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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親臉頰的起因。*^_^*☆、大帝秦味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戰(zhàn)艦,只是整個過程中他居然都沒有看到修伊,秦味不禁有些失望。也不知道修伊在做什么,居然沒有出現(xiàn)。阿納爾自然是跟著他一起下來的,見他好像一直在找人的樣子,突然問了一句,“秦味,你在找誰?”秦味說:“?。繘]誰,沒誰,我們走吧。”說著率先往前走去。阿納爾跟在他身后,卻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這次出去實踐,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太費精力了,所有的人都是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樣子,看著一個個焉嗒嗒的,要多慘有多慘。路易斯夫人好笑地看著他們,好心地沒再折騰他們了,說了句話鼓勵的話便讓他們都散了。所有的人都歡呼一聲,急沖沖地跟路易斯夫人道了別,紛紛回家補眠去了。秦味和阿納爾不是一個老師,現(xiàn)在阿納爾還在那邊集合,想了想,秦味還是沒走,等了一會兒阿納爾,見他來了才跟他一起準備回家。大家都很疲憊,可秦味心里高興,整個人就都不一樣了,疲憊什么的一掃而光。阿納爾見他這個模樣,有些怔然,這個樣子的秦味是他從未見過的,看著,那么的耀眼,阿納爾隱隱猜到了什么,但他不愿相信。“你很高興?什么事居然讓你這么高興?。俊卑⒓{爾問。秦味訝異地看了一眼阿納爾,說:“有這么明顯嗎?”阿納爾面上不顯,看著和平時沒兩樣,“對啊,你都快上天了?!?/br>秦味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想了想,還是覺得應(yīng)該跟阿納爾說,阿納爾是他的好朋友,他的喜悅也應(yīng)該分享給阿納爾。“其實吧,我和修伊在一起了,嘿嘿,我從來沒有想到,原來修伊也喜歡我。”秦味笑得很開心。阿納爾頓了頓,抿著唇?jīng)]有搭話,而秦味光樂了,也沒注意到阿納爾的神色,等他再看阿納爾時,阿納爾早已恢復(fù)如常,根本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阿納爾,我真高興,我終于和他在一起了?!鼻匚陡袊@了一聲。“嗯,恭喜你,走吧,回家?!卑⒓{爾淡淡地說。秦味點點頭,腳步歡快地往前走,阿納爾卻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原來他這么快就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嗎?要是修伊沒有回來,要是他能早點告訴秦味,是不是結(jié)局就會有所改變?阿納爾苦澀地想著。可惜這世上從來就沒有早知道,而姻緣都是天注定,有些人錯過也就錯過了。和阿納爾道別,回到自己家,秦味才感覺是活了過來,就連小機器人管家都是那么的可愛,在床上癱了一會兒,秦味還是沒忍住,拿出終端給修伊發(fā)了條信息。“你在哪兒?”本來以為會有很久才會收到回復(fù),結(jié)果沒多久修伊就回復(fù)了他。“在會議室,怎么了?”秦味止不住地笑著,甚至還抱著終端在床上滾了滾,路過的小機器人管家疑惑地看著他。“沒事,就是有些想見你?!?/br>“乖,我等會兒去找你。”看到這條消息后,秦味頓時更加開心了。“好,我等你。”“嗯,乖?!?/br>看著乖這個字,秦味就一個勁的傻笑,雖然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開心的,但是戀愛中的人都是這樣的,一點小事都會讓人特別開心,要不怎么說戀愛中的人都是傻子呢。傻笑了好一會兒,秦味的終端又彈出了一條消息,本以為是修伊發(fā)的,秦味期待地點進去,可看到消息的那一刻,嘴角的笑容就凝固了。“秦味,我父親說讓你去見他。——溫約里”秦味一瞬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卡斯曼大帝還真是一刻都不能讓人安生啊,秦味眼里冰霜一片,險些要控制不住自己周身的殺意。平靜了好一會兒,秦味才漸漸控制住自己,看了一眼終端。“好。”放下終端,秦味深吸一口氣。“修伊,我要先去皇宮一趟?!?/br>“怎么了?”“不知道,我去看看,卡斯曼說想見我,一會兒聯(lián)系你。”“好,自己小心,回來聯(lián)系我,秦味,保護好自己?!?/br>秦味笑了笑,回道:“沒事的,現(xiàn)在他還不會對我怎么樣,回來聯(lián)系你?!?/br>“好,萬事小心?!?/br>“嗯?!?/br>放下終端,秦味從床上起來,換了身衣服,整理好后,才向皇宮走去。皇宮還是像他記憶里的那樣,沒有一絲溫度,從里到外都透露著冰冷,盡管他如此的奢華,可奢華的外表下卻掩蓋著腐朽。秦味厭惡地看了一眼皇宮,皺了皺眉,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秦味才走了進去。大門那里有士兵在把守,聽自己說了來意后,那士兵說讓他等一下,他通知一下,秦味心里冷笑一聲,叫自己來的是卡斯曼,自己來了卻要這樣做,是在給他下馬威嗎?有意思嗎?卡斯曼的這點伎倆還沒有玩膩呢。不一會兒,士兵恭敬地帶了一個人回來,那人秦味也認識,不過是卡斯曼身邊的一條狗,還是條有地位的狗。“秦味少爺。”來人笑瞇瞇地喊道。秦味微笑,“嗯,走吧?!?/br>那人說:“這邊請?!?/br>秦味跟在這人身后,被他帶進了卡斯曼的一間會客室。“請稍等,大帝馬上就來?!?/br>“沒事的?!鼻匚睹u搖頭說。那人不再說話,卻也沒走,就站在秦味身邊,仿佛是在等秦味吩咐,但只有秦味知道,這可能是在看著他呢。秦味心里冷笑一聲。這次倒是沒讓他等太久,卡斯曼就來了。這些年,卡斯曼也越來越發(fā)福,那姿態(tài)完全就沒有作為一個帝國的決策者的姿態(tài),況且看那樣子倒像是剛從女人身上爬起來的。秦味心里不爽,面上卻很乖覺,“大帝?!?/br>卡斯曼豪爽地笑了出來,“小味來了,哎,叫什么大帝啊,生疏了不是?不是讓你叫伯父了嗎?!?/br>秦味低頭答道,“不敢不敢,還是叫您大帝吧。”卡斯曼在主位上坐下,看了一眼乖覺的秦味,也沒說什么,笑著說:“別站著了,坐吧?!?/br>“是?!?/br>秦味坐下,都做好準備卡斯曼要說些什么了,結(jié)果卡斯曼居然……在跟他拉家常,而聊天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在軍校過得怎么樣,成績?nèi)绾卧圃啤?/br>秦味不管他說什么,都很是小心地應(yīng)對著,說的都很是稀松平常,不出彩也無過。到最后,卡斯曼喝了一口茶,看似隨意地問:“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