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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微微一愣,但很快回過神來,對阮錚露出一個笑容來:“你好,我叫向安格,你們稱呼我安格就好了。”阮錚見他并無異狀,沒有絲毫看不起他們同性戀的模樣,倒是松了口氣,笑著說道:“早就聽亮杰提過,向醫(yī)生是英年才俊,如今一看果然如此?!?/br>如今的向安格這些話聽得多了,倒是并不覺得有什么,不過在他看來,眼前的兩個男人也十分優(yōu)秀。吳亮杰和阮錚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在他們離開之后,向安泰首先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問道:“哥,他們倆個是一對?。俊?/br>公子晉挑了挑眉頭,淡淡問道:“怎么,你歧視同性戀?”向安泰撇了撇嘴,說道:“那倒不是,只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生活中看到真的同性戀,覺得有些好奇罷了,他們看起來也完全不娘娘腔。”向安泰這話里頭帶出來的意思,其實就是一種歧視,中州的風氣不夠開放,以至于許多同性戀隱瞞自己的性取向,弄出同妻這樣悲劇的產(chǎn)物,間接的讓整一個族群都受到了大眾的歧視。娘娘腔,艾滋病,其實都是別人臆想的罷了。向安格嘆了口氣,說道:“同性戀是先天注定的,他們只是愛上了同一個性別的人。”聽了這話,向安泰點了點頭,也沒有追著這個話題不放,只是偶爾朝著那頭看一眼,心底暗暗覺得,同性戀其實也不是那么惡心的事情,至少這兩人看起來不討人厭,甚至比一般的人都要優(yōu)秀許多。等吃完飯回去,向安格倒是主動提起方才見過的兩人,還說道:“他們兩個人看起來感情很好,不過吳家似乎是很傳統(tǒng)的家庭,不知道會不會接受他們倆的感情。”他倒是想起來,吳亮杰也是家中獨子,從爺爺奶奶到父母親人,都報以厚望的,以國內(nèi)的環(huán)境,他們兩個男人相愛,至少在仕途上他是再沒有發(fā)展的可能性了。公子晉聽了這話,笑著伸手摟住他,才說道:“你不用為他們倆擔心,這兩人都不是什么軟骨頭。聽說他們是高中同學,那時候就在一起了,一直到大學畢業(yè)才被家里頭發(fā)現(xiàn),當時吳家確實是很憤怒,發(fā)了話要封殺他們兩個?!?/br>向安格一聽,緊張的問道:“那他們怎么辦?”公子晉換了個姿勢,讓他靠的更加舒服一些,繼續(xù)說道:“阮錚出生平凡,卻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他們兩個從大學開始就自己創(chuàng)業(yè),等畢業(yè)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定的規(guī)模,金錢上不受吳家的制約,至于一些小麻煩,他們自然有自己處理的辦法?!?/br>向安格一聽,倒是在心里頭為他們高興,事實上,這也是第一對他在現(xiàn)實生活中遇到的同性戀人,自然希望他們能有一個圓滿的未來。公子晉繼續(xù)說道:“吳亮杰是個有趣的人,聽說那時候他爸媽要死要活的逼他回家,他倒是好,直接跑國外做了個試管嬰兒,往家里頭一扔,說他已經(jīng)完成吳家傳宗接代的任務,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如果他們再逼著,他也要死給他們看。”向安格一聽,眼睛都瞪大了,他幾乎可以想象,吳家父母接到那個嬰兒的時候那種扭曲的心情,不過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了,確實是給許多同性戀人一個選擇的機會,如果對后代有執(zhí)著的追求,試管嬰兒確實是不錯的選擇。公子晉看了看他的眼神,忽然收緊了手臂,低聲問道:“我們在一起也不會有后代,如果你想要的話,等過幾年,我們出國做一個。”向安格一聽差點笑了,拍了拍他的手臂說道:“什么做一個,小孩兒又不是玩具,再說了,我至少還有阿泰在,壓根不愁向家斷根,倒是你,公家那邊會不會……”公子晉挑了挑眉頭,一把將他拉到身上坐下,看著他的眼睛問道:“真的不想要嗎,一個跟你血脈相連的孩子?!?/br>向安格忙不迭的拒絕了:“這輩子我已經(jīng)帶過一個孩子了,那就是我弟,絕對沒有嘗試第二次的打算?!?/br>公子晉這才滿意了,雖然剛才說的大方,但如果向安格真的想去做的話,他恐怕會被嫉妒吞噬,即使是試管嬰兒,也是與另一個女人血緣相連的孩子,公子晉又怎么會愿意接受,事實上,他恨不得這個人從里到外,寸寸都屬于自己:“公家那邊你不需要擔心,公家,可不只有我一個兒子?!?/br>向安格一聽,頓時驚訝的問道:“除了你,他不是只有一個女兒嗎?”公子晉撇了撇嘴,顯然不想多談,只是說道:“欠公家的,我早就還清了,他要是識相,就不會來打擾我?!?/br>公家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滿足只有一個女兒,尤其是當年他出事之后,公家早做了兩手準備。向安格以為與吳亮杰兩人只是偶遇,沒想到第二天他們倒是找上門來,吳亮杰也是個直性子,對著他滿口子說道:“向醫(yī)生,咱知道您醫(yī)術(shù)好,我家阮錚從小身體不好,跟我在一起也吃了不少苦頭,您能不能幫他看看?!?/br>向安格自然不會反對,阮錚雖然有些不情愿的樣子,但人已經(jīng)被拉來了,倒是也坐了下來。這一把脈,向安格倒是真的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虛的很,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的話,將來可能會影響到壽數(shù):“脾胃腎都太虛,平時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吳亮杰一聽還真有病,頓時緊張起來:“阮錚沒事吧,哎,我就說讓你早點看醫(yī)生,你倒好,硬說自己身體好得很,現(xiàn)在好啦,以后讓你不聽話。”阮錚的臉色也不好看,以前吳亮杰提起過幾次,但他臉皮子薄,不肯因為那樣子的事情看醫(yī)生。吳亮杰罵了幾句,又心疼起來,追著向安格問怎么調(diào)理,向安格見他是真的擔心,倒是笑著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又開了藥方:“這個藥每天兩頓,喝一個月再找我復診?!?/br>想了一下,他又拿出另一個單子,壓低聲音對著阮錚說了兩句,阮錚一貫冷靜的臉色忽然爆紅了一片,卻還是伸手將單子留下了。吳亮杰收了第一張,見還有一張,探頭看了一眼還問道:“這張治什么的,怎么還要用藥玉?!?/br>阮錚真是恨不得塞住他的嘴,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將東西收起來,吳亮杰這會兒也反應過來,摸了摸鼻子不在說話。等看完了病,吳亮杰阮錚倒是跟公子晉聊起來,等知道公子晉的大名,吳亮杰倒是驚訝的說道:“原來你就是晉安的Boss啊,說起來我們公司還跟晉安有合作,不過去了好幾趟,都沒見到您這位神秘的Boss,這回可真是運氣?!?/br>吳亮杰阮錚原本就是戀人,自然看得出來,這位公子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