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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過了什么,但公子晉就像是回到了之前的植物人狀態(tài),并沒有絲毫的變化,如果不是他的身體一點點變好,脈搏一日比一日有力,他怕是就要急瘋了。在這個時候,向安格才意識到,子晉并不僅僅是自己的一個朋友,在他的心中,子晉遠比許多人都重要,甚至如同安泰那般的存在,是他世間僅存的親人之一。他無法想象,要是沒有子晉的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自己,會不會因為被人借運霉運當頭,或許,已經(jīng)失去了性命也未可知。子晉救了自己的性命,這是向安格心中的認知。不僅如此,他還教會了自己那么多珍貴的知識,正因為有他的存在,自己才能在中醫(yī)的路上越走越遠。但是現(xiàn)在,自己卻害得子晉一睡不起。公子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便是一雙紅彤彤的眼睛,那雙眼睛里頭有愧疚、有自責,但更多的是喜悅。向安格激動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哆嗦著手指給他把脈,他現(xiàn)在倒是明白,為什么都說醫(yī)生不好給自己的親人看病,原因就在這邊擺著呢。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在確定公子晉的身體并無多大的問題,他才大大松了口氣,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道:“你,你是子晉吧?!?/br>公子晉瞇了瞇眼睛,隨即問道:“那你以為我是誰?”向安格聽了這話,才終于放心的笑起來:“一定是你,子晉,你沒事吧,之前對付那個法師,你是不是受傷了?你已經(jīng)睡了三天,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就像……就像之前的那個植物人一樣。”公子晉見他容顏憔悴,一看就知道一直守在自己床前呢,眼睛頓時軟和下來,開口說道:“公子晉的身體,其實并沒有多大的問題,腦中的淤血也早已經(jīng)消失,他會一直蘇醒不過來,因為靈魂已經(jīng)消失,如今我進來了,自然不會再變成植物人。”向安格聽了才微微放心了一些,又問道:“但是,你睡了三天,是不是身體還有哪里不對勁?”公子晉卻說道:“靈魂和身體,總要一個融合的過程?!?/br>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具身體與他的靈魂,融合的程度非常高,這才花費了整整三天的時間,同樣的,帶來的好處也是極大的,不但保留了大部分的靈魂之力,以后也不用發(fā)愁身體和靈魂的排斥現(xiàn)象。向安格這才安了心,整個人放松下來,他便有些撐不住了,整棵腦袋都轟轟再響。公子晉嘆了口氣,拉開被子開口說道:“上來睡一會兒?!?/br>向安格下意識的說道:“不行,你是病人呢,我在旁邊沙發(fā)上瞇一會兒就可以了。”公子晉瞇了瞇眼睛,淡淡說道:“需要我拉你嗎?”向安格對上他的眼睛,沒有怎么抵抗就從了,乖乖的脫掉外套躺了進去,不過還是盡可能的往外躺,以免壓到公子晉。公子晉見他這般,索性大手一伸,直接將他拉到身邊,這樣的一個動作,卻讓他吃力萬分,這具身體畢竟睡了那么久,之前對付于先生,他突破極限的運作,還是帶來了一定的傷害。向安格也不敢掙扎,只好就這這樣的姿勢睡了,原以為這么別扭的姿勢他會不習慣,誰知道沒用多久,他就呼呼大睡起來,甚至比以前還要睡得更沉。公子晉無語的看著懷中的人,心中暗道就是把他賣了,這個人恐怕也不會知道。隨即又有些好笑的點了點他的額頭,原本他是不困的,但看著他熟睡的模樣,看著看著居然也困意上涌,跟著沉沉睡去。這一睡就是大半天的功夫,幸好知道向安格在這邊照顧,小護士們?yōu)榱送祽?,也就沒有再往這邊來,不然的話,被人發(fā)現(xiàn)睡在了病人的床上,向安格的名譽可要收到威脅。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好一會兒,向安格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睡在了病床上,而公子晉已經(jīng)醒了,只是里面的人,變成了子晉。想到這些,向安格下意識的坐了起來,卻見公子晉半靠著坐在他身邊,手中拿著一本書,那是以前他帶過來的,放在床頭念給公子晉聽的書。別指望向安格有什么閑情逸致,這就是一本最普通的醫(yī)學(xué)著作。見向安格醒來,公子晉只是淡淡說道:“醒了,去洗把臉?!?/br>向安格立刻乖乖的爬起來去洗臉,等洗完臉徹底清醒過來,才回到房間,帶著一絲忐忑說道:“子晉,以后,你就在他身體里面了嗎?”公子晉點了點頭,淡淡說道:“除非我再死一次?!?/br>奪舍之后,他自然不能隨意離開自己的身體,不過以他的實力,不一般的方法多了去了,當然,現(xiàn)在這些話,他可不會說給向安格聽。雖然早前已經(jīng)知道,公子晉的靈魂已經(jīng)消失,這具身體永遠也不會醒過來,但向安格還是有些愧疚,當然,他并不會指責責怪子晉,都是因為自己,那時候子晉才會采取這種辦法,不然的話,就像子晉所說,要奪舍,他早就可以采取行動了。“無需多想?!惫訒x抬起頭,看著他說道,“這具身體的血親,我自然會償還那份因果?!?/br>聽了這話,向安格安了心,安慰自己,與其這具身體一直躺著當植物人,還不如借給公子晉用,以后對公家的人,他也會努力補償。見他沒有鉆牛角尖,公子晉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起這次的事情來:“那個法師已經(jīng)死了,之前借運的事自然也已經(jīng)解決,怕只怕另有一股勢力還會尋找你。”想借運的那個人,身份肯定不一般,不然的話,也不能這般大張旗鼓的找人,法師出現(xiàn)在榮城并不是什么秘密,他們通過蛛絲馬跡找到向安格,也是早晚的事情。聽了這話,向安格也有些緊張起來,帶著幾分憤怒說道:“那家人太沒有道理了,本來就是他們的錯,難道還指望我平白無故的給他們擋災(zāi)不成。”公子晉冷哼一聲,借運,可不僅僅是擋災(zāi),他們從向安格這邊借走的東西,如今都要成倍的還回來。當年能夠采用這樣極端手段的人家,想必也不是善茬,如今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敗落下去,只怕為了手中的權(quán)勢財富,他們也不會白白的放過了向安格。“放心,有我在,他們奈何不了你?!惫訒x冷冷說道,他們?nèi)羰遣粊淼挂擦T了,若是再敢來,就讓他們有來無回。公子晉的擔心并沒有發(fā)生,之后的一段時間,向安格的生活風平浪靜,他們自然不會知道,遠在京都的蔣家自從蔣偉濤出事之后就狀況百出,等蔣偉濤一死,更是大禍臨頭,哪里還有那個空閑去找向安格的麻煩。比起向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