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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曬霜?”作為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直男,沈興柏的反應(yīng)很符合他的身份。 “那不是女孩子才用的東西么?” 語罷,沈興柏就去接待趙總了。 白莧扶額,她沒有猶豫,忙不迭的拉住碩果僅存的孟既庭,“你先別走?!?/br> 感覺到女生手指的柔軟,孟既庭不由自主的看了自己胳膊一眼,接著他抬頭,靜靜等待下文。 轉(zhuǎn)身去了一趟門口的商店,現(xiàn)買了一管防曬霜遞給面前的男人,白莧道:“涂了這個再出去。” 孟既庭抿唇,久久沒有動作。 空氣安靜了三秒鐘,接著白莧后知后覺的問:“您知不知道怎么用?” 孟既庭搖頭,“不知道?!?/br> 得,她可算是明白為什么孟既庭會這么迫切的找生活助理了。 本著干一行愛一行的職業(yè)素養(yǎng),白莧輕車熟路的把防曬霜打開,然后十分利索的把面前的男人涂抹均勻。 “仰頭?!辈弊舆@邊也得來一點。 依言動作,接著孟既庭就感覺到自己的喉結(jié)被女孩的指腹輕輕刮蹭了一下,像是羽毛一樣,搔的人癢癢的。 這東西本來是該提前弄的,臨時涂的話效果會大打折扣,不過聊勝于無,總比沒有強。 很快,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更衣室門。 那個趙總已經(jīng)等了好一會兒了,不過對方是孟既庭,他等的是心甘情愿。 多少人想跟他談生意還沒有這個資格呢。 一看到款步走來的人,趙總趕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孟先生,幸會幸會?!?/br> 見兩人開始寒暄,各自的助理也交談著什么,白莧十分自覺地走到一邊,然后對一旁的球童小聲道:“幫我拿個球桿?!?/br> 她還沒忘了今天來的目的。 “好的?!?/br> 大概五分鐘后,白莧摸了摸金屬質(zhì)感的高爾夫球桿,然后走到其中一個訓(xùn)練口。 這邊是讓人練習(xí)揮桿的地方,一般初學(xué)者都在這里,所有周圍還是相當(dāng)熱鬧的,比如白莧隔壁就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 將桿頭對準(zhǔn)腳下的白球,白莧瞇起一只眼,然后開始沉氣瞄準(zhǔn)。 下一秒,她果斷出手?!班病钡囊宦曔^去,第一桿不出意外的……落空了。 “哈哈哈哈哈哈——”被家長逼迫來訓(xùn)練的小男孩終于找到了自己今天唯一的快樂源泉。 并未受到任何影響,白莧一臉輕松的繼續(xù)。 第二次,落空。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都沒有任何起色。這么多次失敗并不是完全沒有用處,這不,一旁的教練不就注意到了這里么。 經(jīng)過專業(yè)的指導(dǎo),白莧第六次揮桿。 “嗖”、“嘟”,伴隨著氣流聲,接著就是白球飛出去的場景。 小男孩的小聲戛然而止。 找到了一些竅門的白莧把目標(biāo)放到了進(jìn)球上。又是幾次失敗,不是力氣小了,就是白球像羽毛球一樣飛到天上去了,一直到第十八次嘗試,她終于進(jìn)了人生第一次球。 好兆頭。 為了獎勵自己,白莧一口氣買了兩個冰淇淋。 這下子,小男孩眼中的羨慕幾乎能溢出來,他扭頭看向自己的母親,“媽,我也想吃。” “不行?!?/br> 遭到嚴(yán)詞拒絕的小男孩瞬間就蔫了。 嘖。 挑了挑眉,白莧干脆搬凳子坐在離他十米外的草地上。 一層一層的剝開冰淇淋的包裝紙,見濃厚的巧克力有融化成漿的趨勢,白莧趕緊咬了一口?;蛟S是覺得自己不能只獨寵這一個,她又扒開了另外一只冰淇淋的外衣。 再也受不了這種委屈的小男孩“哇”的一嗓子就哭了出來。 “咳——”收回不自覺看過去的目光,清了清嗓子,孟既庭語帶歉意的看向一旁的趙總,“不好意思,我沒太聽清楚,你能再說一遍么?” “好的好的?!北緛硪詾閷Ψ绞菍ψ约禾岢龅姆桨覆粷M意才這么長時間不說話,沒想到居然只是沒聽清。 可能是周圍的環(huán)境太吵了。 重復(fù)了一遍之后,趙總主動出聲邀請,“十一點半了,我們先去吃飯?” “嗯。”點點頭表示同意,接著孟既庭起身,“走了。” 他是在叫自己? 愣了愣神,好一會兒,白莧才后知后覺的吃下最后一口巧克力脆皮。 餐廳。 靜謐中帶著悠揚的鋼琴曲,使得整片空間都慢了下來。 原本幾個少年在討論新開發(fā)的游戲,接著其中一個眼尖的注意到了什么,忙不迭的拍了拍肖鳴的肩膀,“快看,快看!” “什么?”肖鳴皺眉。 “那不是你姐么?” 標(biāo)志性的吊帶和短褲,不是白莧是誰。就在肖鳴準(zhǔn)備無視她的關(guān)頭,接著又走進(jìn)來了四個人。 這一個多小時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她都已經(jīng)混到孟既庭身邊了?! “咔嚓”一下,肖鳴的下巴掉到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肖鳴:震驚! 白莧:嘻嘻嘻嘻 ☆、吃虧 默默坐在角落里,白莧盡量不發(fā)出聲音打擾面前的這幾個人。大概轉(zhuǎn)了一圈之后,菜單才傳到她的手上。 隨便勾了幾道,接著白莧抬頭對侍者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笔陶咄瑯訄笠晕⑿?。 不是傳聞孟既庭不近女色么,那這個又是怎么回事? 趙總的目光在白莧的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接著就將這個念頭給隱沒了下去。 反正不論怎么說,這都不是自己能管的。 似乎是看出來了對方的困惑,孟既庭頓了頓,接著不經(jīng)意一般的開口:“她是我新聘請的助理。” 可能是怕引起誤會,他特意去掉了“生活”兩個字。 “原來是這樣。”趙總了然,然后就不再深究這個問題。 “小姑娘年紀(jì)輕輕就在孟總身邊工作,未來真是不可限量啊?!?/br> 這話說的完全不摻假,心思稍微活泛點的,不總想著上位,過個一兩年,手頭積累下來的人脈也夠一個人很好的發(fā)展下去了。 就比如沈興柏,明明是草根出身,但現(xiàn)在在外面,誰不給他幾分薄面? 這就是跟在大人物身邊的好處了,多少人倒貼錢都愿意來。 自己就幫著涂個防曬霜的功夫,這就轉(zhuǎn)正了? 活了二十六年,白莧還是第一次這么順利的做成一件事。 隱晦的往孟既庭臉上瞅了一眼,見他表情半點沒有變化,白莧一時間也摸不透他真正的想法。 算了,轉(zhuǎn)正就轉(zhuǎn)正吧,自己還省得弄簡歷了。 飯吃一半,侍者不小心將紅酒灑了一些到白莧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笨雌饋硐袷谴髮W(xué)周末來兼職的男生表情窘迫,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擺了。 “沒關(guān)系?!?/br> 見餐廳經(jīng)理要過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