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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搞錯了,我那只是,只是隨口那么一說,我可是筆直筆直的,只喜歡大波妹。”曲樂冷笑一聲:“清楚你自己想要什么最好,別妄想勾引他來證明自己的魅力,否則我饒不了你!”當(dāng)初許尤那人渣就愛撩sao,明知道陳隨文的性向還跟他玩曖昧,簡直就是個人渣中的戰(zhàn)斗機(jī)。“絕對不會!”高朝拼命搖著兩只手。曲樂又閑閑地說:“不過就你這樣的,別說隨文了,就一般姑娘也未必瞧得上?!?/br>高朝滿臉黑線:“我這樣的又怎么了?好歹也是個帥哥吧?!?/br>“臉嘛,還過得去,但也沒比隨文好看,還成天跟吃了鴉片煙似的沒精打采。還有那麻桿似的身材,性福生活沒有保障啊?!鼻鷺氛f著搖了搖頭。高朝被狠狠打擊了一番,忿忿地回去,想著曲樂說的話,脫了衣服對著鏡子照一下,果然太瘦了點。他拿起墻角積塵已久的啞鈴,等著,大爺非要讓人刮目相看。陳隨文買了電話卡,發(fā)現(xiàn)小區(qū)外夜市開張了,燒烤、炒粉、臭干子、鴨脖子、炒田螺、涼粉、水果等都有。人們成群結(jié)隊的涌向路邊的小攤子吃夜宵,cao的基本都是本地話或者帶著濃重口音的普通話,令陳隨文覺得親切,他又回到這里了,他的新生活也將從這里重新開始。陳隨文提著一袋鴨脖子、三份臭干子和一箱子雪糕回到家,發(fā)現(xiàn)高朝已經(jīng)走了:“曲樂,來吃宵夜。”曲樂風(fēng)一樣從屋里跑出來,吸著鼻子嗔怪他:“我都不吃宵夜的,會長rou。但是你買了我最愛吃的臭干子,我恨你,陳隨文!”陳隨文笑嘻嘻的:“你不吃我吃了啊?!?/br>曲樂雖然嚷嚷著減肥,但是在美食面前,她的意志力還是薄弱了點,她打開臭干子的袋子,發(fā)現(xiàn)有三份:“你怎么買了三份?”陳隨文說:“我以為高朝還在,要不給他送去?”“別,還是算了吧,咱們又不欠他的,不用給他吃,我吃兩份?!鼻鷺酚X得還是別讓陳隨文去送比較好,免得高朝那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家伙以為陳隨文真對他有意思呢。陳隨文也沒多想:“你就不怕發(fā)胖?”“沒事,幾塊臭干子而已?!鼻鷺芬豢谝粋€,吃得異常滿足。第二天是星期一,曲樂一早就出門去上班了,陳隨文還是上班時的作息,起來后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事,便開了電腦去洗漱。洗漱完畢第一件事就是刷晉江,看收藏看點擊看評論,因為斷更,點擊明顯出現(xiàn)斷層,這令有輕微強(qiáng)迫癥的陳隨文看著非常難受。簽約站短依舊是未讀狀態(tài)。陳隨文下樓去跑了一圈,看著行色匆匆趕路上班的人,不由得有些空落落的,倒不是缺錢,工作兩年,多少還是有點積蓄的,就是沒事做,心里不安。他安慰自己,就當(dāng)給自己放假吧,還可以碼字呢。想到碼字,他不由得想到了高朝,這人全職寫,名氣也不小,書也出版了,收入應(yīng)該還可以吧,只是這樣晝夜顛倒的作息,長此以往,身體能吃得消么?如果給他這筆收入,讓他這樣去全職,他多半是不會愿意的。他沒事干,便安心碼了一天字,從寫文起,像現(xiàn)在這樣有充足時間碼字的時候還真不多,之前上班的時候,碼字時間都是擠出來的?,F(xiàn)在有時間,他之前的許多腦洞就能寫了,從這方面來說,失業(yè)也不全是壞處。剛開始寫文的人情緒高漲,且不知疲倦,陳隨文從上午到下午,一口氣碼了八個小時,統(tǒng)計字?jǐn)?shù)的時候,居然有一萬四,手速也有提高。不過碼完休息的時候,覺得特別疲倦,畢竟太燒腦了。他伸了個懶腰,準(zhǔn)備去做晚飯,曲樂及時打電話來了,說晚上高朝請他們吃飯,不用做飯了。陳隨文挑一下眉,這個xue居的家伙終于肯出門了,真是稀奇。陳隨文隨手刷了一下晉江,然后看到了一個閃爍的黃色小信封,站短來了,他激動地點開,是編輯回復(fù)的,非常禮貌客氣,說他的文尚未達(dá)到簽約的要求,請再接再厲。這個站短把陳隨文滿滿的成就感一掃而光,他頓時覺得身心疲憊。以至于高朝來敲門叫他的時候,他都蔫蔫的,高朝看一眼他的臉色:“感冒了?”陳隨文打了個哈欠:“沒,就是覺得累。”高朝剛睡醒,精神奕奕,聽見陳隨文的話:“去找工作了?”陳隨文搖頭:“沒有。你寫了多長時間了?”高朝聽他問起自己的職業(yè),頓時滔滔不絕起來:“嗯,差不多有五年了吧。大三的時候開始寫的,剛開始就是寫著玩,沒想到賺錢,寫得斷斷續(xù)續(xù)的,直到畢業(yè)后才認(rèn)真寫,開始上架賺錢,后來發(fā)現(xiàn)收入不錯,比上班還強(qiáng)點,便辭了工作回來全職,今年才開始的?!?/br>陳隨文想了想,問:“全職會不會很累?”高朝伸了個懶腰:“還好,我手速還可以,快的話每小時三千,我現(xiàn)在每天更新六千字,多的就存稿。主要是全職自由,時間自由支配,還是做自己喜歡的事。”陳隨文望著電梯頂:“你兩小時就能搞定一切,怎么還要熬通宵?”高朝說:“你不會以為三千字說來就來吧?我得先把細(xì)綱想好,該準(zhǔn)備的資料也要先查好。而且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有東西寫啊。除了寫書,也要看書,多積累,這樣才能有靈感。我現(xiàn)在熬夜成習(xí)慣了,不到深夜寫不出東西來?!?/br>陳隨文的作息一直都算正常,最遲也就一兩點,無法理解晚上熬夜白天睡覺的作息,不過那是別人選擇的生活,他無權(quán)干涉。他換了話題:“怎么想請我們吃飯?”高朝笑著說:“昨天你們都幫了我的大忙,又請我吃了兩頓飯,請你們吃飯是應(yīng)該的?!备叱膊⒉辉敢饪偝耘菝?,但一個人出去吃飯?zhí)闊┝耍愲S文沒來的時候,他不好單獨(dú)請曲樂去吃飯,有挖兄弟墻腳的嫌疑,現(xiàn)在有陳隨文在,一起去吃飯就沒什么顧忌了。他們?nèi)サ氖且患冶镜夭损^,以辣為主。高朝點了個干鍋黃顙魚,陳隨文點了個攸縣香干,曲樂要了個血鴨,高朝覺得菜少了,又加了一道干鍋牛rou,還要了一個素菜和一個湯。曲樂說:“點這么多,吃不完的?!?/br>高朝說:“吃不完打包回去,反正我不會做飯。”等菜的時候,三人開始聊天,陳隨文這才知道高朝家是瀏陽的,花炮之鄉(xiāng),他問:“你們那兒是不是家家戶戶都做煙花?”高朝點頭:“對,我家也做,開了個小作坊?!?/br>曲樂說:“那好啊,逢年過節(jié)可以放很多煙花,反正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