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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陳隨文和高朝來說,是一個希望的破滅,本來以為找準病癥了,肯定可以治好的,結(jié)果還是老樣子,不能不令人失望。高朝小心翼翼地對陳隨文說:“要不咱們?nèi)ド虾?纯??我聽說上海的醫(yī)院不錯,有幾個病友說在那邊收到了很好的療效。”為了搜羅更多的信息,高朝加了好幾個肌無力病友群,大家在里面分享自己的治療進度和信息。陳隨文搖頭:“我想回去了。”高朝心疼這樣的陳隨文,本來信心滿滿地來北京治療,以為可以藥到病除,沒想到還是不太順利,這不能不是一個打擊:“那要不咱們換家醫(yī)院試試,換個醫(yī)生,說不定會好點呢?!?/br>陳隨文看著高朝,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憊感:“對不起,高朝,我想回去休息一下再說?!?/br>高朝只好順從地點頭:“好,咱們回家?!?/br>回到出租屋,陳隨文也不換衣洗澡,直接就上了床,以嬰兒的姿勢蜷縮在床上,背朝著高朝,看起來特別地無助。高朝心疼地看著他:“隨文,你要喝點水嗎?”陳隨文沒說話。高朝爬上床,跪行到陳隨文身后,伸手扶著他的肩:“隨文。”然后他聽到了一聲抽噎,高朝俯身過去,將陳隨文翻過身來,看見他眼里蓄滿了淚水,高朝心疼地將他抱在自己懷里:“別怕,別怕,會好起來的,一定會好的。”陳隨文將頭埋在高朝胸前,放聲哭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不用擔心,好事多磨。六一兒童節(jié)快樂!送大家一個歡樂的小劇場:很久之后,陳隨文的病好了,兩人感情也水到渠成了。高朝可以放肆地發(fā)揮他泰迪的本性,各種OOXX陳隨文了。陳隨文覺得自己總是受方,有點不樂意,高朝有的自己都有,憑什么要自己受啊:“這次換我上你!”高朝說:“其實換你上我也不是不行,但我這是謹遵醫(yī)囑,所以不能讓你累著了。”“放你的狗屁!你這是狡辯!”陳隨文罵他。高朝一本正經(jīng)翻開百度詞條,上面有一句話情緒地寫著“有病的一方在性生活中應扮演被動的角色,姿勢以下位為宜,這可節(jié)省體力消耗,讓肌rou能有足夠的時間維持功能狀態(tài)”:“懂了吧?”陳隨文:“……”“我已經(jīng)好了好不好!”高朝嘻嘻笑:“你曾經(jīng)是病人,所以我要繼續(xù)呵護備至。躺平吧,文文?!?/br>第31章彩虹陳隨文狠狠發(fā)xiele一通,情緒終于穩(wěn)定下來,他發(fā)現(xiàn)高朝的衣襟上全都是自己的眼淚鼻涕,覺得怪不好意思的,連忙說:“對不起啊,你脫下來,我?guī)湍阆??!?/br>高朝看著紅眼睛紅鼻子的陳隨文,像只兔子一樣可愛,不由得笑了:“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了?!闭f完將身上的T恤衫脫了下來,扔進衛(wèi)生間的桶里,放水,倒洗衣粉。陳隨文坐在床上,看著高朝極為粗獷的洗衣方式,他每次都放很多洗衣粉,然后沖出很多泡泡。陳隨文說他浪費水,高朝說這樣才洗得干凈。高朝將衣服泡著:“晚上洗了澡之后再一起洗。其實你沒必要這么心急,醫(yī)生不是說了,病情沒有惡化,這就是個好現(xiàn)象,不是沒有康復,只是康復得比較慢而已。要不咱們歇幾天,換個醫(yī)院試試?”陳隨文不想聊這個話題,說:“我想回星城,你幫我買票吧?!?/br>高朝發(fā)現(xiàn)陳隨文其實挺執(zhí)拗的,他認定的事輕易不會改變,便點頭:“也行,反正醫(yī)生開了一個月的藥,咱們先回去休息一下?!?/br>當然不是陳隨文一個人回去,高朝也要走。數(shù)天后,高朝退了北京的房子,將行李打包快遞回去,兩人坐上了返星城的飛機。飛機抵達星城的時候,正好雨過天晴,機場上空一輪清晰的七色彩虹當空懸掛,彩虹之外還有一輪淺色的霓,美麗得令人屏住了呼吸。陳隨文和高朝并肩站在機場上,昂首望著那道虹,高朝將手搭在陳隨文肩上:“我們的運氣簡直是太好了,雨過天晴,還遇上了難得一見的虹?!?/br>陳隨文也覺得高興,這是不是預兆著他回星城來的決定是正確的?曲樂兩口子早就搬到河東去了,將那間房騰了出來,并收拾得干干凈凈,高朝直接入住就可以了。陳隨文回到家里,頓時覺得渾身輕松,病情似乎都輕了,果然還是自己家里舒服。高朝也有些興奮,之前在北京的時候與陳隨文合住一張床,能看不能動,可把他給憋死了。如今回來了,各自一個房間,適當保持一點距離,不用擔心露馬腳,這樣就自在多了。當然也有點小遺憾,不能隨時吃豆腐了。陳隨文終于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跟她說了自己的病情。向容和和陳隨心都放了暑假,母女倆正在云南旅游,聽說這件事,可把他們給急壞了,向容和把陳隨文罵了一頓,說他太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太不把她這個媽放在眼里,病了這么久才告訴她。陳隨文乖乖受著,因為早就知道會是這種情況,其實他挺喜歡母親這么罵他的,說明他們之間沒有了間隙,母親是關(guān)心他的,不像冷戰(zhàn)那段時間對自己冷冰冰的,死活都不管。向容和罵歸罵,還是第一時間改變行程,買了機票直飛星城,第二天就趕了回來。高朝得知陳隨文mama要來,頓時緊張得不行,頭天晚上就開始打掃衛(wèi)生。陳隨文說:“那些不用擦了,就將地拖一拖就好了?!?/br>高朝從他手里奪過拖把,將他推到沙發(fā)上坐著:“你坐著,不用管。我來打掃,你別累著了?!?/br>陳隨文坐在沙發(fā)上看高朝打掃,嘴角含著笑,他想起自己第一次進高朝家的時候,幾乎都沒有落腳的地方,現(xiàn)在居然這么積極主動地打掃衛(wèi)生,真是稀奇了,心里這么想著,嘴里也忍不住問出來了:“你什么時候這么熱愛勞動了?”高朝說:“跟你住一個屋,好歹也要近朱者赤嘛?!?/br>陳隨文笑著說:“你就隨便打掃一下好了,我媽沒那么講究的?!?/br>高朝去過陳隨文的家,雖然沒有見過陳mama本人,但是對他家的印象還是有的,屋子里收拾得整齊干凈,陳隨文這么愛整潔,想必也是受母親影響。他雖然不能收拾得無可挑剔,但表面一定要過得去才行,給他媽留個好印象。這天晚上陳隨文都睡著了,高朝還在打掃。第二天陳隨文起來,看著整潔錚亮的屋子,感到非常意外,沒想到高朝還真說到做到。向容和的飛機十二點才到,吃過早飯,高朝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