br>慕容離接過手下呈上的長劍,命左右退下。此時此刻,他若是命人一擁而上,我決計逃脫不過,但他仍選擇與我單打獨斗。這不經(jīng)意的敬重讓我對他的惡感少了幾分。但或許是因為這是我二人最后一次對敵了罷!無論是輸是贏,終是一死而已。何況他兵刃在手,這是再無可趁之機(jī)了。他年葬我的地方,不知有沒有人吹賦鯤鵬之曲?這一生,竟是為多情所誤。但如若重來,想必我也一般癡狂,如今大錯鑄成,自取其辱,也不必多言。本就是我一人之錯,實在是半點也怪不得別人。我抬眼望了望天色如墨,道:“慕容兄,請吧。”他緩緩道:“蕭兄落入如此情境,仍能自若,實是令人佩服?!彼釀Ρ⑽⒐?,行了一禮,一劍便已刺來。這一劍避無可避,我自是不避,反而將一劍送了出去。幾招過后,眼見勝他無望,我便倒轉(zhuǎn)長劍,向頸上刎去。他劍尖微微一動,改了方向,竟落在我的腕上,我不由得手上一松,長劍落地,他的身軀已靠近我身前,在我耳邊輕聲道:“蕭兄,你是想死么?若是你死了,我傷心難過,怕是不知要做出什么事來?!?/br>我渾身一震,不由得說道:“你想干什么!”他雖jian詐,卻也不是小人,我不信他會對弱子遺孤下毒手。他笑了一笑,說道:“你說呢?”我只覺一陣詭異之感,身體一輕,他竟是將我抱起來了!我只覺氣血上涌,險些暈厥過去。第44章他腳步有些不穩(wěn),像是酒意還未全消,但眼睛卻是發(fā)亮,黑夜中如同星子一般璀璨。他抱著我慢慢進(jìn)了一處客房。我心中只覺有種難以言喻的怪異,暗暗曲起兩指,只待他不備時,一招雙龍搶珠,便可戳他雙目。外面有臣下出言勸阻,他笑道:“我與蕭兄攀談幾句,也誤不了事。”將我扔在床上,又慢悠悠地合上房門,上了門閂。看見他一步步過來,我只覺渾身血液都要凝住。只見他在我兩步處停下,伸手卸了我的肩頭,我只覺兩條手臂軟軟垂下,竟是不能動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莫非就是現(xiàn)在麼?我只覺一陣懼意,此番竟是任人擺布了。“本來說了絕不傷你,但臣下不聽號令,致使蕭兄受傷,我必會重罰於他,還請蕭兄見諒。”我閉口不言。方才那劍客刺我兩劍,不管是不是他下的令,這賬終歸是要算到他頭上。他二人一唱一和,卻是多余。他微笑起來,白皙的臉上顯出一絲嫵麗之色,道:“鈞天兄,我說了,不要這麼看著我……我會忍不住將你生吞下去。”我忍不住咳嗽,卻是一股血腥氣上涌,震得胸腹一陣劇痛。笑道:“慕容兄身為一國之君,怎可……口出戲言?”下身之痛尚未褪去,顯然他并非戲言,我只覺冷汗涔涔而下。這次陰溝里翻船,怕是要為他所辱。也不知他今日為何喝了這許多酒,酒後亂性,自然是什麼也做得出。“鈞天兄,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他坐到床沿,脫靴登床,笑得眼角也彎了起來。我微微有些寒意,不知怎地,心中忽然想到“色迷迷”三字,只覺一陣反胃難過。自十八歲開始征戰(zhàn)南北,不知見過聽過多少奇聞,卻從未有如此古怪之感。被人當(dāng)成女子便是如此吧。想來龍靖羽的確是委屈了,他如此厭惡,也并非沒有道理。我心里有些苦笑。對他果然是一時未忘,至死不休。但無論如何,我要他一世防著我恨著我,總算是做到了。他既然恨我,我再多情也是惘然,自是早晚會將這一段孽戀忘掉,但只怕是再也回不到故土。臨行之前,我吩咐那梟騎中人命人暗中跟隨,現(xiàn)下援兵未至,怕是那人已遭毒手。他將我按壓在床上,那笑容狡獪中竟然有些無辜:“我本來不想欺負(fù)蕭兄,蕭兄非要引誘得我按捺不住、食指大動,只好對不住了?!?/br>他滑膩修長的手指驀然自下身的衣擺探入,摩梭我的前胸,我只覺渾身一陣激靈,便要一躍而起。但四肢無從借力,便如同癱瘓一般,動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