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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的形容系,謝謝?!?/br>錢多多挑眉:“難道你不想知道了?”周思槐精神一震:“想!說吧,不論你們說啥我都信!”鄭豈寒道:“你知不知道封神遺孤?”周思槐一臉茫然:“誰的姨姑?”“……”鄭豈寒又問,“那封神山的傳說你總聽說過吧?具體是這個名字的由來?!?/br>這次周思槐點了頭。“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就和這個有關(guān)?!编嵷M寒到,“神話故事都流傳幾千年了,被人改動了多少也不知道,光是一個冰心鴛鴦壺的由來就有六個版本。但是現(xiàn)今流傳最廣的封神山名字的由來是僅有的幾個可信傳說之一?!?/br>“但是,這個傳說還有后續(xù),而且這個后續(xù)不短?!?/br>“傳說啊,在那場神戰(zhàn)之前明端帝君就知道了自己命數(shù)將盡,于是就將自己的神力存放在了跟自己有緣的五個人身上,后來也就發(fā)展成了山醫(yī)命相卜五大家,可是由于種種原因,這五大家發(fā)展的越來越大,旁支越來越多,不知啥時候就有了封神遺孤這個稱號?!?/br>鄭豈寒嘆氣:“你也別管這個究竟是不是可信的了,就說說現(xiàn)在最正統(tǒng)的吧,我們鄭家就剩下我一個了?!?/br>周思槐忽然插話:“那鄭芊芊呢?”鄭豈寒繼續(xù)嘆氣:“聽我說完?,F(xiàn)在封神遺孤分成大大小小的派別十幾個,鄭家和錢家原本對立,我和多多結(jié)婚的條件就是,未來孩子可以姓鄭,但不能算是鄭家的?!?/br>周思槐問:“這和上門女婿有什么區(qū)別?”“區(qū)別就在于,上門女婿也有人權(quán),我沒有?!币惶岬竭@里,鄭豈寒就神色哀傷,錢多多同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腰,才反應過來現(xiàn)在不是哀傷的時候,“總之,幾年前你哥主動來找我,而且還帶著異世局的人,說想要合作。”周思槐問:“異世局又是什么?”“就是負責保護你三觀的慈善機構(gòu)?!编嵷M寒道,“起初我以為你也是那里的人,可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你真的啥也不知道?!?/br>“什么叫保護我三觀的慈善機構(gòu)?”周思槐又問,“先不管這個,你們就這么和我哥勾搭上了,那他究竟要做什么???”“這個還是有關(guān)于封神山的傳說,就是你去拍的那個電影,叫的那個。電影的結(jié)局不是男主老死了,靈獸明曉回到封神山里,變成了一尊石像嗎,這個其實是根據(jù)神話傳說改編的,只不過沒有封神山名字來源的傳說那么有名,你不知道也正常?!编嵷M寒道,“他拿給你的那尊石像就是傳說中的靈獸變的,而明曉有著讓兩個人交換靈魂的能力,不過這兩個人中至少得有一個知道這一點?!?/br>周思槐心里有一個比這些都重要的問題:“可是我哥哥又為什么要做這些呢?”鄭豈寒故意皺眉:“我也只是猜的,可能……和割喉挖眼魔有關(guān)系?!?/br>周思槐愣住了,鄭豈寒看他這反映,說道:“所以,周思柏為什么要做這些,可能還是你比較清楚?!?/br>這個話題最終還是沒有進行下去,鄭錢夫妻倆回自己房間‘慢慢聊一下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去了。周思槐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呆著感覺很不舒服,睜著眼睛到凌晨才有了一丁點睡意。周思槐揉了揉眼睛然后坐了起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著的那塊兒的都是碎石子兒,擱的人不舒服,頭頂?shù)奶栍执笥譄?,綠油油的樹葉兒下那點陰涼成了一種奢侈,沒有風,更沒有人的聲音,這世界安靜的像是靜止了一樣。周思槐看了看自己這雙變得小小的rou呼呼的手,再看看周圍的老舊街道……這,是回到了十年前了么?他四處看了看,確定這里就是熟悉的街道,這些建筑物再過不到兩年的時間就會被拆遷,給成商業(yè)街一樣的東西,而他以前的家也應該在不遠的地方!周思槐憑著記憶找到了自己家門口,那是一排最高也只有三層的樓房,也是最早的一批舊時小區(qū)。推開那扇門,沒有找到任何熟悉的身影,周思槐忽然被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包圍了,記憶里,好像那天也是這樣跑回家,然后沒有見到自家的爸爸mama。周思柏不是一個害怕孤獨的人,小時候他父母工作忙,只有周思柏這個一個人陪著他,而周思柏有時候還會被胡歲三和林祁拐跑。所以,周思槐早就習慣自己個兒呆著,呆在空空的屋子里,自顧自地看電視。后來,他原本的四口之家沒有了,變成了二人世界……呸呸呸,不對,是變成了兄弟倆相依為命。好在他家哥哥對他相當?shù)闹匾?,所以周思槐的童年沒有啥太大的陰影。要說能算得上陰影的,那就是他和殺害了他父母的兇手擦肩而過。周思槐的爸媽平時都忙,一兩天不回家也沒啥,可是有一次他們居然連續(xù)一個星期都沒回來,家里蹲習慣了的周思槐小朋友也覺得反常,周思槐那時候也上初中了,算是一個早熟的孩子,他給父母打電話結(jié)果沒人就,就回家查看了一下情況,發(fā)現(xiàn)現(xiàn)金啊、各種卡啊也都在,也就排除了自家父母離家出走不要他了的可能性。然后,這孩子就開始有些小小的著急了,但是慌而不亂是他的性格,周思槐好好回憶了一下最后一次見到自己爸爸mama時的場景。說起來,那天還是他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再然后,他就想起了一個星期前自家老爸老媽說要去過這個結(jié)婚紀念日,所以才沒回家吃晚飯。周思槐知道自家爸爸mama喜歡在那里偷偷摸摸約會,之后他爸爸mama以為自己沒有被發(fā)現(xiàn)而已。在稍稍準備了一下之后他趕快動身,去家附近的一個即將拆了的小公園。這倆人在恩愛也不至于日日夜夜在這里約會,所以周思槐并沒有對在這里找到人抱著太大的希望。可是,他偏偏真的找到了人。準確的說,他是尸體的第一發(fā)現(xiàn)人。在周思槐就要到那個小公園的時候,他碰到了一個形跡很可疑的男人,那人慌慌張張地,而且衣服上還沾著血跡。當時周思槐還以為這人是受了傷,可是沒想到時隔半個月,在陸續(xù)發(fā)生幾起割喉挖眼魔兇殺案之后,有個差點就遇害里的受害人描述兇手的體貌特征,居然與周思槐見到的人一模一樣!周思槐還是有腦子的,他知道自己父母的死亡時間是自己發(fā)現(xiàn)尸體的一個星期前,但是也不能排除那個男人殺完人之后回到現(xiàn)場毀尸滅跡,卻遇到了什么事情被迫終止的可能。這些年來周思槐從沒有因為那天的事情而做噩夢,可能是因為周思柏欺負他欺負地太厲害了,導致他的噩夢里全都是周思柏這個人吧。但是,現(xiàn)在他又回到了那個時候,不得不說,他可能真的會做噩夢了。不對,他此時此刻一定就在噩夢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