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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反抗,“唰”一下,褲子被扯到膝蓋,平湛給他把了個標準嬰兒撒尿的姿勢:“來吧!”流氓……林巒氣喘吁吁躺在床上,臉紅到爆,盯著天花板死都不肯看旁邊的人。這時候平湛問:“想喝水嗎?”——喝你個頭!林巒雙腿無力,腳一著地就往旁邊歪,整個人就要倒。身后伸過一雙大手,穩(wěn)穩(wěn)握住林巒的腰。隨即伸長將腰整個箍住。林巒不得已靠在平湛懷里,把整個身體的重心都放在他身上。“試著走走?!逼秸康臍庀娫陬^頂,癢癢的。林巒試探著邁出一步,腳尖觸碰到地面,只有一種鈍鈍的輕微觸感,再用力,腳踝就不能支撐,歪在一邊,整個人就要向前撲倒。這時候腰間的手臂穩(wěn)穩(wěn)的把他箍住,一面向上提,一面往懷里按,直到林巒整個人都被溫暖的懷抱包圍。林巒在懷抱中喘了一會兒,提醒說:“這樣我永遠也不能恢復(fù)?!?/br>平湛使勁兒揉了揉懷里小人兒毛茸茸的頂毛兒,毫不在意的說:“沒事兒,我抱你一輩子?!?/br>林巒的臉瞬間又紅了,咬牙切齒“呸”了一聲。平湛關(guān)上通訊器,一臉純良靦腆瞬間變成厭惡。林巒瞄了他半天,見他只黑著臉不說話,一身低氣壓嗖嗖往外放。又等了半天,試探著說:“我餓了,做飯吧。”平湛“哼”了一聲,瞟林巒一眼,冷颼颼,把林巒看了一個哆嗦。然后一句話不說做飯去了。林巒開始反省,好像也沒做什么呀。我連動都不能怎么動,很乖很乖的。一會兒飯好了,平湛氣哼哼搬把凳子往林巒床邊一摔,不動不說話,眼睛都長在地毯上。菌菇面,面有點兒粗,像是當(dāng)年的手搟面,不知道平湛怎么搞出來,寬湯,圓頭圓腦的小蘑菇在濃白的湯里浮浮沉沉,配上碧綠的蔥花,香氣撲鼻。可是林巒吃不了!恢復(fù)到現(xiàn)在,勉強能拿勺子舀著吃,筷子什么的難度系數(shù)太高。林巒可憐巴巴看著平湛,平湛繼續(xù)坐一邊放冷氣,像臺大功率空調(diào)。好一會兒,平湛驚訝的:“怎么不吃!”林巒,繼續(xù)可憐巴巴。平湛這才拿出一只小碗,從大碗里撈出幾根面,再加幾勺湯,吹涼了,挑出一根送到林巒嘴邊。林巒在他惡狠狠的目光里忐忐忑忑嘬了一根面條。面條太勁道,前頭嘬進嘴里,后頭在碗里不停蹦跶,蹦跶得湯汁到處都是,甩了兩個人一臉。林巒尷尬的含著好不容易吸進嘴里的面,含含糊糊說:“嗯,很,很好吃。你手藝越來越好了。”拜托你不要這么惡狠狠好不好,有話直接說好不好,死也要讓人死個明白啊。平湛丟下小碗,胳膊一抬,袖子抹了臉。恨恨說:“你的昆汀一定要和你通話。呵,好像我會吃了你。”“你的……”這么醋醋的真的是平湛么?林巒梳洗一番,穿上一件看起來挺精神的運動服,打開了通訊器,笑得非常燦爛:“昆汀先生,您好,好久不見?!?/br>……“啊,對不起,近來一直在準備聯(lián)考,所有的通訊都屏蔽了。非常抱歉。”……“啊,謝謝您的關(guān)心,我很好?!?/br>……掛上通信器,林巒不敢抬頭,平湛毒箭一樣的眼神簡直已經(jīng)實質(zhì)化,箭頭已經(jīng)在頭頂顫動了好么。平湛:“哼!”林巒……:“那個,咱們走一走?”平湛:“哼!”老子沒心情。林巒……:“我餓了?!蹦阋段刮?。平湛:“哼!”林巒睜大眼,釋放“可憐巴巴”技能:“餓了……”平湛:“哼!”回頭摸出一個小瓶兒扔過去。林巒一看,熟悉的紅色小藥丸兒。我要吃飯……平湛:我什么都沒看見。林巒吞完小藥丸兒,在床上做了幾組伸展和不成形的仰臥起坐,已經(jīng)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平湛還坐在一邊生悶氣。“我想洗個澡?!?/br>平湛這才回頭瞪了他一眼,伸手把人從床上拽起來,脫巴脫巴扒光,往肩膀上一扛,然后往浴室一丟。林巒攤在浴室里給他放的專用椅子上,任光波亮起,思考著怎么化解這場無妄之災(zāi)。沒兩分鐘,光波停止,門“唰”的一聲被扯開。平湛眼都不抬一下,伸手把林巒扛起來,準備再往助夢倉里一丟。林巒及時摟住了平湛的肩膀,雖然還不能做出握緊等細小精確動作,收緊手臂箍住別人倒可以做得出,況且林巒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平湛沒想到小東西會這么做,毫無準備被慣性帶倒,兩個人滾在床上。平湛心里一緊,生怕壓著林巒尚未恢復(fù)的小身板,連忙就要起身。林巒笑起來,雙手用力,把平湛的頭往下拉,然后,輕輕吻上了平湛的嘴唇。這招真的很好用,立刻雨過天晴。林巒蜷在未關(guān)上的助夢倉里,聽不遠處的平湛快樂的哼著歌,抑制不住的“嘿嘿”笑出聲。沒用多少時間,林巒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雖然身體還是瘦巴巴,走的稍微長一點兒就會喘,生活自理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這讓已經(jīng)習(xí)慣照顧他的平湛有些不太習(xí)慣,林巒自己走出浴室,有些得意的笑起來,平湛心里卻很有些失落。很想把小東西抱在懷里,一直抱著。平湛開始重新工作,每天去歷史文獻所看大門。林巒買了些小工具,東搞搞西搞搞。平湛看林巒把一顆灰突突的球狀物放在研磨器上,一點點兒磨掉灰突突的外殼,里頭是虎皮巧克力豆顏色光滑的豆子。然后再打磨,虎皮巧克力的皮磨掉,露出羊脂玉一般的顏色。隨著不停打磨,出現(xiàn)一顆圓丟丟、半透明的奶白色珠子。這時候林巒撤了研磨器,拿出一大疊各種型號砂紙,從粗到細一點點一點點打磨起來。林巒磨得很慢,但非常用心,珠子的每個面都接受均勻的受力。一顆直徑三厘米毫不起眼灰突突的小球,漸漸變成2.8厘米左右,帶著細小紋路的啞光珠子,然后變成更小一些的,奶白色、光滑瑩潤,無論從任何角度看上去都出現(xiàn)閃亮光斑的白玉珠。平湛把小球拿在手上,微微有些沉,密度挺高,讓人一看就以為是石頭或者玉的質(zhì)地,兩顆碰在一起,還會發(fā)出輕微的玉石碰撞的清脆鈍響。“這是什么?”林巒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