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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本事當(dāng)上圣湖領(lǐng)主了,超然于海洋四大龍族之外。”肖佑一針見血地指出:“他要不是決意扎根西西里,那幾個南海王子能對圖哥康弟這么好?哼~”兄弟倆默契對視片刻,敖沂笑笑,自信篤定地說:“不管南海王族怎么明里暗里的挑唆,我們家跟伯父家的關(guān)系不會變!”“是啊,連你都是在圣湖出生的?!毙び幽涿钣行┧崃锪?。敖沂覺得好笑,隨意抬腳輕踹對方一下,剛想開口說話時,他敏銳地察覺到窗臺下的湖水有異動。“誰?”敖沂和肖佑同時跳下窗臺。下一秒,湖面輕微“嘩啦”一聲——是那黑鱗怪龍!“怎么是你?”肖佑心氣不順,不自知上前一步擋在敖沂身前。緊接著,本就守在附近的幾個敖沂親衛(wèi)也冒了出來,其中一條護(hù)衛(wèi)龍惱怒地稟告道:“大王子,敖玄說他明天要去鱷獸谷、想跟您辭行,但我們還沒請示呢、他就硬闖!”敖沂點點頭,納悶看著一聲不吭、仿佛在忍耐著什么的怪龍,耐著性子問:“敖玄,你找我?”肖佑和敖沂肩并肩,一般般的高大俊朗。“嗯?!卑叫匆谎坌び?,滿懷期待地邀請:“我明天去鱷獸谷,聽說你也要去,我們一起好嗎?”☆、第20章別擔(dān)心,我會保護(hù)你敖玄說完后,就那么期待又有些忐忑地等著答復(fù)。“你——”敖沂愕然,摸摸鼻子,剛遲疑地說了一個字,肖佑就已經(jīng)皺眉駁斥:“敖沂跟我一起行動,我們有要事在身,你要去找芝蓮只能靠自己?!?/br>“我不是想依靠誰。”敖玄直直地和肖佑對視,“只是剛好同路,我就想保護(hù)……你放心,我找芝蓮,不摘龍果?!?/br>你想說什么?保護(hù)敖沂?肖佑微微抬高下巴,似笑非笑地說:“我放心什么?就算你想摘龍果,你確定你能打敗我們和那一邊?”那一邊,自然指的是走獸部落和南海龍族的合作體。“呃?”敖沂吸口氣,覺得氣氛不是那么的友好。“我說過,我不摘龍果!”敖玄沉聲強調(diào),明顯有些生氣,“而且,我問的是敖沂?!?/br>哦?肖佑冷笑,確定自己十分討厭那黑鱗怪龍,他親昵自然地勾住敖沂的脖子,故作苦惱地笑問:“聽見了吧?沂王子,他說他問的是你,倒是我多嘴了?!?/br>敖沂輕輕肘擊好友,看著滿眼期待的怪龍,正色歉意地說:“敖玄,實在是抱歉,我明天的行程是早安排好了的、是聯(lián)合行動,真的不能臨時更改?!?/br>“嘩啦”一聲,那是敖玄失望地甩了一下尾巴,他眼睛看也不看肖佑,勉強對敖沂笑笑,說:“是我考慮不周,讓你為難了。不過,我明天真的會去鱷獸谷,如果有機(jī)會有需要,你有事可以隨時叫我。”我、我怎么叫你……西西里海龍族的王子有點暈乎,但良好的涵養(yǎng)家教還是讓他下意識地道謝:“好的,謝了啊,你自己小心,明天還不知道是個什么天氣?!?/br>“別擔(dān)心,我會盡量跟著你的?!卑叫沣额^青,心里有什么說什么,他的家族龍丁不甚興旺、長輩管得又嚴(yán),成年后終于得以出趟遠(yuǎn)門,意外又驚喜地認(rèn)識了敖沂這一個善良友好的龍族王子——敖玄都不清楚自己是個什么感受了,總之,他覺得彼此至少已經(jīng)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肯定要互相照顧的!肖佑眉頭擰得死緊,一字一句地警告:“如果你不想被驅(qū)趕的話,就別跟著我們。”敖沂抬手撐著窗臺,也耐心地勸阻:“敖玄,謝謝你的好意,不過,嗯……你、最好還是別靠我們太近,免得發(fā)生什么誤會和意外。”這些話已經(jīng)盡可能直白透徹,事實也就是這樣:敖玄來歷不明、尚未自證清白,貿(mào)貿(mào)然跟蹤爭奪龍果的隊伍,難免會引來猜忌和質(zhì)疑。敖玄眼里的光消失了,他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那么大個子的一條龍,看起來居然有些可憐。“咳咳,總之,我們都等著你的好消息。”敖沂心里有苦衷,但卻沒法跟一個認(rèn)識沒幾天的外族細(xì)說,“你能說說芝蓮的樣子嗎?我們到鱷獸谷之后,也可以幫忙一起找,那樣快些?!?/br>敖玄打起精神:“好。芝蓮生長在鱷獸谷沼澤里,雪季開花,九層純白重瓣,花期極短,寒季起風(fēng)時結(jié)果,果實碧綠、約莫拇指大小,剝開有異香,藏在淤泥底下?!?/br>“什么?”敖沂聽完愣了:“芝蓮果實藏在淤泥底下?”肖佑更是面無表情地指出:“下雪時開純白的花?先不說寒季時獸人一般不涉足鱷獸谷,就算是去了,也發(fā)現(xiàn)不了那白花!”“確實不容易發(fā)現(xiàn)。”敖玄贊同地點點頭。“那你要怎么找?一點點地翻淤泥?”肖佑的語氣飽含質(zhì)疑,心想難道他真是個騙子?聽聽他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等去看了才知道?!卑叫J(rèn)真地表示,“總會有辦法的?!?/br>說實話,敖沂期待的心也有點涼,但看著對方言之鑿鑿的模樣,此時也只能鼓勵道:“好,預(yù)祝你成功!到時候我們也會幫忙找的。”敖玄的心情變好了些,他鄭重其事地承諾道:“芝蓮的花期在雪季,只要花期沒到、果實還在,我就會一直找!”這時候,身后的房門被“叩叩~”敲響了,敖沂回頭,希圖疲憊地笑著走進(jìn)來,順手拍拍倆小弟的肩,關(guān)切道:“還沒商量好嗎?談妥了就早些休息?!?/br>“哲叔睡下了嗎?我見他門關(guān)著就沒好進(jìn)去。”敖沂問。“剛出來跟恪叔聊了幾句,又回屋去了。”希圖打了個哈欠。肖佑催促:“圖哥早些休息,我們這里沒事。”希圖壓低聲音鼓勵道:“龍果的事情圣湖不好插手,但天氣一時半會兒就這樣了,你們看著辦?!?/br>敖沂親密地攀著兄長的肩,爽朗地說:“哪次不出點兒狀況???我們都習(xí)慣了!”看他們兄弟幾個聊天,敖玄再度覺得自己插不上話。*****第二天一大早,容吉容祥就火速把成祭司接過來了,還攜帶著許多海族草藥、龍王龍后以及一眾好友的震驚關(guān)切問候,要不是忙著招待外來使團(tuán),估計得跟來不少慰問探望的海族。忙碌的一個上午過去后,敖沂和肖佑終于在催促聲中、帶隊出發(fā)去鱷獸谷了。暴風(fēng)雨依舊未