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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見過如此傷風敗俗的男風歡愛,不過越是如此,便越是給了我們可趁之機。我二人親密之時,便會小聲商議一番水戰(zhàn)之法。謝文顯雖然武功高強,且博知各門各派武功,但在兵法一門,龍靖羽卻是青出于藍。否則當日謝文顯不會讓龍靖羽出山。如今水軍五千,即使不能救駕,必然也能與謝文顯同歸于盡。此事因我而起,我若下黃泉,必然也不會留龍靖羽在世上。看著他雙眉入鬢,眼角斜飛,真如臨世真仙一般。我不由得嘆息一聲,想摸一摸他的鬢發(fā),動了一動,被鎖住的手腕傳來一陣酸麻之感。他吃了一驚,抬頭看我:“陛下,怎么了?”“無事。靖羽,你怕不怕死?”我微笑看他。“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又有何所畏懼?”他靜靜地,聲音和緩溫柔。我忍不住大笑出聲。四年之前,誰又想得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我原以為,靖羽含蓄內(nèi)斂,便是情深似海,也不會對人表露半句?!蔽倚Φ?。“現(xiàn)在自是有些不同……”他雙目注視在我臉上。“如何不一樣?”我隨口問道。他嘴唇動了動,卻是沒說出口。我閉了閉眼,自是明白他不言之意。楊家灣生死一戰(zhàn),或許我二人都難以生還。當下又是長久的沉默。他用了巾帕在水盆里浸濕,再擰干了,像往常一樣,解開我的衣裳,為我擦拭身上的汗。由于手足被縛,所以衣衫只能褪到手臂處。肩膀上的傷還沒全好,他擦拭完后,又用了藥酒擦在傷處上。他沉默著,細長的手指在我身上緩緩滑過,像是初春的少女在撥動琴弦。今夜沒有一絲月光。室中放了一盞氣死風燈,明光熒熒,照在他清秀絕倫的面容上,越發(fā)地令人心動。或許今天晚上真要發(fā)生些什么了。雖然明白眼下情形乃是必然,但五味雜陳,自是難以言說。要讓他甘心為我所用,這便是代價了罷。我吐出一口長氣,說道:“你是不是很想?”他仿佛此時才回過神來,微微一震,面容上的動容立時收斂了,緩緩在我頰上輕輕一吻,輕聲說道:“陛下……你愿意么?”“來吧。”我只覺仿佛赴死一般。或許赴死還容易百倍。他微微笑了一下,緩緩地,再在我唇間吻了一陣,又停了下來,輕聲說道:“陛下,那一年我剛?cè)氤?,什么也不懂,又不知天高地厚,所以那時很討厭你,后來認定你喜怒無常,又十分厭惡,即便是那天晚上,洞房花燭,設計陷害于你,我還是有些輕視之心的。直到如今,我才明白,你對我情深若此,而兩情相悅,是如何歡喜之事。越是這樣,反倒越是期艾起來……我也不知,這究竟是為何……”怎么之前沒發(fā)現(xiàn)他如此零碎。我忍不住有些暴躁起來,但此時身不由己,只得苦笑道:“朕不知龍侍郎竟是如此猶豫不決,優(yōu)柔寡斷之人,你我都已到今日,還說那些過往做甚?”要做便做了,還說那些,不定我便要反悔。他微微一怔,想要伸手抱住,又愕然發(fā)現(xiàn)手中還拿著巾帕,盈盈笑了一下,這一笑仿佛冰輪破出重云?!氨菹?,你說的甚是?!?/br>章節(jié)104他的笑讓我有點暈頭轉(zhuǎn)向,但很快就清醒過來,隨即暗自笑了一下。若說這一次是利用他,恐怕也只是掩飾罷了。如果是別人,我自認立時便要翻臉。但若是他……恐怕也只是我找的借口而已。龍靖羽如何清醒無情之輩,我若是要他做他不肯的事,他自是百般不肯。他既然愿意為我忤逆師父,那也不需我別有用心地利誘。何況……我也不是什么絕色美男子,說利誘也未免自抬身價。我笑了一下。他看了看我,手有些發(fā)顫,呼吸也略微急促起來,靠近我的胸口附近,氣息吐在我脖子上,有種蘭麝香氣,又癢得讓人酥麻。終于輕輕吻在身上。不由自主地有些發(fā)熱,仿佛心里有只老鼠,在不停地往上跳躍。他的吻還是那樣輕柔緩慢。我有些按捺不住,低下頭,含住他柔軟的耳垂,用力咬了一下,笑道:“你這么慢,莫不是要等到明天才能完?”他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解開了自己的外裳,隨手一揚,衣裳輕輕落到地上,悄無聲息。他轉(zhuǎn)過頭看我,眼睛黑漆漆的,有種奇特的光芒在閃爍。“陛下,臣……冒犯了……”他輕聲說著,有種說不出的激動歡喜,低頭吻在我嘴巴上,雙手卻是來解我身上的衣裳。我也有些情不自禁,盡力湊到他身上去,狠狠地含住他的唇。仿佛心中的不快終于找到了發(fā)泄的渠道,我的動作有些粗魯,終于分開時,我二人都喘息著,相互凝視對方,他的樣子似乎想要將我一口吞下去,想必我此時也好不到哪去,衣裳被揉成一團,早就不知扔在何處,褲子也被扯了下來。男子性欲勃發(fā)之時,自然有些不雅。但此時裸裎相對,也顧不得了。我想狠狠地抱住他,吻他,但鐵鏈聲一陣,手腕劇痛,卻始終掙扎不脫。謝文顯這個老匹夫!我惱怒地在心里破口大罵,但那老頭畢竟是他的師父,他對那老頭又十分尊敬,這句話我總算沒說出口。他似乎不知不覺用了力氣,被他抓住的肩膀有些疼痛,但這一切比起燃燒的yuhuo,又似乎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也未免太慢了。我有些焦急,若不是手足被縛住,或許早就……早就把他按到地上,剝光他的衣服,再把他生吞活剝了。仿佛室中的這盞燈發(fā)出熾熱的光芒,溫度也漸漸升到難以忍受的程度,幾乎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諝饫?,只聽得到我急促的喘息聲。只有他在撩撥,未免太顯露不出我的技巧。我有些不悅,正要發(fā)作之時,他忽然低下頭,含住了那里。被一個戀慕多年的人如此對待,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忍受。龍靖羽如此高傲,即使在那時意亂情迷,也只是胡亂發(fā)xiele事,怎會有如此舉動?不知是他瘋了,還是我瘋了。我有些吃驚,但更多的是恍惚。難道是在做夢么?“靖羽……你……”我含糊不清地喚他,但叫了他的名字后,急促地喘息和幾乎滅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