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他對我也該如像陳之玨一般的敬慕罷?我恍惚著,看著身下的少年泛白的嘴唇,不由得低下頭,吻了上去。嘴巴上傳來微帶涼意的觸感,一聲驚呼讓我驀然回過神,只見陳之玨吃驚地看著我,神情古怪。“朕有些失態(tài)了?!蔽姨谷坏匦α诵Γ闹须m然有些歉疚,卻盡力沒表現(xiàn)出來。陳之玨對我最多只是傾慕而已,我這么做委實嚇壞了他。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知道我是個什么人。自從沉迷于龍靖羽的美色后,我便漸漸對男男歡愛一事不太反感,然而龍陽之好畢竟有違倫常,陳之玨被我這么嚇過之后,想必也會將過多的仰慕收起幾分。第90章“陛下……我,我……”他結巴起來。“嗯?”我含笑注視著他。“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他輕聲道。“什么事?”此時此刻,面對這個青澀的少年,我不由得柔聲細語起來,“你說罷,不管是什么事,我都會實言相告?!?/br>“陛下不會怪罪么?”“您……您喜歡龍大人時的心情,究竟是怎樣的?”他越說越是小聲,到最后時低下頭不敢看我,臉已紅到耳根。我怔了一怔,沒明白什么意思,正在此時,龍靖羽在草屋中的話忽然在我耳邊幽幽響起,他說,陳之玨戀慕于我,難道是真的么?我雖自認長得不差,但也決不是美男子之流,若這事是真的,倒真有些匪夷所思,難道……我是中了邪么?忽然之間,我感到臉上方才被他摸過的地方像有只蜘蛛爬過,說不出的毛骨悚然,臉上的笑容慢慢僵硬,看著陳之玨,他雖然有些懼意,卻咬著下唇不說話,顯然是執(zhí)意要知道答案。“你問這個做甚?”我沉下臉。“我也不知道……”他輕聲說,“可是……可是……”他的猶疑不決,仿佛夢魘般壓在我的心上,讓我沉不下氣:“可是什么!”雖然被觸到逆鱗,但或許怕嚇壞他,我竟然在設法克制自己的驚怒。“沒什么。”他連忙道,“陛下息怒,末將出言無狀,還請陛下恕臣大不敬之罪!”聲音隱約微微發(fā)顫。大不敬……大不敬……看來這竟然是真的了。我看著他低垂的雙睫微微發(fā)顫,竟是不知如何地擔憂我動怒,不由良久說不出一句話。被男子傾訴愛慕之情,這并不是第一次,但卻只有這一次最為詭異。我知道他并不像龍靖羽一般心思不定,若是他說的話,我自是可完全相信。但他的年紀太小,怕是將傾慕誤以為是愛戀而不自知,若是長大了些,與女子多歡好幾次,想必便會改變主意。我沉默了良久,說道:“這種話,以后不可亂說,也不可多想。等過些日子你就明白了。”明白一切都只是夢幻泡影,所謂情愛,不過只是一場噩夢。“你不是想知道我對他到底是什么感情么?我告訴你罷,我對他,只是瘋狂的迷戀而已,每個男人的一生中都會來這么一兩次,過去了就好了。”我溫言說著,腦海中清晰地想起當年那個與我一同坐在園子里吹笛的青年男子,心中仿佛驚濤駭浪般涌動。過去了就好了……我苦笑一聲,雖然說過去了就好了,但等待過去的時間卻已太長,如今只能仿佛攝魂一般告訴自己,當初那個在碧青山上有些羞澀拘謹?shù)哪凶?,早已死在朝堂的傾軋紛爭之中,再也不可追憶。我站起來道:“陳將軍,你好生歇息罷,朕在南朝等你回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轉身朝門外走去。侍從早已將帳篷撤下,將軍隊駐扎留下的痕跡消除得干干凈凈,所有士兵全部列隊在門外,準備出行。空氣凝滯得似乎沒有一絲的風。今晚,想必會暴雨如注罷。我望了望陰沉沉的天空一眼,露出一點笑意,慢慢吐出一口長氣。這樣的天氣最利于行軍。萬事紛繁,也只有這一件是喜訊了。鑒于陳小將軍的傷勢,H會死掉的……咱們還是以后再說吧。T0T我會盡力創(chuàng)造機會的,畢竟這是咱寫這文的最主要的目的……可惜文筆艱澀,對于過程不大在行。不過我會繼續(xù)努力的。謝謝大家。臉紅~~~~~~大家都注意到了吧,我都是半夜更新的。沒辦法啊,我工作很忙,回家的時候都已經是10點了,所以只能從自己的休息時間抽出來寫一點。摸鼻子~~~~~像這種速度已經是極限,希望再快的童鞋,對不住呀。第91章西行大約半個時辰,馬程雖然不快,但也已行了七十余里,離原來的漁村已有很長一段距離。此時已有雨點落下。若要冒雨行路,反而會露了形跡。于是吩咐手下人找個地方扎營。原先隨我離開大船的鐘將軍也隨我同行,他名叫鐘持,生得雖然粗獷豪邁,為人卻十分細心,也懂一些本地方言,說起騰龍島上的風土人情,倒像是本地人一般,我以為他是陳之玨的手下,攀談了幾句,才知道原來是為龍靖羽做事,后來因為對工部的事務有所缺漏,被龍靖羽責罰,碰巧被陳之玨看到,便將他收到自己軍中。這一過程好生熟悉,不過他言談之間對陳之玨感激有加,不像是龍靖羽設計潛入陳之玨身邊的棋子。龍靖羽要把持朝政,手握重權,怕是早就有了預謀,鐘持此人既然在他手下當值,我便也不是很信得過。與鐘持說了片刻的話,正要用晚膳,外面就有人傳令,說是有要事覲見。傳了來人進來,卻是一個侍衛(wèi),呈上一只鴿子。原來有人在附近發(fā)現(xiàn)有鴿子在上空盤旋,用弓箭射了下來,鴿子腳下綁著一支細長竹管,上面封著的卻是南朝的印漆,抽出看時,里面藏著一卷紙條,寫著:“星峰之南,密藏現(xiàn)世,請求援兵三千,然此地險惡,陛下切勿前來。”字跡繚亂,像是匆忙寫就,但仍然能看得出,這是龍靖羽的字跡。他這么快就有消息,令我十分驚訝,但更讓我懷疑的是,鴿子是從何得來,又是如何找尋到我,種種疑點讓我不由得懷疑龍靖羽寫這張紙條的用意。此時手下雖然不夠三千兵馬,但也足夠應付。猶豫片刻,便下令余部往港口去的隊伍即刻趕赴騰龍島星峰。進門的傳令兵領命下去,我舉著筷子,卻是再無食欲。龍靖羽此人雖是為了家國,但所用的種種手段無不令人心冷,他請兵我便立刻如他所愿,不知是不是再次縱容他。像他這樣的人,留著終究是個禍害。和衣躺在床上,卻是難以入睡。這次出海我所帶的兵馬本來就不多,他請兵后,我身邊可用之人更少,若是此時要回南朝,怕是不易。不如設法與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