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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揮了揮手,說道:“好罷,你仔細(xì)想幾日,待回到南朝,希望你已有決斷。”我系了衣帶,走出門外,吩咐伍將軍早做準(zhǔn)備,于是伍將軍撥了五百水軍,備了清水食物,即刻便能揚(yáng)帆。由于回宮時坐的乃是戰(zhàn)船,所以船速極快,只用半個多月便回到南朝,再快馬五日,便趕回宮中。龍靖羽在設(shè)下這替身皇帝之時,便做了準(zhǔn)備,因此才能在發(fā)生宮變而尚未有跡象之時,便能立時收到線報。鳳笙所能倚靠的只是幾個宮人,她雖用毒控制了那西貝皇帝,但所能用的,也只幾個趨炎附勢的朝臣,幸虧我回宮及時,并未發(fā)生過于惡劣后果。我出宮之事,除了幾個人知道外,萬萬不能再傳出去,于是鳳笙自是找不到理由廢去,于是便只賜她毒酒,命她自盡。那替身卻是有功之人,自是不能也殺了,于是將之軟禁在宮中,令他再也不能走出宮門一步。這次宮變牽涉不廣,也不知棠兒是否參與。他年紀(jì)尚幼,不足與謀,想必鳳笙只想過利用他,但他卻是不知道真相。但時間一日日過了,棠兒終究會長大,他也會知道,我殺了他的母親。此事倒是有些麻煩。正當(dāng)我猶豫是否要另立太子之時,傳來兩個消息,一個是議和之事已然成功,談判多日,殷未弦終于還是答應(yīng)了南朝的種種無理要求,出征之軍已然班師回朝,而龍靖羽并不在其中,而是稱病不出。許是那件事對他而言,仍然十分為難。若是他心中當(dāng)真記掛于我,必然會回來,否則也不必想他了。我暗自下了決心,不可再命人去尋他。而另一個消息,卻是令我震怒之極。騰龍島命人運(yùn)送的珍寶,在進(jìn)入風(fēng)雷津時,被北燕的人劫走。由于正值交接之時出事,難以判斷到底是南朝官員失職,還是騰龍島故意從中作梗,令北燕得手。雖然設(shè)立了重重關(guān)卡,又派兵搜索追捕,但那批珍寶如同平地消失了一般,再也不見。想不到時隔多日,仍然被慕容離從中漁利。那批珍寶數(shù)目巨大,自是不可能憑空失蹤,北燕的探子回報,北燕境內(nèi)未見出現(xiàn)珍寶,而這批珍寶,自然被慕容離藏在南朝之中,至于藏在何處,或許只有慕容離知道。時間一天天過去,而龍靖羽仍然沒回來。之前還有書信往來,他殷殷勸我習(xí)練內(nèi)功,到后來時,我身體漸漸好轉(zhuǎn),便連探子也失去了他的消息。朝中之事十分繁重,我自是不能再出宮去尋他。我隱隱擔(dān)心他是出了事,但總在我絕望之時,他會派人傳信于我。于是我便想著,或許我只是做了一個遙遠(yuǎn)的夢。但這個夢,卻又如此清晰。那內(nèi)功心法雖然能療傷,但想必對余毒無用,每當(dāng)十天半月之時,便會隱覺心緒不寧,坐立不安。只得屏退內(nèi)侍,獨(dú)自一人捱過便了。如今中興國勢在即,自是不好再傳出皇帝有龍陽之好的傳言。這次毒性發(fā)作,過了足足一個時辰方罷。心中對殷未弦又恨上幾分。身上熱汗淋漓,卻是毫無睡意,召了宮人詢問,方知已過二更,很快便已要早朝。于是也不睡了,穿了衣袍,束發(fā)戴帽,卻沒乘步輦。此時天色尚早,于是走出寢宮,在宮內(nèi)胡亂行走散心。忽然聽到隱隱有書聲傳來,于是斥退隨行內(nèi)侍,循聲過去,只見一個十余歲孩童正立于樹下念書,正是棠兒。他身側(cè)之人上前見禮,我抬了抬手,示意諸人退下。“父皇……”他見了我,怔了怔,便即跪下行禮。“棠兒怎的深夜不睡?”“兒臣思念母后……所以睡不著?!彼吐暬卮?。他自是不知這其中緣由,只知道“我”.忽然重病,而在此時,他母親原先瘋癲之疾忽然好了,又很快病逝。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你母后福薄,想必是回光返照,所以支持得這一個月時光便忽然撒手離去。這段日子,她待你必然是極好的罷?”他悵然點(diǎn)頭,說道:“母后待兒臣極好。”“她那時,可曾對你說了什么?”不知為何,我看著蕭棠,忽覺有些礙眼。若是蕭棠知道真相,少不得只得廢了這太子之位再說。他茫然搖頭,怔怔落下淚來,說道:“母后說,她很想念兒臣……”我嘆了一口氣,揮一揮手,說道:“以后,你不要在朕面前提起她?!?/br>蕭棠應(yīng)了一聲。我二人站了許久,終是無話,蕭棠忽然說道:“父皇,一直……心里很不開心么?”“有什么開心不開心的?朕要上早朝了。你安心念書習(xí)武便是!”我胡亂發(fā)了一陣脾氣,將他拋在當(dāng)?shù)?,轉(zhuǎn)身朝前行去。只說了這片時的話,轉(zhuǎn)眼功夫,天色已然微明。END喬白 ˇ番外1ˇ雨下得越來越大了。這樣大的雨,連空氣也似乎變得潮濕。在北燕很少有這樣陰雨連綿的天氣。馬仲炎看了看窗子外面,雨打在窗欞上,早就濕了,窗下也積了一灘的水。為了隱藏行跡,他們不得不易容改裝,尋著偏僻小道而行,結(jié)果越行越遠(yuǎn)。自從離開騰龍島后,皇上便有些心神不寧,這幾天淋了一場雨,竟是病了,匆忙之間,只尋到這間廢棄草屋,原想并不會拖延太久,不料病勢如傾,皇上積勞成疾,且心事郁結(jié),這一場病竟是遲遲不好,連行程也拖延了。前天冒雨到鎮(zhèn)上請了大夫來瞧過,他們本就是皇上從大燕武士中遴選而出,自然精通中原語言,也并未引起別人懷疑。只是那時皇上昏迷了幾日,只是偶爾醒過來幾次,便連吃藥也是迷迷糊糊地被人喂下去。“這么大的雨,也不知昨天才修葺的屋頂能不能挺過今天晚上?”馬仲炎自言自語道。一陣風(fēng)吹來,吹得身上起了涼意,只有火爐上煎的草藥沸騰著,不停冒著熱氣。揭開蓋子,吹了吹,依稀看到四碗水已熬成一碗,他將藥汁倒進(jìn)一個小碗里,端起來,走到床前。舒坤瑾本就坐在旁邊伺候皇上,此時站起身來,接過藥碗,說道:“我來罷,仲炎兄?!?/br>馬仲炎看了看床上躺著的皇上,雖然雙目緊閉,唇色發(fā)白,失去了原本的氣勢凌人,卻依舊貌美異常。而舒坤瑾卻是舀起一勺藥汁,細(xì)心地吹了吹,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