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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回來,高哥哥也一起來嗎?”陳隨心趕緊問。陳隨文看一眼高朝:“過幾天就回來了,他也跟著一起回去。你要和他說話嗎?”陳隨心嘻嘻笑:“太好了。我不他說了,回頭跟他聊qq。”陳隨文吃不準(zhǔn)meimei的心思,又不好意思問出口,只能寄希望她只是單純的崇拜高朝了。掛了電話,高朝笑盈盈地看著陳隨文:“打完了嗎?睡吧?!?/br>陳隨文一看時間,十點:“你今天睡這么早?”這些日子他都是十點前就睡了,但是肯定不到高朝睡覺的時間。“到你睡覺的時間了,我也早點休息?!备叱f。陳隨文問:“你今天不碼字嗎?”“存了些稿子,今天休息?!备叱f著伸出手臂,將陳隨文整個人都摟在懷里了。陳隨文從來沒和人這么一起睡過,頗有點不習(xí)慣,但是抱著這么個暖烘烘的身體又覺得很舒服,他默默地想:今年冬天終于有人暖床了,mama再也不用擔(dān)心他手腳冰涼了。陳隨文平躺,高朝側(cè)睡,四肢都纏在陳隨文身上,像只無尾熊一樣。陳隨文心想,這家伙今天真老實,居然沒有動手動腳。念頭剛落,這家伙仿佛有讀心術(shù)似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從他的睡衣里鉆了進去,貼在耳邊的嘴唇也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先是吮了一下陳隨文的耳垂,然后再在耳邊吹了一口氣,然后說:“隨文,我發(fā)現(xiàn)你有點冷淡啊。”陳隨文莫名其妙:“什么?”高朝說:“我發(fā)現(xiàn)我們倆在一起,每次都是我一個人在那激動,你幫我弄了幾次,但是自己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陳隨文紅了臉:“你也沒說要幫我啊。”他不是沒有反應(yīng),只是沒高朝那么大反應(yīng),能夠壓下去而已。高朝臉上一喜:“那今天我?guī)湍惆??!逼鋵嵥膊皇遣幌霂完愲S文,他只是覺得這種事特別耗精力,陳隨文又在病中,所以也就沒想幫他,現(xiàn)在他出院了,雖然身體還虛著,偶爾為之應(yīng)該不要緊。陳隨文默認(rèn)地閉上了眼睛,高朝愛死了他這副羞澀的樣子,翻身覆壓在了他身上,低頭吻上他輕顫的睫毛。陳隨文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最后還是將手放在了高朝的腰間,他伸手摸著高朝的腰線,居然比想象中要有rou一些,不是硌手的骨頭,而是富有彈性的肌rou,這家伙什么時候鍛煉的身體。高朝突然坐起來,一把將自己身上的居家T恤給扯掉了。陳隨文在他起來那瞬間睜開了眼,看見高朝裸露的上身,小腹上居然有四塊腹肌,不由得笑了:“你什么時候還鍛煉了?”高朝伸手去脫陳隨文的睡衣:“不鍛煉不行啊,不然性福生活哪有保障?!睏l件有限,別的做不了,仰臥起坐和俯臥撐還是能做的。陳隨文抬手擋在眼前,這家伙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高朝脫了陳隨文的睡衣,看著他平坦的小腹,伸手摸了一把,有些得意地笑:“咱倆這是換過來了,你以前有腹肌我沒有,現(xiàn)在我有你沒有了,嘿嘿?!?/br>陳隨文病了之后,運動量大減,這都過了大半年,身上那點肌rou沒了很正常:“我現(xiàn)在好了,等我回去再練起來?!?/br>高朝說:“我們一起,去健身房游泳去。還是游泳舒服?!?/br>“好?!标愲S文想想還是挺期待的。高朝再次俯身下去,干燥的肌膚互相摩擦,電流嘩啦啦地在四肢百骸里奔走,別提多舒服了。高朝托起陳隨文的脖子,吻上他的喉結(jié),輕輕啃咬著,陳隨文像只貓一樣發(fā)出舒服的咕噥聲,簡直太刺激了。高朝顯然做了很多功課,不知道偷看了多少耽美rou段子,沒準(zhǔn)還下了GV,反正他完全不像個沒經(jīng)驗的人。陳隨文也不問他是怎么會的,反正自己好好享受就行了,尤其令他震驚的是,第一次高朝居然就給他用嘴弄了,要知道他幫高朝打了幾次手槍,但從來沒有用過嘴,這種心理上的滿足感遠(yuǎn)比身體上那種快感來得更為強烈,他就像個溺水的人一樣,無力地攀著高朝,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呻吟著。高朝非常滿意他的表現(xiàn),這說明陳隨文并非真的冷感,在他的安撫下,他的身體還是能徹底綻放開來。陳隨文釋放之后,高朝將人摟在自己懷里,像個稀世珍寶一樣親吻著,愛撫著。陳隨文的魂兒仿佛出了竅,飄飄忽忽了許久,終于才回到身體里,他蹭著高朝的肩,慵懶地開口:“我也幫你吧?!?/br>高朝心情十分愉悅地說:“不用,你舒服就好了。我就想這么抱著你?!苯裉焖娜蝿?wù)就是開發(fā)陳隨文,他不想總是一個人飛,他要帶著他一起飛,因為這是他們倆的未來。陳隨文好像有點理解高朝的心情,他閉上眼,嘴角帶著滿足的笑容,撅起唇,在高朝胸口親吻了一下,他覺得,他這輩子再也不會遇到比高朝更好的愛人,所以他要倍加珍惜。第41章出柜陳隨文這一病就是大半年,出院后,他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發(fā)現(xiàn)自己與社會脫節(jié)嚴(yán)重,因為不能讀書看報,不能看手機電腦,信息基本靠高朝轉(zhuǎn)達(dá),這半年來發(fā)生了什么,流行著什么,他知道得很少。逛碧水看到一些新詞匯,他總是一臉懵逼,看樣子又得潛水三個月才能發(fā)言了。重回到正常生活,他有太多功課需要補了,也有太多的東西需要重新去適應(yīng)了。高朝見他總是一臉懵懂的模樣,忍不住笑他是原始社會穿越回來的人。陳隨文也不生氣,由他去取笑,給他一個月,他又是一條好漢。他們很快就退了上海租的房子,坐飛機回到星城。此際滿城秋色,到處都是怒放的菊花、明黃的銀杏、著霜的紅楓、飄絮的蘆葦,臨江遠(yuǎn)眺,江水繞過沙洲悠悠北去,不由得想起了那首著名的“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的詞來。斯情斯景,都是陳隨文和高朝熟悉的,他們喜歡這個城市,喜歡這兒的淳樸和熱情,喜歡人們悠閑的腳步和滿足的笑容,寒秋蕭瑟,他們心中卻升騰起一股暖意,還能夠這么閑適地看這人世繁華,真是上蒼厚愛。曲樂和楊磊得知他們回來,非常高興地邀請他們上新居去玩。兩人于十月辦完了婚禮,已經(jīng)搬到婚房去了。陳隨文和高朝沒能回來參加兩個最好朋友的婚禮,這是最為遺憾的事,他倆便一起封了8888元的大紅包作為禮金,除了有禮金的意思,也有謝媒的意思,在高朝看來,曲樂和楊磊算得上他和陳隨文的媒人了?;貋淼臅r候,又在上海給他們兩口子精心挑選了禮物。這是他們第一次上曲樂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