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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圍坐在長長的餐桌上,面面相覷。 “你把未來妹夫怎么了?”沈興柏偷摸湊近,這個時候,也只有他這個娘家人敢多嘴了。 白莧輕笑,“情侶之間的小情趣,別問?!?/br> “……”呵。 隨著菜品一個接著一個上來,宿醉加上晚起導致饑腸轆轆的眾人就顧不上那么許多了。 刀叉輕輕劃在鮮嫩的牛排上,雖然這種場景大多都搭配紅酒,不過鑒于昨天晚上在座的眾人都喝了不少,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勁兒,管家就只讓人準備了果汁和白水。 工作閑暇之余,偶爾放縱放縱度度假,這樣的生活似乎也不錯。一時間,餐廳的氣氛靜謐而又輕松。 下午兩三點鐘,孟氏的員工陸陸續(xù)續(xù)提出了告辭,白莧讓人開車送他們出去。 城堡這里很快就只剩下趙葉琦和幾個設計師,以及沈興柏。 “我讓管家向附近馬場借了幾匹馬,還有幾條獵狗。剛好幾公里外有一片橡樹林,等會兒我們一起去采松露怎么樣?”躺在城堡外的躺椅上,任由暖融融的陽光照耀在自己身上,白莧懶洋洋的開口。 趙葉琦他們聞言坐直了身體,表情隱隱有些期待,“行啊。” 只有沈興柏輕哼,“腐敗的資本主義?!?/br> “整天酸唧唧的?!卑浊{瞥了他一眼,“到底去不去?” “去!”想也沒想就點頭,沈興柏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大概一二十分鐘過去,一行人這邊剛換上騎裝,那邊就有十幾匹豐神俊朗的馬出現(xiàn)在城堡門口了。 等白莧出來了時候,其中一匹純黑色的馬兒歪了歪頭,仿佛是在思考。緊接著,它咬著韁繩小步走到白莧面前。 “露西,好姑娘,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比嗔巳囫R兒的鬃毛,白莧有些驚奇。 馬兒不會說話,馴養(yǎng)員主動開口,“這是當然,之前您離開之后,露西可是抑郁了好一陣呢?!?/br> 愣了一下,白莧將臉頰貼近露西,“……我很抱歉。” 馬兒睫毛長長,它眨巴眨巴眼睛,好似在說‘沒關系,我原諒你了’。 雙目染上些許笑意,雖然已經三年沒有接觸過,但白莧踩馬登上馬的姿態(tài)還是格外的麻利。 馬兒毛色油亮,在太陽下閃爍著朦朧的光。而坐在馬背上的人呢,后背筆挺,馬褲長靴使得包裹下的一雙腿纖細修長。 逆著陽光,孟既庭發(fā)現(xiàn)白莧的頭發(fā)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綰起,只余幾縷細絨絨的碎發(fā)垂在脖頸、耳際。 一瞬間的愣神并不足以阻礙他的動作,很快,孟既庭同樣翻身上去。與白莧不同,他挑的是一匹棗紅色的馬。 馬兒額間一摸白色,映襯得它格外精神。 “你這眼神也太好了吧……”白莧驅使著露西碎步走近,“你騎的那個剛好是露西的老公?!?/br> 確實挺巧。 怪不得這馬老往自己女朋友那邊看呢。 “要不我們比比?”孟既庭唇角微勾。 白莧眨眼,“我有點怕露西贏了之后會被家暴?!?/br> 孟既庭失笑,“不會?!?/br> “你怎么這么肯定?”白莧不解。 愛的多的那一方永遠都是輸家,紅馬一直在盯著黑馬瞧,而黑馬呢,加起來一共回了三次頭。 孟既庭輕咳,“因為我覺得我騎著的這個,是個妻管嚴。” 這個理由真是滿分。 “既然這樣,那我們還等什么?”數(shù)了一二三之后,白莧瞬間夾緊了馬腹,“走了。” “駕!” 黑色的馬兒一騎絕塵,紅色的也不甘示弱,長嘶一聲就跟著沖了出去。馬蹄狠狠的踩踏在草地上,濺起星星點點的泥土和蜉蝣。 “對了,現(xiàn)在應該已經過了采摘松露的季節(jié)了吧?”冷不丁的,孟既庭想到了這個問題。 “玩兒嘛,高興就好。”白莧回頭,朝著一向一絲不茍,做什么都有板有眼的男人露出了暢快的笑容,“管那么多做什么?” 聽到這話,孟既庭明顯愣住了。再看白莧的表情,他瞳孔微微收縮。 捏著韁繩的手指控制不住發(fā)力,孟既庭分辨不出此刻她情緒的真假,半晌后,他張了張嘴,“……也是?!?/br> 哀婉凄切,放縱肆意,這個女人大約有一千張面孔。 …… 另一邊,看著齊駕并驅的兩個人,沈興柏哽了一下,“他們少撒點狗糧會死嗎?” 趙葉琦砸吧了一下嘴巴,突然道:“不知道為什么,我也想找個男朋友了?!?/br> “????”臥槽,他聽到了什么? 不等沈興柏徹底激動起來,趙葉琦已經騎著馬跑遠了。 總覺得哪里不對啊…… 其余幾個設計師眨眼,然后嬉笑著跟了上去。 橡樹雄壯,枝繁葉茂,每一個都有其獨特的形態(tài)。樹林陰翳,偶爾有光束穿透而來,落在腳下潮濕的泥土上。 真實的自然有的時候比電影中的場景更加瑰麗和壯闊,也更加的奇妙。 綠色的植被看多了,孟既庭的心情真的跟著平靜了下來。 采摘白松露最好的時節(jié)是十二月到次年三月,現(xiàn)在馬上四月份了,時間方面差的有點遠,不過如果仔細一點的話,還是能挖出點殘余的。 之前借來的獵狗如今就派上了用場。 一手牽著狗,一邊跟著馬,這種生活簡直可以用悠閑來形容。 然而美好的事物總是容易被破壞,等白莧一邊以散步的速度騎馬回程,一邊拿著幾個沾著泥巴的白松露同孟既庭研究這東西現(xiàn)在到底還能不能吃的時候,極目遠望,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城堡的門口。 是阿克塞爾。 孟既庭眉頭本能的皺起,下一秒,對方朝他們這邊大步流星的走來。 “白,佐羅和安娜都被抓了!” 這兩個是白莧的助理,也是她在歐洲這片土地上,為數(shù)不多的,關系最為親密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并沒有累到。就是做什么都沒有興趣,自我否定,覺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發(fā)呆,嗜睡,不想上QQ,不想上微博,連賺錢的欲望都沒有了…… Emmmm,越數(shù)毛病越多。 或許過段時間就好了,我抓緊時間調整,然后更新文章…… ↑這是我在那邊斷更之前給的解釋,emmmm我以為兩邊會互通。 其實感覺也沒什么大問題,就是中間還跟家里鬧崩了……? ☆、驚心 聽到這話, 孟既庭下意識的朝身旁看去, 目光落在白莧身上,卻見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微微垂下了頭。 下一秒,白莧若無其事的翻身下馬。把韁繩遞給一旁等候的侍者,她做了個請的收拾,“進去再說。” 趙葉琦和沈興柏他們還沒回來,整個大廳里看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