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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惦記著呢。林神這種人千萬不能惹,你惹了他,他記仇記一輩子的啊?!?/br>周科夾走了最后一個南瓜條?!坝浶院脹]辦法,再說這怎么能叫翻……”“再好也記不住時區(qū)計算公式?!?/br>“……”“再好也記不住指數(shù)對數(shù)冪函數(shù)的圖像性質(zhì)?!?/br>“……”還特么押韻的呢?林容予眼看著周科被白玄懟得要掀桌子了,有點好笑地看江柔:“你看他倆這不是挺正常的嗎?周科真是白在辯論隊呆那么多年,還是說不過白玄?!?/br>“辯論隊有什么用,”江柔不屑,“你也呆過,不也是說不過我嗎?”林容予挑眉:“什么?我說不過你?我為什么說不過你你自己不知道原因嗎?我那是讓著……”“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江柔捂著耳朵搖頭。第15章(15)周科見林容予那邊熱鬧,連忙豎著耳朵聽起了墻角。白玄有些吃飽了,撂下筷子看了他一眼,周科正借著擦嘴的動作偷笑,白玄都對比了一下昨晚上的這人的表情,感覺有些異曲同工之妙。想起這個,白玄有點不自在地偏過頭。昨天他倆一到屋里,周科就甩了書包把他壓在墻上狠狠地親了一頓,手指搓著他的脖子,描摹著他的下頜和跳動的血管。而他握著拳,掐了半天自己的手心,最后還是忍不住勾上了對方的背,勒著那個不知輕重的人轉(zhuǎn)身,把他也壓到了墻上。周科微微喘著氣,屋里沒有開燈,他的黑眼睛和這屋里的一切融為了一體,白玄不敢抬頭,周科的視線仿佛從四面八方透了過來,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樣。我喜歡你。周科小聲說。我也是。白玄摘下周科的眼鏡,把自己整個人都貼過去,額頭蹭著他高高的眉骨,又小聲重復(fù)了一遍。我也是,我也喜歡你。周科抱住他,低頭又叼住了他的嘴唇。他說,我知道。他們都失去了焦距,誰也看不清誰,但他們又都確定自己喜歡的這個人就在這里,在這個熟悉的小屋子里,在這片讓人莫名緊張的黑暗里,在他們自己的懷里。他們的呼吸聲在笨拙的、本能的親吻中悄悄逃逸,驚起了周遭的一小片塵埃。周科幾下就扒下了白玄的外套扔到床上,手掌從下擺中伸進去,慢慢撫不可描述摸他的背脊。而白玄的舌頭繞過他的唇不可描述齒,抵住他的口腔上顎輕輕往外勾動,周科感覺自己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占不可描述有面前這個蓄意犯罪的家伙,甚至身不可描述下某個部不可描述位已經(jīng)有了抬頭的態(tài)勢。在白玄又一次把舌頭伸進來的時候,周科毫不猶豫地咬住了這塊作惡的軟不可描述rou。“你……你別煽不可描述動我了?!敝芸扑砷_嘴,把臉埋在白玄的肩窩里,艱難地說著違心的話。白玄出了一身的汗,他磨蹭著周科的頭發(fā),無奈地喘了口氣:“……可是我也想了。”三言兩語間,周科的那里已經(jīng)隔著松垮的校服褲子頂在了他身上相同的部不可描述位,白玄低頭看著同樣精神抖擻的自己,突然嘴賤道,“你看,微微一硬,以表尊敬?!?/br>周科“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抬頭罵道:“放你的屁。”白玄剛想說怎么就放屁了,就感到周科的手試探似的覆了上來,呼吸驀地一滯。校服褲的布料柔軟而輕薄,周科手心的溫度很快就傳了過來,白玄在摩擦的快不可描述感中梗了下脖子,難不可描述耐地靠在了周科身上。“周……”“嗯。”周科親了親他的耳朵,手掌像是受到了什么鼓勵一般,貼著白玄的小不可描述腹滑進了褲子里面,白玄急促地喘了一聲,他的前不可描述端已經(jīng)濕透了,隨著周科的動作不斷跳動,頂?shù)街芸茰責(zé)岬氖中睦?,沒過多久就忍不住了。一聲呻不可描述吟被周科完完整整地堵在嘴里,化做一陣甜膩的余韻,把白玄從上到下沖刷了一個遍。隱約中,他竟然還記得周科這邊還在忍著,便也伸手過去,握住那里上下磨蹭起來……想到這里,白玄忍不住閉了閉眼。他一個連自己的需求都沒解決過幾次的人,干什么非要冒充老司機??!“怎么了?”周科結(jié)完賬回來,看白玄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有點莫名其妙。他這一問,林容予和江柔也順勢看了過來?!笆裁丛趺戳耍俊薄霸趺戳??”白玄頓時有種秘密被撞破的感覺,尷尬地捂住臉:“沒什么。”林容予沒在意,穿好衣服,頓了頓,突然沒來由地問道:“哎對了,周科,你爸是不是快回來了啊?”周科點點頭:“嗯,他廣州那邊的分公司最近沒什么事,說國慶要帶我媽去意大利旅游。估計之后一塊就回來了。”“你呢?你也去嗎?”白玄問。“我可不去,”周科連忙否認,“每次都拉著我瘋狂照相,瘋狂假笑,煩都煩死了。”“哦?!?/br>這時,周科注意到白玄發(fā)紅的耳根,靈機一動,突然明白了點什么。等林容予和江柔往外走的時候,他湊到正在穿衣服的白玄身邊,悄悄問道:“怎么了,是不是還在為自己稚嫩的車技羞愧難當(dāng)呢?哎呀,我又沒怪你,本來我自己弄也是一樣的嘛。”他說得飛快,聲音又小,白玄還沒來得及反駁,他就已經(jīng)拉著白玄的胳膊去追林容予他們了。周日,楚岳西終于辦完畫展回了家,周科也沒有了繼續(xù)賴在鄰居家的理由,戀戀不舍地跟著mama回了家。當(dāng)天晚上,重新獲得整張床使用權(quán)的白玄,人生里第一次失眠了。說來奇怪,臨近考試的時候,時間好像總會以二倍速流逝,雙休像是單休,一周像是半周。開學(xué)后,所有人都在緊鑼密鼓地復(fù)習(xí),江柔林容予這種大學(xué)霸自然不必說,就連石磊也天天倚著桌子長吁短嘆,覺得時間不夠用。只有周白二人,咬牙切齒地活動著又痛又麻的兩條腿,盼著月考快點來臨。反正復(fù)不復(fù)習(xí),他倆最后成績都差不多。周科還好,站了一天回去就能躺著了,白玄放了學(xué)還要去練武術(shù),回到家時感覺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樓梯都爬不上去,每每都要周科下來接。但和江柔比起來,白玄覺得自己這都算是皮rou之苦了。不知為何,林容予突然讓江柔去報名競選學(xué)生會副主席。所有人都不明白這位動不動就說人家是麻瓜的天才選手為什么突然對學(xué)生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