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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疾首的目光看向呆在病床上的兩個。“……”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的兩個兒子。自己戀人撒的謊,躺著都要把它圓回來。“小琿是嗎,你餓嗎?家里的保姆正好送來了牛筋湯,對身體很好的,要不要喝一點。”薛婉香決定現(xiàn)在開始就要給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兒子增分。“牛筋湯?補那個的?”邱琿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看著祁楊。“……”祁楊、祁家父母、田欣。祁家父母內(nèi)心:怪不得兒子能拐走,原來是個傻的。田欣內(nèi)心:為什么被撞了一次智商也沒提高!一句話就暴露了智商!祁楊內(nèi)心:這絕對就是我家貓,沒錯了。“嗯?”邱琿無辜的眨眼。“那是牛鞭湯,牛筋湯是補虛的。”祁楊湊到傻貓的耳邊咬耳朵。“補虛不還是補那個嗎?”邱琿也咬耳朵。“……”祁楊沉默了一秒,“還是有點不同的,牛筋湯溫和一點?!?/br>“哦,這樣啊。”邱琿點點頭,明白了。“所以你現(xiàn)在很虛?”邱琿溫?zé)岬臍庀⑷鲈诹似顥畹亩?,癢癢的,特別想讓人把他按在身下這樣那樣一下,尤其是聽了這句話以后。可惜,他現(xiàn)在是真的很虛。邱琿看見自家戀人身上的怨念簡直要實體化了,趕緊安慰他:“這只是一時的,很快就會恢復(fù)了?!?/br>祁楊聽了,可憐巴巴的把腦袋擱在邱琿肩上,悶悶的說了句:“嗯?!?/br>“老公,你說兒子到底是攻還是受?。俊毖ν裣忝悦5那那膯栒煞?。祁楊不自在的坐直了,清了清嗓子:“媽,把牛筋湯拿過來吧?!?/br>“哦對,我都要忘了這一茬了?!毖ν裣悴患m結(jié)了,趕緊去拿湯了。剩下田欣和祁明祥對視一眼,開始看天花板。家里的兒子特別蠢,還在親家面前出丑了,怎么辦,在線等急!第44章汪汪汪王媽下了十二分力氣熬出來的牛筋湯,味道果然很好,邱琿喝了滿滿的一大碗,祁楊看他喝得香甜,一高興也喝下了一碗,那極度萎縮的胃差點沒撐壞。他們兩睡的病房都是單人間,里頭只有一張單人床,兩個人又不肯分開,就算現(xiàn)在都瘦的皮包骨了,但骨架還在那里,仍舊是擠得可以。祁明祥看不過眼,還特特的買來了一張彈簧床,鋪好了,睡著也不難受。原本薛婉香是想著要把兒子接回去住的,反正恢復(fù)用的器材買就是了,又不差那么點錢,也不差那么點占地面積,至于平時的檢查,他們也可以請個私人醫(yī)生,沒必要讓兒子非要在醫(yī)院受這個罪。可現(xiàn)在突然多出來個“男朋友”,兩個都是需要復(fù)健的病人,都到他們家吧,人家家里肯定不愿意,干脆全接過去吧,就算不理人家的閑話,人家兩口子面子上也過不去,如果兩個分開,那兩個肯定就不同意了,最后就只好都呆在醫(yī)院里。祁凜一家人是最后知道的,祁明輝一直對祁楊的性向頗有微詞,可再怎么寵,再怎么親近那也是別人家的兒子,人家父母都不反對了,他一個大伯也不好說什么。原本去醫(yī)院的路上,他還在嘆氣,可看到自己剛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的侄子,再多的話也說不來了。“好好過日子?!彼詈笠仓荒苷f了這樣一句。祁凜別扭了兩秒,還是送上了祝福,唐蘭是最淡定的那個,還問了幾個問題。祁楊和邱琿一一答了,等到人全走了,兩個人終于有機會說說話了。“祁楊?!鼻瘳q趴到床邊看他。“你上去點,別一會兒掉下來了?!逼顥畎櫭?。“哪里就這么容易掉下來了?”邱琿不在意,結(jié)果因為手還沒什么力氣,一滑,差點掉下來了,半只手都撐到彈簧床上了。“不管什么樣子都不讓人省心,”祁楊無奈,狀似嫌棄的說道,“我扶你上去。”“不要?!鼻瘳q又伸出另一只手干脆整個人從病床上滑了下來,穩(wěn)穩(wěn)的滑進了祁楊的懷里。“怎么樣,我可不是手滑,是有預(yù)謀的?!鼻瘳q一臉的小得意。祁楊貪婪的看著他,看他那張蒼白虛弱的臉上,迸發(fā)出的活力和明媚的笑容,像是一顆剛剛經(jīng)歷了狂風(fēng)暴雨卻仍舊精神的抖抖樹葉的充滿了生機的小樹苗。這是他家貓。“唔……”邱琿瞪大眼睛說不下去了,因為對面的人已經(jīng)把他的嘴堵住了。祁楊單身了二十八年,因為性向的原因一直不肯戀愛,連小手也沒牽過,唯一一點可憐的經(jīng)驗還來自于當狗的那段時間了。他吻技很青澀,卻吻得極其的溫柔和細致,像極了這個人本身,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力,讓人忍不住沉淪。一開始還只是嘴貼著嘴,祁楊試探性的伸出舌頭,在邱琿的嘴唇上摩挲了一圈,癢癢的,特別想讓人咬一咬嘴唇,事實上邱琿也確實這么做了,輕輕的咬住了那人的舌尖,摩挲了兩下。祁楊發(fā)出了悶悶的笑聲,一只手自然無比的貼到了戀人的后背,隔著病服摸到了一大塊的排骨,該補補了,不過得注意控制下量,不能再補成球狀了,雖然如果是球狀的話手感一定會很好。邱琿感受到了戀人的分心,不滿的咬了重了一點,祁楊立馬討好的親了他口,繼續(xù)。不知道是誰先放棄了這漫長的探索,率先攻略城池,一瞬間兩個人都嘗到了對方嘴里的牛筋湯的味道。其實真正接觸的時候,他們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舌頭一點也不柔軟,硬邦邦的,像是塞了一根小冰棍子在嘴里,只是冰棍是冷的,他的舌頭是熱的,邱琿這樣想著,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祁楊還在深入,他那只放在邱琿背后的手已經(jīng)攀爬到了后腦勺,緊緊地扣著,而另一只手沿著戀人的身體一點點向上。邱琿昂起頭,像條缺氧的魚,祁楊卻還是不肯放過他,又吻了兩秒,才從他的嘴里退了出來,退出來的時候也不忘舔干凈戀人因為張著嘴而控制不住流下來的唾液。兩個人身體還沒痊愈,這場漫長的接吻幾乎奪去了他們?nèi)淼牧猓詈髢蓚€人都“呼呼”的喘著粗氣,看著對方因為一個吻就累成這樣,兩個人都神經(jīng)質(zhì)的笑了笑。距離感拉近了不少。他們熟悉彼此的知識狗和貓的形態(tài),換成了人,倒是反而變得陌生了,有距離感了,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