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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這可不好,得找個機會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臨危不亂,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有些事,根本不需要費力氣去動手,甚至連爭執(zhí)都不需要,觀戲才是最有意思的。 沐羨魚若有所思道:“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br> 蜜桃拉著沐羨魚的手,撒嬌道:“小姐,咱們快睡吧,明日去湯山還要早起呢。” 沐羨魚由著蜜桃替她掖好被角,雖然已經(jīng)到了該睡美顏覺的時候,可是她心里卻有些不安,這幾天雖然過得充實平靜,可是卻有一件突如其來的煩心事。 她打小便不是乖乖女,跟著哥哥混跡了不少風(fēng)月場所,什么彈琴女紅、紡布下廚,她統(tǒng)統(tǒng)不會,更別說什么三從四德了,憑她的樣貌和家世,都是被家里寵著、在外被男人們捧著的,年輕的她也是從單純愛玩走向高冷漠然的。 年紀(jì)還小的時候,她招惹過一個混混,放蕩不羈的男人叫她覺得新鮮,但也僅此而已。 如果擱現(xiàn)在,哪個混混敢糾纏她,肯定是要被打斷腿拖出去喂狗的,可是那時候她年紀(jì)小,還未經(jīng)人事,有些沒經(jīng)歷過得事情也不敢跟家里說,加上那時候她心里有了謝景行,小女孩突然有了心事,沒了生母教她,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可是,那個混混卻像狗皮膏藥一樣,死死的纏著她,不給她喘氣的時間,有一段時間甚至被那人糾纏的不敢出門。 被糾纏如噩夢一般的境遇,她出門竟然也不敢多帶人,生怕叫下人們傳了出去,一旦事情鬧大,她同謝景行就絕無可能了。 遮遮掩掩的事情居然叫文苑碰見了,沐羨魚以為完了,可是沒想到,文苑出面幫了她。 文苑給了那男人不少錢,這才讓那無賴消停了點,一來二去許多回,雖然那無賴幽魂一般的纏著沐羨魚,可這件事上,文苑可以說是給了沐羨魚不少幫助的,甚至開了一個看似可以解決的辦法。 每次那男人只要露面,沐羨魚都會用錢把人打發(fā)走,雖然她并不心疼錢,可是為了這事,她也是心力交瘁,文苑肯在這時候幫她,她心里是感激的,所以也為文苑在父親面前說了不少好話,這才有了她有如當(dāng)家主母一般的權(quán)力。 沐家嫡女文苑沒資格管,但庶女的婚事基本上都要她說了算。 如果不是上一世她朝死里逼沐羨魚,這一世,或許沐羨魚會給她留下不少情面。 前兩天,就在去永樂坊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水逆,竟然又碰見了那個無賴,他還揚言要去謝王府“揭發(fā)”她那些不守女德的往事。 如果不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謝景行來了,怕惹出什么亂子來,沐羨魚只好先用往常的法子趕緊打發(fā)了他走。 這無賴好似有什么可怕的魔力一般,總是會在她心情甚好的時候出現(xiàn)敗壞她的胃口,即便她現(xiàn)在有足夠的能力和無數(shù)種方法讓他“消失”,可是規(guī)避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跗骨之蛆一般的噩夢輕易居然醒不過來,她每次看到他,心里甚至有一陣惡寒與后怕,頭皮發(fā)麻的感覺,那么可怕。 總歸這件事上欠了文苑一個不小的人情,但她想從她這里得到的權(quán)力都得到過了。 或許,該給她留一點情面? 但文苑落井下石逼死她卻又是事實。 沐羨魚心里很亂。 “蜜桃?!?/br> 蜜桃打了個哈欠:“小姐,您不困嗎?” 沐羨魚平躺著身體,盯著頭頂?shù)奶摕o,雖然沒了蜜桃在身邊一個人會很危險,可是蜜桃才十五歲,才將將有了喜歡的人。 “明天你別去了。” “???”蜜桃忙側(cè)過身體,她氣呼呼的說道:“不行啊小姐,您跟蜜餞一塊,我不放心的!” 左右蜜桃年紀(jì)還小,人心險惡這四個字并不是十分熟悉,在這個宅子里先預(yù)先熟悉一下最好。 “我有事情要交待你。”沐羨魚拉過蜜桃的小手,很認(rèn)真的說道:“你聽好了,見招拆招是個辦法,可是總是如此我們始終處于被動,所以我們必須要趁其不備、攻其不意!” 蜜桃問道:“小姐您的意思是,明日我留在這,觀察青山院那邊有什么新的動作,提前做好準(zhǔn)備?” 沐羨魚搖了搖頭:“等她們先動作起來,我們就已經(jīng)吃虧了?!?/br> 蜜桃還是擔(dān)心她:“小姐,文夫人有身孕了,咱們要是真的動手,誰都知道您跟文夫人不對付,到時候老爺回來,即便沒有證據(jù),肯定會怪罪您的。” 沐羨魚對于這事確實無法,男人有了孩子,特別是肚子里揣著一個男孩的女人,總是有不一樣的感情,這讓她不能接受也不能理解。 但—— 人情加血脈,纏繞在沐羨魚腦中的那團亂麻理不清楚。 或許一條生路可以給她。 但另一個人,上一世明里暗里給謝景行的床上塞過多少人,如果不是謝景行嫌她是被用過的,只怕她自己也巴不得要上他的床了。 這個人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的! “我知道,所以我們先從沐如夏下手?!?/br> ☆、第 26 章 太陽還沒冒出腦袋,只用余暉照亮天地的時候,正是初夏最清爽最舒適的時候,蜜桃早早的便起了床,然后小心翼翼的推著還在熟睡中的小姐。 沐羨魚如果在午睡時被叫醒那大概率是無所謂的,可是早晨如果睡不到自然醒,那可是很嚴(yán)重的事情。 她有一套自己的保養(yǎng)生物鐘,可是今天因為要去湯泉,當(dāng)真是起的要比雞早希望她清晨的起床氣不要波及到自己。 湯山的路途并不近,再城西的郊區(qū),如果這會子不起來梳妝用早飯,怕是午飯只能在路上吃了,而自家小姐最不喜歡的就是路邊攤的小食。 如果真是那樣,那出行的所有人這一整天都不要想有好日子過了。 “小姐……” “小姐~” “小姐?” “小姐_(:3」∠)_” 蜜桃小心翼翼的喊了一會子,可是人家睡的正是香甜舒適,絲毫沒有把這次的溫泉之旅放在心上,她幽幽的嘆了口氣,決定再試一次。 “小姐,可不能再睡了,遲了您就吃不到湯山特供的銀香魚了?!?/br> 沐羨魚:“zZZZ……” “小姐,快些去才能看到壞人出丑呀?!?/br> 沐羨魚:“zZZZ……” “小姐,全身保養(yǎng)您也不打算做了嗎?” 沐羨魚:“(≡.≡)...做~” 蜜桃喜極而泣,自家小姐可算是醒了,今天早晨真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沐羨魚在蜜桃的服侍下睡眼惺忪的靠在床上的軟墊處,就著蜜桃遞過來的溫毛巾敷著眼睛,隨后用清涼的玫瑰汁子敷臉,待清晨的基礎(chǔ)保養(yǎng)手續(xù)完成之后,她才終于清醒了些。 爾后,她并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