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一眼:“不必了,小王的未婚妻身體不舒服,小王實在是擔(dān)心,就先告辭了?!?/br> “王爺?!鼻厝隣斠娝鹕硪撸φ酒饋硐嗨停骸翱墒乔啬衬睦镎写恢??” 謝景行偏過頭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說道:“惹了她,就是惹了我?!?/br> 秦三爺:“??” 謝景行臨走前,貼心的多嚇了他幾句:“大小姐脾氣不好,她這一發(fā)脾氣啊,不發(fā)夠了是消停不了的,秦三爺,您,自求多福吧。” 秦三爺:“……不是,謝王爺,秦某不太明白……” “明日,你自然就明白了?!?/br> 謝景行徑直走了,秦三爺不也敢攔他,只是心里一陣一陣的發(fā)慌:“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怎么跟說好的不一樣?” …………………… 沐羨魚出身在金窟,做生意又有沐老爺?shù)拿^打在前頭,加上她出手闊綽,大抵沒遇見過秦三爺這樣咄咄逼人的,底線一再退讓最后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對方逼她像個跳梁小丑,看她的笑話,她雖然是有求于人,拿出來的卻是誠心實意,受到這樣的對待,她的自尊心燒的她渾身都疼,特別是在謝景行面前。 她沒有回沐府,斷情絲扶著她回了御香樓,給她煮了一晚醒酒湯的功夫,謝景行到了。 斷情絲端著醒酒湯,面色并不和善:“謝王爺有事?” 謝景行看著她手中的東西,心里大概知道是給沐羨魚的,便伸手接了過來,道:“你先下去吧。” 斷情絲看了他一眼,語調(diào)冰冷:“怎么,謝王爺還有閑心來看好戲?” 謝景行叫她的話問的一愣,“什么看戲?” 斷情絲轉(zhuǎn)過頭把目光投向那扇緊閉的門,“既然不喜歡她,為何不抗旨?既然一定要娶她,為何要眼睜睜的看著她受辱?” “你們男人都是這副德行,什么都想要?!?/br> 謝景行遭受斷情絲突如其來的一段嘲諷,正莫名其妙時,聯(lián)想到秦三爺?shù)囊环?,不免要為自己辯駁一番,可是人家早就走遠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好叫自己的臉色不那么難看。 “大小姐?”謝景行在門口輕輕地敲著門:“在里面吧。” 他候了一會兒,見沒人應(yīng)答,便道:“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默認了,我進來了?!?/br>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謝景行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沐羨魚還是那身紅衣,張揚明艷,只是主人卻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雙臂環(huán)著自己,把小腦袋埋進胳膊里,一聲不發(fā),安靜的不像她自己。 謝景行把手中的碗放在床頭凳上,自己坐在她的身邊,安靜的等著她恢復(fù)心情。 醒酒湯的幽幽的熱氣冉冉的一輪又一輪,就在它漸而熄滅的時候,沐羨魚終于慢慢的抬起了頭。 謝景行以為她哭過了,其實并沒有,只是眼眶紅紅的,原本好看的櫻唇也失了血色,她渾身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一句話也不想說。 “舍得抬頭了?”謝景行把溫?zé)岬男丫茰f給她:“喝了吧,喝了再睡一會兒,舒服些?!?/br> 沐羨魚盯著他遞過來黑乎乎的藥汁,她有些抗拒的問道:“苦不苦啊?” 謝景行挑眉,自己先喝了一口,隨后面不改色的遞到她面前:“還行?!?/br> 沐羨魚聽他這么說,這才接過來,藥汁入口的滋味不太好受,許是真的傷心了,所以連脾氣也沒有力氣發(fā),乖乖的喝了醒酒湯,謝景行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塊姜糖,滴到她的唇邊:“含著這個,這幾日你也不該碰涼的?!?/br> “你怎么知道?!便辶w魚抬頭看他一眼,又把腦袋垂下去,擱在自己的腿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得給男主多安排點戲份才行 ☆、第 45 章 沐羨魚打從生下來就有痛經(jīng)的毛病,尋了不少大夫看了, 說是不影響生育, 但也沒法子根治,說不定成親后生了孩子自然而然就好了。 每到這個時候,她都是一點兒力氣也抬不起來, 好像這是上天嫌她太過張揚, 要找機會消一消她的氣焰一般。 謝景行此刻心疼的不行, 言語里不免帶了關(guān)心的責(zé)備:“知道自己身子不方便, 還非要約人家喝酒,現(xiàn)在知道疼了?” 沐羨魚心里委屈,卻又不想被謝景行看輕,因為小腹實在是絞痛難忍,她也沒力氣跟他斗嘴,只能有氣無力的回答道:“約好的日子?!?/br> 謝景行也不是非要惹她不痛快,她臉色實在是難看,他也舍不得慪她, 便問道:“為什么找他?他可不是什么善茬?!?/br> 沐羨魚答道:“我知道?!?/br> 謝景行:“知道還找他?” 沐羨魚:“嗯?!?/br> 謝景行見她是鐵了心不想跟自己說明, 只好道:“你這幾日待在家里好好養(yǎng)著,別勞心這些了?!?/br> 沐羨魚低垂著眼皮, 長長的睫毛微顫著:“就要成親了,有些事不早些做……”她搖了搖頭,不肯再說下去了。 漁陽那處做好了絕對勢必大買賣,只會錢生錢,未來可期的日子里, 銀子會花的越來越多,她想在短時間內(nèi)取得如此多的流動資金,只能找秦三爺。 “睡會吧?!敝x景行柔聲哄著她,“傍晚的時候,我再叫你?!?/br> 沐羨魚點了點頭,她躺下一會,聽謝景行出去又進來,隨后便是一個溫暖的湯婆子放在她的小腹處,“疼就叫我,知道嗎?” “嗯?!彼p手捂在湯婆子上,卻又一次碰到了謝景行的大手,嬰兒般的觸感無論什么時候都讓她心生羨慕,她細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你的手好嫩啊……” 謝景行:“那當(dāng)然!”他抽回手替她掖好被角,氣呼呼的出去了。 侯在門口的謝安看著自家王爺進進出出的,總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又覺得哪里不對。 “謝安?!敝x景行坐下歇了口氣,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查的怎么樣?” 謝安想到今天那個觸了自家王爺霉頭的秦三爺,覺得他真是倒霉。 “秦三爺原名秦三奮,煙陽的一個小混混,倒賣煙土發(fā)的家,為人還算仗義,在黑道一路坐上大哥的位置,他這人不知道從哪得來的路子,同上陵的某個高官勾結(jié),黑白兩道算是通吃?!?/br> “黑白通吃?呵,認識了個當(dāng)官的就敢說自己黑白通吃了,當(dāng)我謝景行是擺設(shè)嗎?”謝景行放下茶盞,唇邊含了一抹冷笑,心愛的女人叫人當(dāng)著面如此欺辱,這只狐貍當(dāng)真生氣了:“煙土——謝安,傳本王口諭,明日,送這個秦三奮一個大禮,對了你記著,這份禮一定要讓他知道是誰送的,為什么會送,讓他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該說的話!” 謝安聽了自家王爺?shù)目谥I,心里不滿犯怵,跟了自家王爺這許多年,風(fēng)月場上走的多了,從來紈绔浪蕩的少年,除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