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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陳隨文拿著紙巾,然后慢吞吞調(diào)侃了一句:“你每次都這么快嗎?”高朝臉紅脖子粗地否認:“當然不是!就是、就是你幫我弄,我沒憋住。”事關(guān)男人的尊嚴,他絕對不能承認自己是個快槍手。陳隨文笑嘻嘻地下床去洗手:“下次千萬憋住了啊?!?/br>“放心,以后真槍實戰(zhàn),我會讓你看看我的持久性,你趕緊好起來吧,我保證干得你嗷嗷求饒?!备叱^對不會在嘴巴上吃虧。陳隨文趕緊躲進衛(wèi)生間去了,千萬不要種馬寫手比污。陳隨文出來后,換高朝進去洗手。他重新拿起手機打開晉江后臺管理,將手指放在刪除鍵,本來想刪了,想到這是v章部分,修改之后的字數(shù)不能比之前的少,刪了還得寫上,便將手收了回來,只是在“呻吟”“下體”等這樣的詞中間加了個間隔符號,然后點擊修改按鈕。不到一分鐘,系統(tǒng)檢索不到違禁詞,就自動解鎖了。吃素已久的讀者們簡直是久旱逢甘霖,看著這么一段帶感入骨的燉rou,興奮得嗷嗷直叫,讀者們一高興,地雷、手榴彈、火箭炮齊飛,砸得陳隨文應(yīng)接不暇。不過也有老讀者意識到了差異,說今天的rou燉得跟以前風格怎么不太一樣,好像有點簡單粗暴啊,不過也很帶感就是了,樓下排的人還挺不少,還有人猜測,是不是換了人在寫,是代發(fā)小天使嗎?陳隨文看著評論,不由得哈哈直笑,讀者果然是火眼金睛。高朝湊過來看評論,忍不住撇嘴:“有rou吃就行了,還挑三揀四的,切!”陳隨文快要笑死了:“讀者不也夸你了么,說你寫得好。”高朝哼一聲:“稀罕!”“我稀罕,以后還幫我寫吧?!标愲S文笑瞇瞇的。高朝傲嬌地扭頭:“不寫,不給他們rou吃了,除非等我自己吃到rou了再說。”一句話又將陳隨文說得面紅耳赤了。眼睛解禁之后,陳隨文終于可以上微博上qq了,微博粉絲倒是漲了不少,有好幾百了,還有不少評論和私信要求他重再開舊文定制的,說是之前錯過了。陳隨文想著手頭這個文已經(jīng)開始收尾了,很快就要完結(jié)了,到時候再一起開吧,反正自己要收來作紀念的。他發(fā)了條微博,統(tǒng)一說了一下定制的情況。又上了qq,qq留言倒是不多,主要都是相思憶的留言,問候他的病情,問他是不是還在星城,說她也在星城,要不要去看看他。之前陳隨文給對方寄了兩次簽名定制,彼此都知道對方就在星城,但是陳隨文沒想過要面基,相思憶大概也是同感,也從沒提過要面基,兩人就做著二次元的朋友,保持著一點距離,感覺挺好的。陳隨文看到她的留言,有些感動,給她回復了消息,說自己這段時間生病,醫(yī)生不讓用眼,也就沒上網(wǎng),他現(xiàn)在不在星城,在上海治療,病情已經(jīng)好多了,過陣子應(yīng)該就能出院。相思憶很快就回了消息,說看到他更新微博了,祝他早日康復,等回星城了告訴她,她來看他,陳隨文不好直接拒絕,模糊處理掉了這個問題。相思憶又提到一件事:“對了,你有沒有想過投繁體出版?你這兩篇古耽挺適合臺灣那邊的風格?!?/br>陳隨文說:“沒有。怎么投?”相思憶:“投到晉江出版編輯那兒也可以。我這里有臺灣出版編輯的郵箱,你要是想投稿,可以試試,我?guī)湍愀f一聲?!?/br>“好,太謝謝了?!标愲S文挺感激對方的,任何一個作者都是希望自己的書是能夠出版的,而對于這些他都不太懂,有人給他引路就會多好多條路子,少走很多彎路。他又想到一個問題:“只是我以前看碧水說繁體買斷的比較多?!?/br>相思憶說:“這個關(guān)系不大,一般都是買斷年限,一年或者幾年。你簽合同的時候注意一下就可以了。如果投中了,談價格的時候你可以問一下我,我出了幾本,還有點經(jīng)驗?!?/br>“好,非常感謝!”關(guān)了qq的時候,陳隨文和高朝說起這件事,高朝說:“挺好的啊,就是繁體出版的價格壓得低,不過也聊勝于無,能賺一點是一點。”陳隨文點點頭:“那個作者還說,等我回去了,想來看我。”“面基啊。男的女的?”高朝興趣濃了些。陳隨文說:“女的。寫耽美的沒幾個男的?!?/br>高朝想了想,說:“可以啊,我陪你一起去見。”陳隨文看著高朝:“你去干嘛?”“我男朋友去見網(wǎng)友,我不放心,跟著一起去咋了?”高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陳隨文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要是去見個男的,你不放心跟著去還沒什么,我見一女的,還有什么不放心的?”“不管男的女的都不能單獨去見,我男朋友長太帥,我不放心!”高朝說。陳隨文笑得更大聲了:“你有毛病吧,對方要是發(fā)現(xiàn)我是男的,基本也就猜到我的性向了。”有幾個性向正常的男人寫耽美?高朝癟著嘴:“既然你都已經(jīng)出柜了,那為什么還不敢?guī)е胰ヒ娙??我就這么見不得人?”說完裝作一臉委屈的樣子。陳隨文心說這家伙絕對是故意裝玻璃心的,明明就是鋼鐵心:“好,去吧,去吧?!彼约憾疾粨?,自己還怕什么。第40章情話十月底,在徐大夫的首肯下,陳隨文終于可以出院了。從八月初到現(xiàn)在,一共住了三個月的院,久得陳隨文快要有醫(yī)院就是他家的錯覺了。出院那天,連綿多日的秋雨終于停了,厚厚的云層四散開去,露出瓦藍的天空,陳隨文有種脫胎換骨的輕松感,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愜意地舒展了一下雙臂,又忍不住蹦跶一下,滿心的雀躍不知道怎么表達,健康的時候不覺得,失而復得之后才明白,健康是人最寶貴的財富,一定要好好珍惜生活才行。高朝提著行李跟在后面,看見一向沉穩(wěn)的陳隨文每走幾步就小蹦一下,跟在后頭笑得見牙不見眼,真不容易啊,他們終于熬出頭了。“陳隨文,想去哪兒玩?”高朝在他后面大聲問。陳隨文站住了,轉(zhuǎn)過身來,也大聲地說:“哪兒也不去,回家!”滿臉都是燦爛的笑容。高朝哈哈笑起來:“好,回家?!彪x開家這么久,真是想念得緊,他們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去做,趕緊回家吧。路上的行人像看傻子似的看著這倆,年紀輕輕就耳背嗎,說話這么大聲,可惜了,還這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