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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币娎习鍋砹?,男人,也就是沈興柏忙不迭的讓開道路。 “這位小姐想跟我們合辦會員卡,不知道行不行……” 順著指引看過去,接著孟既庭就看到了被肖鳴捂住嘴的白莧。 這不是前幾天,那個整整在自己眼前晃悠了六圈的多動癥么? 原來不是沈興柏要來,而是他的老板,瞬間就放棄了這個打算,白莧忙不迭的想要拒絕,然而因?yàn)楸恍Q捂住了嘴巴,她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痹诳吹矫霞韧サ臅r候,肖鳴頭上的冷汗是真的下來了。 以孟氏集團(tuán)的力量,要是真惹到這位,那么整個肖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強(qiáng)撐著自己的表情,肖鳴繼續(xù),“我姐她不是……”故意的。 看了一眼面色漲紅的女孩,孟既庭接著收回視線,“可以?!?/br> “啊?”肖鳴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你再不松手,她就要憋死了?!泵霞韧ド裆?。 好人??! 終于掙脫出來,白莧扶著兩人合抱那樣粗的柱子,狠狠的喘了幾口氣。這人好像跟沈興柏形容的不太一樣,并不是那么的不近人情和嚴(yán)苛。 刷卡、交錢、拿卡,整個流程最多不過十幾分鐘,一百萬就這么從她的賬戶上消失了。 看著自己手中白色的會員卡,再偷摸瞥了一眼男人手中那張純黑色帶燙金花紋的,白莧彎了彎眉眼,“謝謝?!?/br> “不客氣?!泵霞韧ッ虼?。 大約五分鐘后,他抬腳離開,沈興柏目不斜視的跟上。 嘖,真是狗腿子的不行。白莧撇嘴。 見她一直盯著兩人瞅,放松下來的肖鳴頓時就誤會了,“別看了,你高攀不上?!?/br> 聽到這句話,白莧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奇怪。不過只有一瞬間,她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知道了知道了。” 覺得白莧在敷衍自己,肖鳴眉頭緊皺,“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現(xiàn)在是肖家的一員了,必須時時刻刻為肖家考慮。不要做出什么讓肖家沒臉的事,不然別說是我,爸媽也不會容忍你的?!?/br> “還有,不要想著利用家里的關(guān)系嫁入豪門,你自己要沒有一定的本事,根本就站不住腳。” 那里面的爭斗,要比平常人家里的摩擦厲害的多。 “你別啰嗦了,我不會的?!睌[了擺手,白莧拿著自己新鮮出爐的會員卡,準(zhǔn)備去享受一番。 來不及阻止,肖鳴眼睜睜的看著她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其他幾個少年見狀,終于走了過來,“這就是你親jiejie?” 看著……說好聽點(diǎn)是隨性,說難聽點(diǎn)就是沒分寸。 “嗯?!焙觳磺宓恼f了這么一個字,接著肖鳴神色難辯,再次往里面走,“打球打球。” “好。” 沒一會兒,烏泱泱一行人離開。 另一邊。 白莧出示自己的會員卡走到高爾夫球場里,原地環(huán)視了一周,她挑了角落的木制長椅坐下,剛好,頭頂?shù)恼陉杺憬o她遮蓋了大部分的光照。 不出意料,不久后白莧身后就傳來了腳步聲,“小野菜?!?/br> “狗腿子?!?/br> …… 聽到女孩安到自己身上的稱呼,沈興柏咬牙,然后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的頭,“什么狗腿子,真難聽?!?/br> “叫哥哥?!?/br> 作者有話要說: 白莧:呵呵,哥哥都是辣雞。 沈興柏:呵呵,meimei都是挑戰(zhàn)。 孟既庭:我覺得,未來的日子我可能會酸死自己。 ☆、助理 自從去年爺爺去世之后,白莧就再也沒跟沈興柏見過面了,之前她上學(xué)的時候,沈興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偷摸來老房子一趟,跟做賊一樣。 “怎么,你現(xiàn)在不怕被你爸罵了?”伸手遮了一下太陽,白莧懶懶散散的開口。 她總是這樣直接。 雙手插到西裝口袋里,沈興柏聳肩,“我都長這么大了,我爸又不能一天24小時監(jiān)視我?!?/br> 跟上學(xué)時期不一樣,將近三十歲的人,早已經(jīng)擁有了兒童時期不敢期盼的自由。 “還是小心點(diǎn)吧?!甭犝f沈伯伯的身體現(xiàn)在也不太好,要是讓他知道了自己同沈興柏還有聯(lián)系,把身體氣壞就不值當(dāng)了。 明明是父子,到頭來鬧的跟仇人一樣。 白莧莫名的噓了口氣。 不欲再提起自己爺爺跟自己親爹的恩怨,沈興柏飛快的換了個話題,“怎么,你現(xiàn)在都落魄成這樣了?花二百萬都覺得rou疼?” “我這叫節(jié)約?!卑浊{聞言,頓時翻了個白眼。 “跟你這種年光族可不一樣,我將來還得攢著錢包養(yǎng)小白臉呢?!?/br> 她只要放出話去,說自己缺伴侶了,不知道有多少世界名模和明星一窩蜂的來這邊報名,男的女的隨便挑。 對白莧的話感到嗤之以鼻,沈興柏眼中接著閃過一抹認(rèn)真:“說真的,你要真的遇到什么事了,一定告訴我?!?/br> 在孟氏工作這幾年,他手頭積累的人脈委實(shí)不少。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白莧困惑的眨眼,“我看起來真的那么慘么?” 純手工剪裁的短袖短褲,簡單透氣,哪里不好了? “一個十幾歲的小子都欺負(fù)到你頭上了,還不慘?”想到剛剛的畫面,沈興柏莫名的咂吧了一下嘴。 “還有,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給咱們倆找了個弟弟?” 不過很顯然,這個弟弟并不知道白莧的底。想到她剛剛被人捂住嘴不能說話的場景,沈興柏忽然有點(diǎn)想笑。 “那是我親弟弟?!毕肓讼?,白莧補(bǔ)充,“有血緣關(guān)系的。” “爺爺還真托人幫你打聽到了你爸媽是誰?”沈興柏先是震驚,接著就有些不是滋味。 “他對你果然比對我好多了?!?/br> 明明自己才是親生的,同樣都是人,差距怎么能這么大? 看著男人一副明顯不平衡的模樣,白莧嘴角抽動了一下,“趕快收起你這個表情,我看著眼睛疼?!?/br> 明明自己都已經(jīng)有了自立能力,但臨終的時候,老頭子還是沒辦法安心。 “我要走了,這世界上只剩下你一個人可怎么辦?”白莧還記得,彌留之際,他連誰是誰都認(rèn)不清了,口中還一刻不停的念叨著這句話。 “沈冬升你這個兔崽子,我都打電話求你了,你都不肯讓莧莧住你家……” 大約,在老頭子的印象中,自己一直都是那個被養(yǎng)母打罵,三餐不濟(jì)的小可憐。一直到她委托老頭子的朋友,撒謊說自己的親生父母已經(jīng)找到了,他才終于肯閉上眼睛。 “這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無論以后跟親生父母的關(guān)系是好是壞,也比孑然一身,獨(dú)自活在這個世界上好。他過了太多年這樣的日子,所以不想讓養(yǎng)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