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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養(yǎng)。黎軻聽到報告的時候,看著姚彥青腫的臉,眼底閃過一抹戾氣。臉色沉得讓姚彥感覺到了異常,朝他看了一眼,小聲地問,“怎么了?”這時,房門被打開。周凡吩咐護士拿來兩個冰袋,黎軻一把拿過來一個遞給小刺頭,語氣深沉,“自己敷。”另一個自己拿在手中,讓姚彥躺在床上,自己坐到床邊拿起冰袋給他敷臉。姚彥青腫的臉,一碰到那又冰又涼的冰袋,立馬齜牙咧嘴的叫喚了起來。小刺頭一聽姚彥的聲響,本來硬憋著不敢發(fā)聲的他也跟著叫喚起來。“哎呀呀,輕點兒,疼!”“疼啊疼啊疼啊……師父,咱們這次可真是受大罪了!”兩人還沒叫嚷完,黎軻一聲厲喝,“閉嘴!”兩人立馬不做聲了。黎軻五官英挺的臉面無表情,拿著冰袋的手力度放輕了些,慢慢敷著姚彥的臉頰,從左至右來回輕輕摩挲。眼睛望著姚彥一青一黑不再明亮的雙眼,眼里閃過一絲心疼。“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姚彥微微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黎軻在問他話,費力的睜大眼睛看著黎軻,“什么事?”腦子一轉(zhuǎn),猜到了黎軻指的是什么?!澳阏f給孫茂拍照?這是我的工作,不做這個我怎么掙錢?”“掙錢掙得連命都不要?”察覺到語氣有些重,黎軻又放輕了聲音,“為什么不挑一個正經(jīng)的工作做?”姚彥看了看黎軻,張了張嘴,什么話都沒說。小刺頭在一旁看得心里不是滋味,接過了話頭,“黎大神,不準你怪我?guī)煾?,年紀輕輕的你以為我們想做這種事,這壞事還沒做完吶,報應就來了,真他媽倒霉!”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小刺頭忍著臉上的疼,齜牙咧嘴的說,“說來也怪,你知道師父為什么會淪落給人算命嗎?那是因為師父只要一進一個公司,那個公司不超過三個月立馬倒閉,師父斷斷續(xù)續(xù)換了五個地方,全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后來一聽師父的經(jīng)歷,沒一個公司敢要他了。難道師父真的衰神上身,做什么什么不順?”說著,小刺頭又嘆了一口氣,也不知是感嘆師父的霉運還是感嘆自己跟了個倒霉師父。黎軻聽完,深邃的眼眸盯著姚彥,“他說的是真的?”姚彥沒說話,不肯定也不否定。可他那一聲不吭的樣,黎軻就已經(jīng)能肯定是真的了。只是一想到眼前這個人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吊著打,黎軻心里就有一股無名火。“就算你想掙錢,也不該接這種事。我早跟你說過,孫茂的妻子不是簡單人,跟他們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你為什么不聽,你看看,被他們打成這個樣,還能見人嗎?”小刺頭一聽,心里一個咯噔。這是咋回事?這人不是喜歡他師父嗎?聽到這樣的經(jīng)歷不該是好好安慰一番嗎?你說你不安慰也就算了,這一通亂罵算是怎么回事?姚彥也是一愣,被罵得稀里糊涂的他反應過來后,臉色一沉,本來就青腫的臉更加不能看了。“你他媽說什么呢?這事能怪我嗎?我怎么知道拍個照片還能讓人綁架?我怎么知道林溪那臭娘們這么心狠想殺了我們?再說你知道我的苦楚嗎?我他媽給人算命算了幾年連一點兒存款都沒有,你以為我想干這個?要不是這么倒霉我能被人吊起來打嗎?你要嫌我不能看就給我立馬閃人,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看見你,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一口氣說完后,對著小刺頭目瞪口呆的臉,在看黎軻黑得不能再黑的臉,姚彥一頓,撇過臉看著窗外,不理他們了。小刺頭這會兒直想拍手叫好。臥槽,師父你可真牛,敢對黎大神這么大吼大叫,牛逼!我真是太佩服你了!黎軻看著斜著頭盯著窗外的姚彥露出一截淤紅的脖頸,眉頭一蹙,正準備開口說話,手機突然響了。黎軻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放下冰袋,拿著手機起身離開了病房。姚彥聽著關門的聲音,回頭一看,黎軻已經(jīng)沒了影。“他人呢?”朝拿著冰袋悠閑敷臉的小刺頭問。小刺頭指了指門,“出去接電話了,哎,師父,你剛才可真牛!你說黎大神到底是什么人啊?我之前看見孫茂那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結(jié)果一看到黎大神立馬慫了,也就你,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師父,我說他喜歡你你還不信,你看,要不是他,咱們能出來嗎?”“你知道他是去救我們的?說不定他就是湊巧去了那的。再說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人,你他媽少煩我!趕緊敷臉,你那臉都不能見人了?!?/br>小刺頭撇了撇嘴,“師父,你可別說我,你沒聽剛才黎大神說你臉不能看了嗎?師父,你趕緊把你那臉拾掇拾掇,要不然他可就不要你了?!?/br>姚彥一聽,頓時火就來了?!澳闼麐屖遣皇钦页椋坑袝r間沒揍你了,皮癢了是吧!”第32章第三十二章黎軻接到的是小趙的電話,出了病房后,鉆進了走廊一個角落里,接通了電話。小趙通過電話傳過來的聲音言簡意賅,“黎總,孫茂跑掉了。”“派人跟上去了?”“是的?!?/br>“很好,兩天之內(nèi),我要親眼看見林溪在我眼前,還有,暫時不要驚動孫茂?!?/br>“好的,黎總?!?/br>掛完電話,黎軻很快又接到一個電話,是趙裕生打過來的。電話接通,如大提琴般低啞深沉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喂,聽說你進醫(yī)院了?出什么事了?”“你消息倒是挺快的?!敝芊彩抢栎V的同學,也是趙裕生的同學,黎軻猜想估計是周凡跟趙裕生說的。“沒什么事,一個朋友進醫(yī)院了?!?/br>“用不用我來看看?”黎軻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兒,不過你要想來我也不攔著。”“你說這話,那我肯定得去了?!壁w裕生也跟著笑了兩下,兩人又閑聊了兩句后,掛了電話。黎軻回到病房時,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對,平時這對愛拌嘴的師徒倆這會兒一個面朝墻壁看東,一個面朝窗戶看西,屋子里靜悄悄,都能聽見兩人稍顯沉重的呼吸聲,這是吵架了?“怎么了?都不說話?”姚彥轉(zhuǎn)過頭來瞥了他一眼,又轉(zhuǎn)了過去,繼續(xù)無聲看窗。小刺頭也瞥了黎軻一眼,相同動作的轉(zhuǎn)了回去,不搭理他。黎軻看著這一幕,無聲笑了笑,還真是師徒倆啊。這兩人不搭理他,他樂得自在,繼續(xù)坐到姚彥旁邊,拿起冰袋開始給他敷臉。姚彥偷偷瞅了黎軻一眼,看他臉色沒那么黑了,膽子又大了起來。“我餓了?!闭f完,肚子很配合的響起了一陣協(xié)奏曲,姚彥立馬紅了臉。黎軻盯著姚彥的紅臉,“想吃什么?”姚彥朝小刺頭看了一眼,小刺頭這時也碰巧回了頭,一看姚彥看他,臉一紅,其實他也餓了。姚彥看到小刺頭訕訕的眼神后,收回目光,想了想,念出了一串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