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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女神面前摸黑她好嗎?趙葉琦不滿的看了自己……嗯,網(wǎng)友一眼,然后伸手接過了酒瓶子。 “女神相信我,我行的!” 這句話一出,沈興柏的臉都黑了一層。 呵呵。 見鬼的親meimei。 就這樣,四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喝酒,到了午夜十二點,整整兩瓶高度伏特加就進了他們的肚子。 “女神,女神我好喜歡你,你能不能親親我?” 感覺到自己的腰被死死環(huán)住,嗅聞到女生獨有的馨香,白莧無奈,然后溫聲勸慰道:“你喝醉了?!?/br> “沒有,我沒醉!”吧唧在女神臉上親了一口,趙葉琦那個滿足,別提了。 她覺得自己好像擁有了全世界。 完全沒有注意到兩個男人瞇起眼睛的動作,趙葉琦又是一口過去,不過這次親的是另一邊,“嘻嘻嘻,對稱了?!?/br> “嗯,做的很好?!卑浊{能怎么辦,她當然是只能附和。 沈興柏實在是受不了,他這邊剛想把兩人拉開,那邊趙葉琦一巴掌就拍了過去。 無視周圍的一切,趙葉琦繼續(xù)往前湊,喝醉酒的女生此刻已然變成了一個話癆,“女神,城堡這么大,你住在這里會不會怕啊?” “不會?!卑浊{搖頭。 “你為什么要買城堡呢?”趙葉琦一直在往她懷里拱,像個小孩子,“別墅不好嗎?” 伸手拍了拍女生的頭,白莧笑了一下,“這本來是給老頭子準備的,百善孝為先嘛,這么大的房子,他肯定沒住過,我打算亮瞎他的眼。” “哦哦?!壁w葉琦表示了然。 老頭子…… 她好久沒有提起過這個字眼了。 除了孟既庭以外,沒有人注意到這句話,即使是沈興柏也一樣。 他眉頭皺了一下,然后又松開。 又過了五分鐘,見趙葉琦實在是鬧騰的厲害,沈興柏搖搖晃晃的起身。 都這樣了,還想著送別人呢。 “記得把門鎖好?!比f一自己哥哥一個激動闖進去,她怎么跟姑娘家里交代? 為了杜絕這種狗血事件,白莧覺得還是從源頭上就掐滅的好。讓兩個在別墅工作的青年扶趙葉琦上樓,至于沈興柏,自然就交給自己男朋友了。 看著腳步踉蹌的大舅哥,孟既庭搖頭。 他又輸了,白莧僅僅是微醺而已。 幾分鐘后,從二樓下來,孟既庭剛好遇到老管家。腳步頓了一下,他冷不丁的問了一個問題,“沈禎生沈老先生來過這里么?” 本來以為老管家對這個名字會很陌生,但下一秒,他毫不猶豫就給出了答案,“沒有?!?/br> “當時我們花了半年時間準備,為此我還去學(xué)了一點中文,就在飛機起飛的前十天,埃爾維拉小姐通知我們沈老先生不會來了?!?/br> 至此,她自己也回了華國,直到今天。 “埃爾維拉有說過,她把沈老先生接過來之后,要做什么么?”不知道為什么,孟既庭的聲音有些干澀。 思考了一下,老管家說:“我記得,好像是要帶他環(huán)游世界吧。” 可惜,這個愿望這輩子都實現(xiàn)不了了。 孟既庭不知道老管家是什么時候離開的,他站在臺階上,遠遠的望著坐在窗邊的女孩。 又一次,孟既庭深切的感覺到,白莧內(nèi)心并不像她表現(xiàn)的那樣輕松和愉快。 所有人都在笑鬧,喧囂聲幾乎能掀翻屋頂,而白莧則獨自一人坐在窗邊,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杯中的酒。 兩者明明同處一片空間,但又好像分割成了兩個世界。 寥落、頹然。 最得意的時候遭受最致命的打擊,那么,這是不是代表著,她從一開始就失去了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孟既庭覺得腳有些麻的時候,他看到白莧高高的舉起杯子。 然后笑著敬了敬月光。 “干杯?!?/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平胖胖 11瓶;YOU 10瓶;純紫的弎弎 6瓶;miz 5瓶;詩酒趁年華 3瓶;宇宙.、邊上的邊邊比邊上更上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埋葬 凌晨兩點多, 所有人都喝的差不多了, 就連白莧都有了些許的疲意。 眾人依次被城堡里的傭人帶回客房,大廳這里很快就空蕩了起來。到底都是高素質(zhì)人群,雖然盡情歡鬧,但之后地面和桌子上面的狼藉還都在可控的范圍內(nèi)。 “今晚辛苦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盤子、酒瓶這些明天早上再說?!卑浊{看向自己依舊精神抖擻的管家。 在對方說話之前,她繼續(xù)補充:“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就不要把那些管家守則放在心上了。” 在某些方面, 這個外國老頭固執(zhí)的可怕,白莧不得不用上命令的腔調(diào)。 “好的?!鳖D了一下,把邁向雜物間里清潔工具的腿收回。管家微微躬身, 然后招呼其他人回房,“愿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大廳的燈光很快泯滅,唯有天上的星子與明月, 穿透云層墜落而來。 滿廳寂靜。 走在長長的臺階上, 感覺到自己被一雙大手牢牢牽著,白莧哭笑不得,“我沒喝醉, 你不用這么小心。”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自己男朋友有點怪怪的。 “我知道。”孟既庭回頭看了一眼, “不過,這兩者有什么關(guān)系么?” 即使白莧沒有喝醉,他同樣能夠牽起她的手。 仿佛是透過眼睛看出了自己男朋友的意思,白莧眨眼, 然后放任自流。 城堡鋪設(shè)的不知道是哪個國家出口的地毯,踩在腳下異常的柔軟。隨著時間的推移,孟既庭分明感覺到了身邊女孩的呼吸與剛開始的時候沉重了不只一籌。 同樣是接觸過酒精的人,孟既庭當然知道這是為什么。白莧到底還是喝醉了,只是她不承認而已,而且在自己看過去的時候,女孩的眼睛是一如既往的清明。 這姑娘,嘴巴真硬啊…… 就好像是即將繃斷的弦,越到臨界點,越表現(xiàn)的若無其事。有那么一瞬間,孟既庭有種觸摸到白莧靈魂深處的錯覺。 明明只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醉酒而已,多正常? 換個方向問,到底是多沒有安全感的人,才會連醉酒的權(quán)利都不給自己留? 或許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白莧不能讓沒有任何防備的自己出現(xiàn)在旁人的面前。 “咔嚓”,細小的開門聲使得孟既庭驚醒,因為動作幅度有點大,他只覺得右腳有點疼。 感覺到皮鞋踢到墻壁產(chǎn)生的動靜,白莧眉頭微挑,高度的伏特加經(jīng)過發(fā)酵之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