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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渡船都鑿沈,只等一聲令下,這座平靜的漁村瞬間就會變成修羅戰(zhàn)場。陳之玨掌心有些汗意,抿了抿薄唇,轉(zhuǎn)頭看了看身邊的龍靖羽,道:“侍郎,時機(jī)到了么?”從龍靖羽竟然知道他是帝君的心腹這一點(diǎn)看出,這位侍郎也在帝君的身邊安插眼線,君臣之間互相猜忌到如此地步,陳之玨不由得暗暗心驚,但龍靖羽不說破,他便裝作不知。聽到陳之玨詢問,龍靖羽像是吃了一驚,小心地將扣在掌心的十字弓掩在袖子里,笑了一笑,道:“陳將軍決定足矣?!?/br>月上九霄58更新時間:04/212007--------------------------------------------------------------------------------“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厲聲大喝,但此時他的手已經(jīng)欺上了我的胸膛,我有種昏厥過去的感覺,難道蕭某就是任人欺凌之輩?我猛地掙扎起來,他被我一掌推開,看了我半晌,又過來抱住我的身體。那酒中果然下了藥,這般rou體摩擦,看他眼中飽含情欲,想必早已點(diǎn)燃藥性,方才說的那些不清不楚的話,想必也是藥性所為。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我身上迷藥未散,勉強(qiáng)從床上起身,還沒走到門邊,就被他從身后抱住,柔軟的觸感在背脊上慢慢滑下,仿佛羽毛的輕盈。我心里忽然有種詭秘的想法,只想將他立時壓在身下親吻……念頭只動了一動,便知自己飲了藥酒,動了情欲。以我此時之力,不但不能將他強(qiáng)行壓倒,還會讓他知道我的情不自禁。我竭力地控制自己不動,卻不能抗拒他細(xì)密的親吻。他的動作十分輕柔,細(xì)且綿密,對待一只容易受驚的兔子也不過如此。我千百次想過他在我懷中脈脈的凝視,輕柔的低語,卻沒想過這一天到來之時,卻有種錯位的滑稽。我有些想笑,卻是笑不出來。心里有些什么像是忽然間斷了,有種奇特的憂傷涌上,漸漸腦中有些迷亂,也不知自己在干些什么,只覺得他忽然吻住了我的嘴唇。他的唇一如我曾經(jīng)吻過的柔軟,但這一次在他的唇間已經(jīng)沒有酸楚的血腥,只有苦澀之痛……迷迷糊糊的感到下身一陣劇痛,讓我吃了一驚,猛然清醒過來,只覺難堪之極,反手給了他一巴掌,大怒道:“放肆!”他的臉被打得歪過了一邊,慢慢轉(zhuǎn)過來,一張白皙的面孔已經(jīng)多出了一個手印,神情冷靜之極,眼中卻燃燒著瘋狂的光芒,慢慢道:“陛下……我以為自己可以辦到的,可是辦不到……你殺了我吧……”他幾乎是喃喃自語,再度吻住我的臉,我的唇……這種詭異黏膩的感覺再度出現(xiàn),我只覺得有種奇異的感受難以宣泄,我恨不能立刻死在這里。該阻止他……心里迷迷糊糊地想著,然而迷藥的藥性漸漸涌上,只覺得渾身發(fā)熱,漸漸情不自禁,勉強(qiáng)用真氣壓制下去,口中登時涌出一股腥甜,身體慢慢軟倒下來,立時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少時辰,燭光已滅,清晨有些淡淡冷意,卻已經(jīng)有了晨光了。我睜開眼睛,就要起身下床,只動了一動,便再也沒有氣力,只覺得胸腹間氣血翻涌,只能靜靜躺在床上。龍靖羽仍然是新郎的大紅衣裳,坐在床沿,清秀的面孔有種奇特的安靜,安靜得仿佛詭異。他一定是瘋了。我想著,心里忽然有些茫然。59昨夜發(fā)生的事原來并不是一場大夢。龍靖羽最近的確是有些反常,但也不至于膽敢做出這種事情,他如此犯上怕是因?yàn)槟潜幘?,但他為何將我迷昏帶到這里,卻是令人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想到那杯酒,我不由得嘴角抽了一抽。他心思聰慧,現(xiàn)在恐怕已猜出我命人在酒中做了手腳,如果我向他發(fā)難,他恐怕也不肯示弱,定要自稱冤屈,還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到時真相大白,于我沒什么好處。這個人向來不愿與我有龍陽之好之人糾纏,昨夜之事,想必他也后悔得很。我慢慢坐起身,說道:“龍卿家,你這是要謀反么?”他如夢初醒,看了我一眼,低低地道:“臣不敢?!?/br>我道:“這世上,可還有你不敢之事?”當(dāng)年矯詔他都做得出,我想不出他到底還有什么做不出。想到此事,不由得心中一凜。難道我竟是養(yǎng)虎為患,最終引火燒身?早已知道,用這個人十分危險,我卻執(zhí)意要用,利刃反割了手,也只能說是活該了。龍靖羽已漸漸回復(fù)從容之色,道:“陛下不必多慮,微臣對陛下一片赤誠,可昭日月,還請陛下明察。”赤誠么?我不由得露出一點(diǎn)嘲諷之意,道:“你敢說你從無不臣之心?”他臉色竟是不變,淡淡說道:“陛下說笑了?!?/br>我大笑起來:“妙極!龍卿,朕總算佩服你五體投地。南朝再多幾個你這樣的臣子,一定國泰民安,風(fēng)調(diào)雨順,太平盛世指日可待!”他竟像是聽不出我的挖苦之意,道:“陛下過獎。微臣只愿盡忠職守,為陛下赴湯蹈火,肝腦涂地,若有薄功,也是因?yàn)楸菹率ッ髦??!?/br>“夠了。”我打斷他的話,將身體靠后,斜斜靠在床頭,懶洋洋地道,“你將朕請到這里,所為何事?”他沈吟一陣,說道:“不知陛下可曾聽聞一件奇事?”“什么事?”他慢慢道:“民間流傳一句歌訣,天南之海,星峰水峽,真龍血出,巨寶重現(xiàn)?!?/br>這說的正是那份帛書中寫的寶藏,從天南府風(fēng)雷津出海,到一個星峰水峽的地方,那是龍脈巨寶所在。我早已將半份寶圖放出,想不到現(xiàn)在連歌訣都有了,其中更是牽扯到我蕭氏子孫安危。想來定然是慕容離為了擺脫自身的麻煩,竟然也將自己所藏的半份帛書也放了出來。我不由心中一凜,道:“很多人知道了么?”“正是。微臣認(rèn)為,那些武林人士很難防備,宮中十分危險,陛下最好避避鋒芒,離開皇城?!?/br>我哼了一聲,道:“若是如此,龍卿家勸諫奏本足可,何必用如此下作招數(shù),將朕擄來?”何況更另我痛恨之事他也做了,如此奇恥大辱,只會讓我對他恨意更深。他道:“只因一來此事不宜太多人知道,微臣若是將此事上奏,難免泄密,二則陛下心性驕傲倔強(qiáng),若是有人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