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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不去,趁著這個機會大家聚一聚,消除幾年來的尷尬也是個好事情。向安格自然答應(yīng)了,只是心里頭還有些嘀咕罷了。公子晉看了看他的臉色,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什么都沒看出來,預(yù)測吉兇的本事他確實是有,但在面對向安格的時候卻是失效的,不過想到向安格身上帶著福運珠,一般事情還真的傷害不了他,便也就放了心:“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別去。”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向安格自然不會反悔,方才不覺得喝酒上頭,這會兒酒意倒是涌上來,他有些迷迷糊糊的說道:“沒事,就當(dāng)大家聚一聚了。”公子晉見他昏昏欲睡的模樣,直接把人帶到了自己家,自從向安格提了辭職,醫(yī)院的宿舍自然不能住了,公子晉的公寓距離醫(yī)院不遠(yuǎn),他就暫時住在了這邊。向安格熟門熟路的進(jìn)去洗澡刷牙上床睡覺,等公子晉洗漱完出來的時候,這家伙已經(jīng)抱著被子睡熟了。公子晉無奈的一笑,難得見他這般孩子氣的模樣,倒是覺得十分可愛,他走到床邊幫他拉好被子,半晌,又低頭在他額頭印下一吻,這才關(guān)上門離開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向安格只覺得渾身舒坦,難得睡了這么一個舒舒服服的懶覺,在醫(yī)院的時候,整個人就跟上了發(fā)條似的,高強度的工作,襯得這會兒的休息更加難得。向安格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完全清醒過來,伸手將旁邊的手機抓過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向安格拍了拍腦袋,迷迷糊糊的找充電器插上,一邊吐槽現(xiàn)在的手機真的不經(jīng)用,還不如村長爺爺用的磚頭機呢,一個星期不充電都沒事兒。好不容易開了機,一連串的短信就進(jìn)來了,有陌生號碼的,也有孫天樂和馬俊的,都是問他怎么還沒到。向安格一看時間,赫,距離他們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看來昨天的酒精對他還是有些影響的。向安格再看了一下那陌生的號碼,可不就是錢聞生的,一開始還好聲好氣的問他什么時候到,后來語氣都不對了,直接問他是不是看不起自己,不愿意過去。向安格一邊暗罵自己喝酒誤事,一邊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連忙電話打過去,誰知道那邊直接給按掉了。向安格無奈,手忙腳亂的爬起來,不到五分鐘就把自己收拾干凈準(zhǔn)備出門,下頭正在看報紙的公子晉見狀便皺了眉頭:“早飯都不吃了。”“來不及了,睡過頭了?!毕虬哺駸o奈說道,雖然他是不喜歡錢聞生,但答應(yīng)了人家又失約,確實是他的不好,再說了,看孫天樂和馬俊的信息,他們估計都在一起等著他呢,不知道會不會因為自己沒去,他們再一次鬧矛盾了。公子晉放下手中報紙,走進(jìn)廚房拿了個三明治出來塞進(jìn)他手中,一邊拿上車鑰匙跟著一塊兒出門:“走,我送你過去,路上打電話問問他們現(xiàn)在哪兒?!?/br>“也只能這樣了?!毕虬哺裼行┌脨赖恼f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br>其實也不全是喝酒的緣故,好不容易離開醫(yī)院,他的精神頭一下子松弛下來,身體跟著一下子松懈了。開車過去的路上,向安格不停的打電話,偏偏三個人的電話都沒有人接,孫天樂和馬俊的是無人接聽,錢聞生的卻直接給關(guān)機了。向安格也沒有辦法,暗道以錢聞生的性格絕對是生氣了,不過孫天樂和馬俊怎么也不該一直不接電話啊,以他們的關(guān)系,總不可能自己遲到一個小時就到這種程度吧。越是打不通,向安格越是不安,暗暗覺得會不會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時之間頭痛欲裂,哪里有心思吃東西。公子晉見他坐立難安的模樣,忍不住開口說道:“別著急,到了學(xué)??纯淳椭懒?,他們?nèi)齻€都是大人,能有什么事情?!?/br>向安格聽了這話才微微安心了一些,提起三明治咬了一口,還沒咽下去呢,又擔(dān)憂的說道:“我眼皮子一直跳,也不知道怎么了?!?/br>公子晉聽了這話,倒是忍不住皺了眉頭,向安格身上帶著福運,如果他心思不穩(wěn)焦慮的話,很可能是真的感覺到一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不過這話他卻不能直接跟他說,生怕他更加擔(dān)心,不過腳下的速度卻更快了。從他們住的公寓過去學(xué)校,不過是十幾分鐘的時間,公子晉也跟著一起下了車,拉住向安格說道:“我陪你一起過去。”向安格一愣,隨即笑道:“沒事,你先回去吧,說不定他們已經(jīng)出去吃飯,壓根不在學(xué)校了?!?/br>公子晉卻不聽這話,拉著他往里頭走,一邊說道:“要是人真的不在,一時半會兒聯(lián)系不上的話,你索性直接坐我的車回去。走吧,我陪你一起上去。”向安格沒辦法,只能跟著一塊兒走了。第56章毒心“安格回來啦,在學(xué)校難得看見你?”宿管阿姨看見來人,倒是挺高興的叫道。雖然從大二開始,向安格住校的時間就大大減少,但這位每次回來,都會給宿管阿姨帶點吃的喝的,以至于宿管阿姨跟他的關(guān)系極好。比如現(xiàn)在,向安格明明帶著人進(jìn)來,阿姨就跟沒看見似的,壓根沒有阻攔的意思。向安格也打了個招呼,順口問道:“王阿姨,你有看到孫天樂和馬俊他們兩個嗎?”王阿姨一聽,倒是笑著說道:“早上看見他們上去了,一直沒下來呢,他們倆不也都在實習(xí)嗎,怪不得今天一塊兒回來了,原來你們都約好啦?!?/br>向安格一聽倒是皺起了眉頭,又問了一句:“一直沒下來?”王阿姨點了點頭,又說道:“你們寢室那個錢,錢聞生,早上也回來過,不過他待了沒多久就走了。”沒道理啊,錢聞生要是約了他們吃散伙飯,即使自己沒來,也不該自己一個人走了吧,再說了,孫天樂和馬俊的電話可都是打不通。越想心中越是不安,向安格也不再多說,拉著公子晉飛快的往樓上走。氣喘吁吁的跑到六樓,向安格摸出鑰匙來打開門,鑰匙一插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不對勁,鑰匙眼被人堵死了,他心頭一跳,抬手用力敲門,這邊門沒開,旁邊那個寢室卻有人出來,看見他便抱怨道:“安格,你回來了,你們寢室不知道誰的手機拉在里頭了,一直在響。吵死人了。我敲了半天門也沒人開,估計沒人在?!?/br>向安格卻覺得孫天樂他們倆肯定在里頭,他們同學(xué)三年,對這兩人還算是了解,馬俊可能不帶手機,孫天樂就是個手機不離手的,即使出寢室的時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