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調(diào)香師[重生]、一個退圈偶像的日常、非常完美[娛樂圈]、黑白無常、血族與橘貓、諗愛、我的男友世最帥[娛樂圈]、教皇他貌美如花[穿越]、小少爺,該吃藥了、每次出門都有寶物自己送上門
。我們兄弟愛好居然如出一轍,他只見了龍靖羽一面,再回來時,便口口聲聲都是“龍哥哥”。我心中有些不快,但也說不上震怒,讓他別花太多心思在少年情竇初開上,便忙于處理這群雄畢至,比武打斗一刻也不消停的局面。再次見到蕭鈞天時,他一如當初那般自負自大,仿佛我和慕容離對他的折辱他根本沒放在心上,甚至還滿口胡言,說九弟也對他動了心。從開始見到他的樣子,我便十分不快,再聽他這么一說,立刻命人打了他四十鞭,關在地牢里。雖然他說九弟動心之事還未有論斷,但慕容離當時猶疑不決,龍靖羽甘心為他驅(qū)策卻是早有其事。這個人從外表決然看不出,勾引別人的本事倒是極高,此時高手云集,若是放在外面,怕是會脫離我的掌控,不如藏在地牢之中,將他變成性奴,日后也可善加利用。我給他吃了媚藥,看著他在我腳下發(fā)情,不由露出笑意。不管多高傲的人,在我面前,都要現(xiàn)出原形。喬白 ˇ第122章ˇ那兩個劍客和殷九正斗得旗鼓相當。我嘆了一口氣,看著慕容離笑容不變的面孔,慢慢說道:“那么,我要讓人先將他帶到安全的地方,他不能和我們一起去。”慕容離怔了一怔,笑道:“可以是可以,不過,可否容在下問一句,你將他托付給何人?”原來他是認定我身邊無人,準備隨時用陳之玨脅迫于我。我看著他,笑了笑道:“小九,別打了,過來。”他應了一聲,一劍挑向二人,身子往后一翻,已躍了開去,正站到我身邊,一副疑惑的樣子。“能否托付你一件事?來日必當報答?!币缶耪f能為我做任何事,當時我還想著他是敵人的手足,斷然不肯相信,不料立刻就有了一件事要求助于他。此事大為冒險,但殷九待我以誠,陳之玨在他手上,總比在慕容離身邊好得多。殷九神色十分平靜,只道:“不管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都會答應的,不是為了你的報答。”這句話他說了第二次了。當時聽了只當是笑話,此時此刻,我不禁有些動容,轉(zhuǎn)過頭看他,說道:“一事還一事。翎兒,你待我極好,我又豈能無報?你為我做的,我都會記在心上?!贝藭r實在不宜多說,但感激的話先說了,殷九便不可能看在和殷未弦兄弟之情的份上,再把陳之玨給他。我一指陳之玨道:“你幫我照看陳將軍可好?如果能送他回南朝,自然再好不過,如果不能,你便將他交到龍靖羽手中。”殷九點了點頭,說道:“你是要隨燕帝一起走么?好,我應允你?!?/br>他知道我要隨慕容離而去,也沒阻止我,我有些吃驚,隨即明白過來,握了一握殷九的手,說道:“交托在你手中,我足可放心得下?!彼菢O為理智的人,自然不會糾纏到底,權衡利弊之下,照顧陳之玨和我兩個人已是極為艱難之事,不如放棄其中一人。而我早已答允慕容離在先,他又果真救得陳之玨脫離虎口,在殷九看來,君子千金一諾,此事縱然萬般兇險,卻也不得不去。而我去自然有我的道理。此時身上中了毒,又傷勢極重,雖然有秘籍可練,但此時在這騰龍島中運勢衰敗,所有人都想借我之手開啟寶藏,如果我冒險前去,自然不會有人懷疑我居然同時派人攻打騰龍島。慕容離聽得我二人說話,大為吃驚道:“你要將我們辛辛苦苦救出來的人再送到這個孩子手中?你不知道他哥哥就是殷未弦么?”我笑了笑道:“我與九公子結(jié)交,與他哥哥何干?”此話果然深得殷九之心,他合手抱拳,肅然說道:“能得蕭哥哥一言,小九此生無憾?!?/br>慕容離哈哈大笑,顯然極是不以為然,卻也沒多說什么,只道:“既然如此,把陳將軍抬下船去,請蕭兄上船?!闭Z畢,便有人連著床將陳之玨抬了下來,其中一個侍衛(wèi)欠了欠身,說道:“蕭帝,請?!?/br>我正要登船,殷九忽然道:“等等?!睂⒀g的長劍解了下來,說道,“雖然你擅長用刀,但眼下沒刀,這把劍你湊合用吧,一路小心?!?/br>我怔了一怔,才想起當日和龍靖羽與他三人在船上時,為了讓龍靖羽用劍,胡亂說了自己擅長用刀,想不到他還記在心上。那時我們還是仇敵,想不到今日卻以要事相托。忽然想到有一件事我似乎忘了問殷九,他原先的樣子似乎對龍靖羽十分傾慕,卻又怎地忽然又對我說喜歡?但此時慕容離就在身側(cè),況且他心意拳拳,不似作偽,那也不必問了。許是他也如同陳之玨一般,對兄長的仰慕而已。與殷九道別,我便上了船,慕容離此時并沒多說,只是看著殷九,絕世的容顏上毫無表情,仿佛雕像一般。慕容離一行只有七人,除了慕容離和那兩個劍客外,剩下cao舟的那四人武功稍弱些,但水性卻似不弱。我坐在船頭甲板處,此時已是深夜,慕容離和兩個侍衛(wèi)都已睡下,就連幾個舟子也都將船靠了岸,和衣而臥。藥性漸漸發(fā)作,難以克制,偏偏心里卻是十分清楚,半點睡意也無。側(cè)身臥著,只覺得渾身不適,后庭處瘙癢難止,心頭不由怖意更盛。殷未弦果然言下不虛。手中握著劍柄,便想借著撓一下。心念只一動,便覺此事大可怖畏。由一顆藥丸便可易人心志,若非發(fā)生在我身上,委實無稽之談。只躺了一陣,便覺十分不適,輾轉(zhuǎn)反側(cè),越發(fā)心煩意亂。那等污穢之事,我自是不會做,但此時窘迫之極,竟然有些覺得,那種事情也并不如我想象中的污穢不堪。將外裳解開一些,忽然想到這件衣裳還是殷未弦的,原來的衣裳早已撕碎,里面不著一物。發(fā)生在地牢之事再次想起,雖然更為惱怒,卻也更是心癢難搔。此時夜涼如水,海浪輕拍船身,當真是說不出的悠閑愜意,然而腦海中翻來覆去,想的盡是春宮艷畫,yin靡景象。令人驚異的是,欲望卻半分不起,仍舊是軟軟的,只是后庭麻癢難當,令人難受之極。殷未弦竟然做出此藥,未免也太過缺德。我心中怒罵,卻也不敢稍動,唯恐磨蹭到皮膚,便會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長夜漫漫,蕭兄深夜不睡,是否也因為思念在下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